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走,怎麽樣?”林曉拍拍六子的後背,溫和的問道。
看着六子,林曉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是無依無靠,孤苦無依,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以後你就是我的哥哥。”六子着激動地跪在地上磕頭。
帶回隆府,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林曉隻是上門女婿,沒有多少實權,而隆雪婷也不待見自己,隻能随便找了個客棧讓六子住下。
一直好吃好喝的供養着六子,沒幾,林曉就發現翠異樣。
發現翠身世的秘密後,爲了更好的打探僮國情況,林曉就讓六子來到僮國。
其實與六子相處過程中,林曉發現這個孩子賦聰明,随機應變能力極強,而且能言善辯,聰明伶俐,覺得這個孩子能有一番建樹。
想到這,林曉有些内疚地又一次緊緊摟緊六子,關切的道:“我的好兄弟,辛苦了,哥來看你了。”
原本以爲六子來到僮國,憑他的聰明才智,肯定能擔任一官半職,可現在看來,僮國的管理機制、用人機制,是如此昏庸、腐敗。
溫存半秒,林曉收拾好心情,淡定地接着問道:“六子,讓你找的人你找過沒?”
“哥,這人極其高傲冷漠,但在僮國百姓心中位高權重,極其受歡迎,很難接近。”六子從林曉的身上移開,羞愧道。
六子來到僮國,唯一的目的就是接近這個高傲而冷漠的太學士明鴻,希望這個人能幫到林曉。
“見過面沒?”林曉接着問道。
“見過兩面,一次慶功宴上,一次是王後生日宴上,不過兩次都沒上話。”六子很遺憾地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害怕和擔心。
想到六子來到僮國時間不長,想要接觸到上層人物,還是困難,隻能,林曉也不怎麽怪罪這個孩子。
看到林曉眼裏的失落,六子更加擔心和惶恐,畢竟自己的命是林曉救的,六子能有今,多虧林曉幫助,可恩人讓他幫忙做點事,自己還是沒有完成,心中緊張地看向林曉。
平靜地歎息一聲,林曉很淡定地沖着六子淡然一笑,輕聲道:“沒事,我自己想辦法,吃了這顆解藥别出去,也别聲張,我待會回來找你。”
看着憨厚可愛的男人吃下解藥,林曉轉身離開了這個狹仄的廚房,心中一陣失落,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要棘手很多,并沒有那麽順利。
軍營中四處彌漫着白色煙氣,孔武那隻肥胖又靈活的身體,不斷遊走話語軍營鄭
偌大的僮國軍營,沒想到紀律如此渙散,軍隊不像軍隊,士兵不像士兵,喝醉而還無章法躺在地上的士兵比比皆是。
還有每個帳篷中彌漫着香醇的酒香味,巡邏士兵更是敷衍而走過場一般,哈欠連,半睜半醒地機器行走,對于林曉他們的到來,沒有一絲的危機意識。
一股股濃烈的白煙慢慢升騰起,孔武蒙着鼻子,用扇子不斷扇風,吹散迷藥。
“孔大哥,走。”林曉悠閑的道,低頭往另一個帳篷走。
煙氣慢慢彌漫開,空中籠罩着一層薄薄的煙霧,巡邏士兵毫無防備,莫名其妙倒頭睡着,帳篷中昏睡的士兵,睡得更加香甜死沉。
擡頭看一眼帳篷頂上懸空飄着的男人,森冷地抱着手,傲慢無禮的監視着軍營中的一舉一動,那雙孤傲地眼神,透出一陣陣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對視之後,林曉隻是示意他繼續監視着整個軍營,而林曉和孔武明目張膽地到處查看帳篷,如入無人之地一般,嚣張而随意。
掀開帳篷的同時,林曉敏銳地觀察帳篷中的情況,清楚軍營中人員分布。
面對戰鬥力極弱的軍隊,林曉一陣挫敗感,沒有一絲刺激感,想要早早收場,早點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遊戲。
當掀開獨孤穆桑的帳篷簾子時,一陣濃烈的酒肉味,熏得林曉趕緊捂着鼻子,地上的酒盅、酒瓶、飯菜,一片狼藉之态,可帳篷的布置與擺設,都是高檔豪華的工藝品,場景奢靡程度讓人咋舌。林曉大步向前,用腳踢開攔着的東西。
走進床邊,一位肥頭大耳、臃腫肥胖的老男人摟着三個年輕貌美的女人躺在床上,四人赤身裸體,床上淩亂不堪,隻是幾人已經被濃重的迷藥迷昏,進入深度睡眠狀态。
“喂......喂......”孔武嫌棄地蒙着鼻子,厭惡的喊道,眼神不時瞟向林曉,隻見林曉一直凝眉緊鎖的男人。
想到翠提及獨孤穆桑,那雙清麗的眼神裏滿是崇敬和驕傲,那是發自内心的誇贊。
在翠眼中,獨孤穆桑野心勃勃,熟知兵法,與父王并肩作戰過程中,臨陣勇猛,枭雄果斷,多次獲勝。
曾經與獨孤絨共同制敵,先後滅胡夏,北燕,北涼,統一草原。成爲僮國開創國土的先鋒元帥,爲僮國打下立下汗馬功勞,馳騁沙場,英勇無畏,可現如今,躺在眼前的是一位縱情**的老男人。
不管子民死活,隻顧享受的老男人。
“老王,睡死了。”孔武不屑地道,眼睛都懶得看一眼周圍香豔躺着的女人,沒有一絲興趣。
“綁了。”林曉隻是冷靜地命令道,對于床上那些迷人而豐滿的身體,林曉看都懶得看。
心中一陣不屑,如此荒淫迷亂的生活作風,如何能守護自己的子民?
聽到命令,孔武跳上床,狠厲地拉開那些赤身裸體的女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三下五除二,分分鍾把獨孤穆桑綁得死死的。
擡頭去看林曉時,他提着煤油燈,正聚精會神地尋找着東西,看着他專注的眼神,好像尋寶一般,很認真,很專注。
“老王,找什麽呢?”孔武疑惑地問道,難道僮國最重要東西不是在他們手裏了嗎,林曉還想找什麽?
“綁穩了就丢出去,讓風無影下來,一起幫你把所有士兵都綁了。”林曉頭也不回地繼續低頭尋找東西,命令的聲音帶着一絲絲诙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