“你想幹嘛?”霜滿天似乎聽明白林曉此時的想法,擔心地問道。
那雙幹枯的眼神裏,忽然閃現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霜滿天從沒想過獨闖麗妃皇宮,偷取解藥來救活一位下等奴隸,這對于霜滿天來說,從不會發生。
今天若不是明鴻要求,林曉戰死,霜滿天都不願出手相救,此生,他的目的就是守護明鴻平安,至于其他人,對于霜滿天來說,無關緊要。
“前輩,擎羽牧就拜托前輩照顧了。”林曉說着,再次飛往皇宮那座透着詭異氣息的地方。
但隻有那裏,才能救活兄弟的命。
兵敗失落的麗妃,懊惱地大聲訓斥道:“就是一群廢物,這麽對人都拿不下一個小子?滾!”
行屍走肉般的東洋大兵,整齊規律的慢慢後退,依然是那張訓練有序的樣子,絲毫沒有一定半點的大意,即使很多士兵已經被金龍所傷,但精神依然很好,意志堅定地慢慢後退。
看着靜谧無人的空曠皇宮,麗妃眼角閃過一絲擔心和恐懼,這樣的表情很少在這張妩媚動人的臉孔上表露出來,但這樣的臉孔一般是心驚害怕的時候,麗妃才會表露。
四處張望無人,麗妃匆忙走進内室,扭動床頭那隻孔雀頭,“哐哐哐”幾聲機械聲響,露出一個小洞,漆黑一片,透着一陣陣迷香。
再次張望一樣内室,确定無人,麗妃匆忙跳下,小洞立馬關上。
沿着細長的隧道不斷往下走,越走越幹燥,越走悶熱,知道來到最底層,遠遠的就聽到打鐵的厚重聲音不斷傳出。
深呼吸一口,麗妃恢複原來那副尊貴、高傲的臉孔,目中無人的穿過制造兵器的士兵之間,很快走入一條更深更細更長的隧道内,隧道中是若隐若現的昏黃燭光,在微風中不斷搖曳着。
小心翼翼走入隧道深處,這條隧道至少有五公裏這麽長,而與地面深度至少有二十米這麽深。
很快走完細長的隧道,麗妃眼前的光線變亮,而神色卻緊張而驚慌,這是害怕,麗妃害怕了。
面前一條細長的溪水慢慢流淌着,這是一條人工河流,不斷循環流淌,走入不僅聽到溪水涓涓地流水聲,蓋住溪水聲的是拿一陣陣歡愉的嬉戲聲,還有怕水的聲音。
“主人......”麗妃小心翼翼地站在遊泳池旁,乖巧可愛的低着頭,不敢張望池子裏的情景。
不用看也能猜到,池子現在的情景是什麽。
“我的美人今天怎麽有空過來看我啊?”一個性感的男中音,穿透潮濕的空氣,擊碎身旁嬌媚嗲嗲女聲,響亮而幹淨地傳進麗妃耳中。
“主人,我發現你要找的人。”麗妃猶豫半秒,小心翼翼地說道。
聲音很小,語氣很冷,那嬌柔的女聲帶着顫音,微弱地傳入澡池中。
“尊上,來嘛,來嘛?”幾聲嬌柔溫和的女聲,不斷催促靜下來的男人,妖媚的聲音聽得雞皮疙瘩冒。
隻是這樣的女聲,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不斷割膠着麗妃那顆高貴的心,咬緊牙關,一臉無奈,很烈的不斷磨牙思索着如何發洩心中不滿。
“尊上,你想什麽嘛?來嘛,一起玩,花兒還沒玩夠呢?”花兒溫柔矯情,不懂察言觀色的幾下嬌柔說道。
一起遊玩的幾個女人,看到尊上絆着的臉孔,害怕地遠遠躲着,不敢再次靠近,隻是小心翼翼觀看着男人的一舉一動。
“咔擦”一聲清脆的骨碎聲音,混雜着幾聲驚恐的女聲慘叫,整個澡池中瞬間混亂成一片,池中玩鬧興奮的女人,穿着衣服立馬跑出這個恐怖的地方。
死了!
“尊上......”麗妃贊賞而喜悅的輕聲喊道,眼神帶着嬌羞迷人的笑容,隻是那一絲失落和委屈,也被麗妃輕松表露出來。
“生氣了?”尊上從澡池中飛出,迅速抓取衣服裹住身體,一把摟緊麗妃那妖娆柔軟的身子,輕聲問道。
聽到男人聲音中滿是撒嬌和刷寶,麗妃委屈的心一下子癱軟下來,靠在尊上懷裏,小聲地埋怨道:“你這個壞男人,總是背着我搞其他女人,你就這麽急不可耐?”
“我對她們都是逢場作戲,隻有對你是認真的。”尊上輕聲耳語道,順便一口狠狠親在麗妃那精緻的小臉上。
如此驕橫冷傲地女人,被男人一親吻,瞬間軟綿綿地靠在男人懷裏,小聲說道:“中原來了個男人,叫林曉,竟然練成了玄龍掌。”
“玄龍掌?你沒看錯吧?”尊上一臉驚疑地問道,這麽多年苦苦搜尋會玄龍掌的人,一直杳無音信,而今卻得來全不費功夫。
“真的,我真真切切看到的,還能釋放雙龍出擊。”麗妃一臉得意的說道,似乎這門武功絕學是自己練成一般。
“雙龍攻擊?那看到他腰間的雙梅花沒?”尊上着急的問道。
“雙梅花?”麗妃疑惑地問道,腦子中快速回想林曉出現在眼前的所有舉動,似乎沒有發現林曉暴露出自己身上的任何一部分,認真回想後,遺憾而肯定回答道:“沒有看到,若不是霜滿天那老不死出現,林曉現在已經成爲我們的戰利品。”
聽到麗妃嚣張的說道,語氣中帶着自豪和自誇的邀功。
“啪”莫名一記耳光清脆的打在麗妃那張妩媚妖娆的臉孔上,尊上眼神中透着一股恨意和不屑的看着懷裏柔情似水的女人。
“尊上......”麗妃瞬間淚如雨水,委屈失落地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瞪着男人,想讓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覺得委屈,不服氣是不是?”尊上忽然狠厲而冰寒地問道,語氣中滿是那種恨意和不滿,聲音冷冷地透着地府中傳出的屍冷氣。
“是,不服,是,委屈,你爲何打我?憑什麽打我?”麗妃邊說邊哭地叫嚣道,聲音中滿是絕望和痛苦,那雙迷人的桃花眼裏寫滿哀怨和痛恨。
“打你是因爲你不懂我的心,這麽多年,你還是不了解我。”尊上一掌推開坐在身上的女人,冰寒地站起身,給女人一過冰冷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