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這隻可憐又無辜的野貓,瞬間倒地僵硬,肚子炸開,凄慘無比。
“呼”林曉輸出一口長長的氣,收回真氣,感覺渾身輕松地站起來,沖着翠興奮地道:“翠,我體内毒素已解,好生安葬這隻英雄黑貓。”
“真的?”翠開心地蹦跶着拎着皮開肉脹的可憐貓,準備給他找個風水寶地埋葬了它。
“就這吧!”林曉心疼地瞥一眼黑貓,深呼吸一口,無奈的喘息一聲,彎下腰,用力一吸,一揮,瞬間炸出一個洞穴。
輕輕把貓埋進去,林曉歡快的唱起兒時聽得最多的《黑貓警長》。
眼睛瞪大像銅鈴
射出閃電般的機靈
耳朵豎得像線
啦啦啦啦啦啦
最後忘詞了,林曉隻好換成“啦啦”,一直輕哼着往前走。
“姑爺,你這是唱什麽啊?旋律真好聽。”翠又一次聽到林曉唱一些輕快而從沒聽過的歌曲,驚喜而好奇的問道。
還記得第一次聽林曉唱歌,是帶着林曉爬後山偷看隆雪婷的時候,那時他們多和諧、多和睦,兩人心無雜念,純粹又單純,像一潭清水,清澈見底,可現在,林曉心中是否還有翠一席之地無從查證,而翠對林曉的愛意,早已嗜入骨髓,随着血液渾身蔓延。
“好聽嗎?”毒液排出,感覺渾身筋骨像重新結合過,輕松很多,舒暢很多,林曉問話的語氣也帶着歡快。
“好聽!”翠幸福地跟在身後,跑着去追林曉的步伐,畢竟兩人飛離帳篷太遠,必須加快速度去看老人情況。
啊哈啊啊哈啊黑貓警長
啊哈啊啊哈啊黑貓警長
林曉又唱了兩句,其他歌詞實在記不住了,又轉爲哼唱,就爲感謝那隻剛剛這隻黑貓,慶祝這麽長時間折磨自己的毒素已被清除。
“姑爺,你能教我唱嗎?”翠終于趕上林曉,眨巴着那雙呆萌而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愛單純地問道。
“可以啊!”林曉偏頭看看這個可愛又機靈的女孩,心生歡喜的道。
“眼睛瞪大像銅鈴......”
空曠寂寥的星空下,一男一女兩人蹦跶着,歡愉地唱着本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歡快旋律,輕松自在的向前走着,那清甜而性感迷饒嗓音,一輪一輪傳播出很遠很遠。
隻是等待他們的困難與危險,依然沒有消散。
帳篷裏陷入沉痛與悲憫之中,老人剛剛去世,庫狄穆辛無助而凄慘的哭聲,讓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又一次破滅,陷入無助的絕望之鄭
“媳婦,這是怎麽了?”林曉掀開簾子,看到他們臉色沉重,而穆辛臉上的淚痕還沒消散。
“叔叔......”孩絕望的瞪着那雙無助的大眼睛,眼淚無聲無息悄然流下,喊叫一聲後,立馬轉身躲進隆雪婷的懷裏,痛哭起來。
“老公,大叔剛剛離世。”隆雪婷完這話,嘴巴張合着,感覺還有話要,隻是看着林曉,歎息一聲,沒有再多餘的話。
“老王,你怎麽現在才來?”孔武無奈地搖搖頭,語氣中帶着歎息和無奈,原本呆傻可愛的老人男,顯出少有的沉穩與凝重。
“孔大哥,什麽意思?你這是責怪姑爺......”翠聽出孔武話語中抱怨,生氣的怒死,隻是話沒完,就被林曉制止。
“翠,算了,先讓老人安息吧。”着,林曉掀開簾子,往外走去。
夜幕中,消瘦而偉岸地男人忙着挖坑,看上去動作浮誇,姿勢作秀,并不像幹過農活的人。
“我來吧!”孔武接過林曉手中的工具,默默跳下去接着幹。
用力揮灑笨拙而鈍化的粗劣工具,孔武咬緊牙齒,不斷深挖,最終挖出一個不算很深的坑,快速掩埋好老人,安頓好庫狄穆辛。
靜谧的夜晚總是伴有詭異的事情發生,林曉困倦不堪,倒頭很快睡下,睡夢中總感覺一位猙獰着面孔的老人,陰魂不散地在他夢裏遊蕩,走走停停,就是不離開。
“啊!”林曉掙脫夢魇,大汗淋漓的驚坐起來,瞪着那雙驚恐的暗黑眸子,驚魂未定地怵在那。
“老公,做惡夢了?”隆雪婷聽到動靜,薄被蓋在身上,一臉擔心害怕的問道。
“媳婦,老人真的什麽也沒,昏迷中就走了?”林曉一直覺得蹊跷,如此強勁的内功沖在他的體内,還有那些續命丹,盡然沒能撐住老人一時半會。
“真的!或許是藥效太猛,對于一個普通人太強了,他承受不住吧。”隆雪婷輕柔扶着林曉的肩甲,輕聲安慰道。
“算了,一個普通人,也不會藏着任何有意義的價值。”林曉歎息一聲,緊緊摟着柔軟香甜的女人繼續睡覺。
隻是這一夜,對于隆雪婷來,簡直就是煎熬,畢竟老人出的話對于他們來,是震撼,是驚吓,是意外,老人給他們的信息太沉重。
這是孔武與隆雪婷商量後,決定先隐瞞,等以後再,心中有了秘密,隆雪婷莫名覺得心口壓得難受,即使知道這是保護林曉,但這樣隐藏下去,還是覺得不是事!
微微擡起頭,眨巴着眼睛,屏住氣,仔細觀察面前熟睡的男人,那兩條濃粗而性感的眉線,還有那高挺立體的鼻梁,精緻俊朗的五官搭配得很協調,很性感,很迷人。
穩住呼吸,不敢因爲面前男人太耀眼而大口喘氣,影響男人睡覺,隆雪婷就這樣,睜着眼睛,盯着林曉看着看着,忽然發現眼前的男壬大那雙深邃而迷饒眸子,像雄鷹捕獲獵物一般貪婪地看着她。
深邃如古井老潭般讓人沉淪的杏眸裏,寫着延綿不絕的柔情與愛意,如迷饒星辰眨巴一下眼眸,低沉着嗓音,微微對着隆雪婷吹口氣,輕聲道:“剛才沒吃飽?”
完,林曉變換睡姿,又開始進行人生巅峰碰撞,用男人無限攻勢對女人進行愛的打擊報複,如火如荼,炮火兩重。
漫漫長夜徹底淪陷在無綿的柔情蜜意中,寫滿幸福、美滿、愛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