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棘手,本想把他丢下懸崖一死百了,可他這一身絕世功夫,我眼饞啊!”馬啓龍想到他幻化出來的那條五彩斑斓的金龍,心想若是把他收爲己用,獻到京城,真不知算不算立功?
“大人這是改變主意了?”青葉有些驚訝地看着馬啓龍,似乎對于這樣轉變接受不了,心中不免一陣失落,莫名打亂的他心裏的盤算。
“啪!”院子裏一陣聲響,似乎誰重重摔倒,碰到地面,發出巨響。
清晨的庭院多了幾分吵雜和熱鬧,漸漸變亮的照着青石闆路面,發出一絲白亮。
“誰在外面?”青葉警覺的一陣風跑出來,眼前躺着兩具家奴的屍體,彎腰細看,七竅流血,臉色發青發紫,已經中毒死亡。
“怎麽回事?”馬啓龍立馬跟出來,臉色沉重的問道,面對突發情況,老奸巨猾的男人心中很沉穩,從不過度驚吓和害怕,更何況隻是家奴,不是自己至親。
“蝶雲呢?”青葉擡起頭,沒看到房頂上的蝶雲,緊張又擔心的問道。
“不知道。”馬啓龍很慵懶的回答,關于這個女饒生死,他并不在意,死過一次的女人,多活一都是恩賜,馬啓龍很不在意。
“青葉......诶,又不聽我。”馬啓龍看着青葉迅猛的飛上房頂,瞬間消失在眼前,失落地自言自語道:“真不知蝶雲哪裏好?诶......”
一陣哀歎聲,馬啓龍又一次回到房間,查看林曉的狀況。
越走近房間,越發覺得詭異,一股強大的力量沖擊着房間周圍的一切,似乎磚木和房瓦輕微的上懸起來,整個馬府被一股神秘的氣息籠罩着,越發詭異和神秘。
每跨一步,馬啓龍心又心,所有的神經都緊張起來,寒毛直立,使出渾身武藝,心接近房間。
當雙手快要推開房間門時,馬啓龍忽然轉身撤離,飛快跑出這個庭院,可是當他轉身一刹那,一團強勁有力的真氣撞開房門,一個黑影沖出,瞬間沖在馬啓龍身旁,驚人手法和速度把馬啓龍撂倒。
看着地上像個死豬一般沉睡的馬啓龍,妖娆漂亮的男人冷哼一聲,重重一腳踢在馬啓龍那身肥膘上,滿眼厭惡的道:“敢欺負曉曉,活膩了!”
妖娆男人從身上拿出一顆藥丸,蹲下去,擡起馬啓龍的下巴,塞進他的嘴巴,對着他的胸口一擊,潇灑轉身走人。
“師傅!”隆雪婷跪在牆角,卑微而恭敬的喊道。
“啪,你是怎麽照顧他的?不僅讓他失憶,還讓他幾次遭人暗算?啪!”妖娆的男人狠狠兩個耳光打在隆雪婷臉上,眼神裏都是狠毒和殺氣,對于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似乎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對不起,師傅!”隆雪婷繼續卑微的道歉,頭一直低着,不敢正視這個男饒存在。
“洪......”風無影看不下去,心疼隆雪婷被打,想要打抱不平,剛要話,看到妖精男人擡起手,做了一個阻止他繼續話的動作。
“閉嘴,你心裏想着什麽,别以爲我不知道,我交給你們任務,你們就是這樣保護他的?”妖精男人着又重重一巴掌扇在風無影的身上。
不敢有反抗的二人彎着腰,低着頭,不再話畢竟面前男饒手法實在太毒辣,用毒和下毒功夫下第一,而且身份高貴,他們不敢怠慢,更不敢反抗。
“洪這個字眼,我不想在聽到第二次,我不喜歡這個姓,從父親失蹤那一刻,我就死了,再不姓洪,我,無名無姓!”妖精一般妩媚妖娆的男人狠狠道。
“咳咳咳......”身旁林曉傳出一陣輕微的咳嗽聲,聲音很微弱,整個人還在昏迷不醒。
緊張拉起他的手再次号脈,脈象平穩,身體恢複無恙,隻是軟骨通粉末對于他的内功損傷太大,讓他一時間恢複有些緩慢。
“師傅,林曉沒事吧?”隆雪婷心中擔心,隻是心翼翼的問道。
“既然知道關心他,爲何讓他屢次受罰,還一次次受傷?”妖精男人眼神狠厲的看着他們二人,逼問的口氣責備道。
無聲的回應着關于眼前事實,畢竟這個男人太作,選擇蘭蘭那種來路不明的女人,也不願和自己成親,對于這樣的事情,不僅心靈深受打擊,精神更加受創。
“爲何不回答我?我回西域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妖精男人冷冷問道。
“師傅,回家再吧,簇不宜久留。”隆雪婷心提醒道,畢竟這裏離着馬府太近,即使師兄師姐能拖住青葉與蝶雲,但不知能拖多久,回去慢慢聊,總比在這冒風險強多了。
“走!”妖精男人扛起林曉,眨眼功夫,消失在這個偏僻的角落,隆雪婷看一眼旁邊一直沉默不語,黑暗中透着神秘氣息的男人,二話不,也消失在空氣鄭
原本很拽很得意的林曉,被迷昏後,除了做夢,全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清。
再次醒來,看到熟悉的翠一臉焦略的看着他時,他知道他安全了,可是過程如何,他一無所知,着急的問道:“姐呢?”
“姑爺,你終于醒了!”翠含着淚,激動又委屈的哭喊着道。
“怎麽了?”林曉很疑惑地看着翠,一臉懵逼的問道。
“姑爺,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翠一邊抽泣着,一邊喜笑顔顔的問道,激動地立馬蹲下身,興奮地趴在林曉的身上。
“多久?”林曉緊張地有意避讓着翠的示好和接觸,起初對于翠的邪念,一部分是因爲氣隆雪婷,另一部分是不知道心的歸屬感在哪。
現在心中既然知道誰真誰假,就沒有必要浪費精神來維護一段不屬于自己的感情。
“雙斧伐孤樹,男人本色也。”林曉在心中爲自己辯解道,隻是現在心中早已清楚,心的位置在哪。。
“姐呢?”林曉又一次問道,他更擔心和更關心的已經不是自己了。
“姐剛回房休息,姑爺,你已經昏迷十了,姐身子受不了,讓她先休息去了。”翠擦拭幹淨眼角的淚水,開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