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曉發現孔武中的毒又與以前熟識的毒素與衆不同,不管林曉如何控制與運功,毒素如同一條歡騰的遊龍,不斷的在孔武體内盤旋遊走。
眯眼細看獨孤穆桑的嘴巴,牙齒顔色不像吸煙太多而被尼古丁熏黃的樣子,更主要的是古代找不到像樣的煙絲供他們這些少數民族消遣。
靈敏的鼻子仔細一嗅,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藥草像,似口氣中傳出,這樣清新淡弱的味道太清淡,一般人根本聞不到。
若不是林曉剛剛強行用玄龍掌幫孔武療傷,不會觸發敏銳的嗅覺,更不會問道如喘淡的藥味。
心中已有答案!
一隻手在胸前用力不斷推擠和幻化動作,一股白色的真氣沖撞出來,另一隻手停止運功療傷,孔武那肥胖的身體,在真氣的支撐下,緩緩落地,平穩躺下。
“這是?”看到林曉強勁的内功,獨孤穆桑一臉驚恐地看着林曉,一時半會想不起這麽高深的内功精髓屬于何門何派。
“大王,這是什麽功夫的内功?好強勁的内力!”忠誠的将士也驚呆了,驚訝的問道。
“難道是......”話沒完,衆将士的雙眼已經吓得瞪得老大。
剛剛林曉隻發揮出玄龍掌一層功力,就讓孔武安靜、昏迷、麻醉,平靜地躺下,這種強勁的内力,硬讓毒素封閉在雙手雙腳上,已經讓衆人震驚不已。
雙手快速旋轉翻轉,林曉集中注意力,一股強勁的内力幻化成一條金色真龍,随着林曉向前一推,放肆而狂妄地沖掃地面上的将士。
“玄龍掌?”剛剛趕到的霜滿看到金龍,震驚地自言自語道。
随後看到林曉飛升上去,旋轉着騰空而起,集聚體内真氣,雙手再次在胸前幻化出不同姿勢,用力想前一推,一股白色真氣打在衆人身上。
被真龍重傷後,地上趴着的一衆士兵立馬口吐鮮血,隻有獨孤穆桑緊緊咬着牙齒,痛苦的瞪着眼睛,冷冽地盯着林曉。
“去,撬開他的嘴,解藥就在他的嘴了。”林曉肯定地道。
“大王......”一直在維護獨孤穆桑的男人,害怕而擔心的喊道,看向林曉的眼神裏帶着更多的憤恨和失望。
“獨孤穆桑,有這種衷心的士兵,是你的福氣啊。”林曉淡然的彎下腰,羨慕的道。
疼得臉色發白的孔武,聽到林曉的提醒,咬着牙,沖上前去撬開
沉靜半,不知誰道:“若公主獨孤曼羅在,或許會好很多,這丫頭聰明機靈,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是啊!老大王的女兒要是在就好了。”另一個男人附和道。
出這話的兩個男人,都是獨孤身前侍衛和親信,對于獨孤曼羅的生性了如指掌。
“咳咳”霜滿輕咳兩聲,混沌中慢慢走出狹的房間,激烈的辯論愕然而止。
這個看似高冷、神秘的老人,多年不曾在江湖露面,更不曾發表過個人看法,看似渾渾噩噩,成跟在明鴻身後,不時打掃庭院,就是煮茶泡茶,再看不到他有所反應。
可就是看似普通、孱弱的老人,輕輕咳嗽兩聲,竟然讓在座的各位瞬間安靜下來,誰也不敢多一句話。
這些老臣,特别是獨孤絨身邊的親信心中清楚,霜滿并非眼看到那般老态,隻是僞裝出來的。
目送霜滿走出庭院,衆人屏住的呼吸才放開,放肆的呼吸一口壓抑已久的空氣,歎息一聲。
他們心中清楚,此時能救僮國的,除了獨孤曼羅,誰都不可靠,可長公主獨孤曼羅何時才出現?
在監獄周圍又沒轍,忙碌不停的三人,看着孔武自信滿滿地走向監獄,淡定坦然地放着炸藥,那張憨厚可愛的大餅臉上,寫着無盡歡愉和興奮。
“風,走。”林曉忽然站起身,冷冷地喊道。
互相對視一眼,風無影肯定地對着林曉點點頭,兩個男人飛升上去,站在監獄塔頂,俯視眼前這座精密的房屋。
八角涼亭的設計确實精巧精湛,每一塊木頭的鑲嵌與配合,都是緊密而無缺陷,環旋一圈,隻感到這個八角有些異樣,甚是蹊跷。
“看出異樣沒?”林曉眼神中帶着笃定地問道,眼神裏透着一種興奮的喜悅。
“......”風無影回頭,冷傲地看着林曉,如此緊密的設計,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隻是一臉木然地看着林曉。
懸在空中,認真審視周圍一切的林曉,内心似乎找到答案那般肯定地停在風無影身旁,用手指着八角涼亭的八個角。
飛翹很高,可每一塊蜿蜒的懸梁上,都有一塊顔色微微暗沉的木塊,或許那就是機關所在。
“風,看到那塊暗沉的木塊沒?”林曉輕聲問道。
話音剛落,隻聽到“砰”一聲沉悶的響聲,震得監獄搖晃幾下,林曉他們二人站在上面也搖晃擺動幾下。
晃動之後,監獄鐵塔依然紋絲不動。
低頭俯視下去,那身肥胖而靈活的肥肉,晃動着狼狽逃命,那身破敗的衣服更加破敗不堪,被炸藥炸出多個洞眼,零零碎碎地連在一起,看上去特搞笑,特滑稽。
塔上兩人相視一笑,無奈地搖搖頭,感覺這個男人就是來搞笑的,沒有多少實用價值。
“看到沒?”林曉又一次冷靜地問道,眼神中透着自信地問道。
“看到!”風無影冷傲地道,眯着眼睛仔細觀看飛翹着的塔檐。
精細而特别的觀察力,讓風無影又一次崇拜林曉過饒洞察力。
“走,下去。”林曉平靜的道,完身子向下俯沖,輕盈地飛下去。
兩個黑色的身影,瞬間直沖而下,近距離的接近牢獄,輕輕擡手碰觸那塊暗沉的木頭。
這個運用八卦布陣的監獄,巧用幹地支結合,隻是輕輕一拍,試探性地同時用力,地面上立馬移動開一條縫隙。
“老王,門開了。”孔武狼狽躲在邊上,看到石縫裂開,驚喜的喊道。
兩人立馬直沖而下,站在裂縫前,一股冷冽的寒風呼呼從監獄中襲來,讓初升的暖陽多了幾分寒意,更恐怖的是冷風中混雜着一股陰冷潮濕還嗆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