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讓林曉很奇怪,媳婦體内有股真氣在沖撞她的身體,好像要掙脫她皮囊,無處釋放而到處亂竄,而這股真氣與自己體内的真氣有幾分相似。
“行了,别假仁假義,我不需要你的幫助。”隆雪婷很見外的掙脫懷抱,冷冷道。
眼神裏的排斥和敵對,讓林曉很懊惱,更可恨的是,自己依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爲何而起。
“媳婦,不管你如何讨厭我,如何恨我,回去給我個贖罪的機會,讓我幫你療傷,行嗎?”林曉很認真的道,深邃眼眸中帶着一種懇求和心疼。
“不需要!”隆雪婷得很堅決,眼神冷厲,态度惡劣,完立馬偏過頭,不願看這個假仁假義的男人。
号脈動用體内真氣,可恨的是林曉還沒學會如何控制和運用這兩股異樣的真氣,剛剛心急,沒有調整好情緒,才試着使用,就發現兩股真氣争先恐後的從體内迸發出來,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外洩。
爲了掩蓋住痛苦與疼痛,林曉找借口背對着他們盤腿靜坐,不斷運氣療傷,壓制住心中那兩股沖動的真氣。
一路颠簸,終于回到隆府。
隆府門口兩隻高大威猛的獅子,張開大嘴,漏出兩顆鋒利的大獠牙,猙獰着那張危險的臉孔,瞪着眼睛,檢閱着進入隆府的每一位人,監視着這些人是否存有異心。
“姐,慢點。”翠心的攙扶着隆雪婷慢慢下馬車。
站在門口一直張望的洪管家,看到馬車進來,興奮地跳下台階,想要幫扶一把,隻是那頭可笑的漢奸頭式,一臉谄媚的笑容,點頭哈腰問好樣,讓人喜歡不起來。
按理,洪管家是隆家最年長的家奴,從隆福貴還是少爺的時候,就一直伺候着,堅守着,守護着隆家,用心幫扶着隆家的大事宜。
應該很有威望,也有分量的,可洪管家就是因爲找了個貪财的媳婦,生了個敗家的兒子,才讓他如此卑微讨好主子,想要得到更多的賞錢,貼補家用。
“二姐,二姑爺回來了。”洪管家笑容輕浮,或許是那個漢奸頭型,即使咧嘴一笑,也能往谄媚的方向想。
“嗯。”隆雪婷溫和的牽着林曉的手,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鳥依人,愛夫如命的樣子。
“二姐,老爺讓你和姑爺過去一趟。”洪管家微微欠起身子,語氣清淡地道。
“好的,我換身衣服就過去。”隆雪婷偏頭看看林曉那身狼狽不堪的衣服,淡淡道。
“好的,我先給老爺彙報去。”洪管家彎下腰,目送隆雪婷和林曉走進後院,然後冷哼一聲,那種看透世俗嘴臉的感覺。
慢慢悠悠,攙扶着一路走進别院,隆雪婷都在扮演一位賢惠、乖巧、懂事的姐形象,丫頭見了會配合着點頭示好,對誰都和氣溫婉,笑容總是挂在臉上。
一臉無語,靜靜觀察隆雪婷的林曉,很淡定的看着他們,疑惑寸步不離的杏兒到哪去了?
既然想要林曉帶着翠離開桐城,爲何杏兒不在身邊照顧,竟然放心房隆雪婷一個人出門。
當問題萦繞在腦子裏,林曉通常的處理方式就是慢慢查找,不急不急!
至于這個女人背後隐藏着一個什麽樣的秘密,他一定會知道的。
“姐回來了?”杏兒站在雨軒别院的槐樹下打掃衛生,看到隆雪婷和林曉一起回來,眼神中滿是驚疑和疑惑地看着他們。
“翠,幫姑爺換洗幹淨,我們一起去見老爺。”隆雪婷顯然已經沒力,聲音變得很輕緩,很缥缈,眼神朦胧,遮掩着一層霧氣。
“媳婦......”林曉似乎看出隆雪婷的虛弱,一把摟進懷裏,着急的喊叫一聲,沖着邊上傻愣的兩個丫頭喊道:“快開門,扶姐進去。”
才剛進房,林曉把隆雪婷抱到床上,一臉認真地道:“你們出去,不許進來。”
“啊?”
“啊?”
兩位丫頭有些懵逼的看着林曉,不知道他想幹嘛,更不懂他爲何會這樣認真的話。
“我讓你們出去,沒聽到嗎?”林曉大聲呵斥道,然後立馬給了他們一個狠厲而帶着敵意的眼神,而這樣的眼光帶着一股讓人不敢違背的意念,對視幾秒,心口會被震得疼痛。
“姑爺......”杏兒還想點什麽,看到林曉犀利的眼神,還有那種帶着刀子般鋒利的眼眸,瞬間拉着翠出門。
習武之人都有一種不成文的規矩,高手對決,隻用眼神就能看出對方虛實。
房間瞬間恢複甯靜,林曉快速幫隆雪婷脫下衣服,剛剛要脫最後一件内衣時,隆雪婷忽然睜開眼,眼神驚恐至極地看着林曉,而眼中蒙上一層水汽,緊急拽着林曉的手,不讓他繼續動作了。
“媳婦......不管你對我有何怨言,我這是幫你療傷,我不知道爲何要這樣做,但是我号你脈後,大腦給我的提示就是讓我把你衣服脫了,我也脫了,然後用我體内真氣幫你把那股異動的真氣逼出來。”林曉有些懵懂地道。
“你在地牢裏到底遇見誰?爲何體内會有玄心劍法的内力?”隆雪婷緊緊抓着他的手,一直疑惑的看着他,煞白的臉上蒙上一層粉紅色的羞暈。
“媳婦,假如我告訴你,我遇見前朝太子,我的功夫是他傳給我的,你信嗎?”林曉看着如此虛弱還要強裝鎮定的女人,心疼不已,就想早點幫她療傷。
“啊?”隆雪婷瞪着雙眼,驚恐地看着他。
“你看嘛,我就你不信吧。行了,我給你療傷吧,别分心。”着林曉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衣服衣也脫幹淨,兩具赤身裸體的身軀面對面坐着。
這是現實版的第一次看到女人光滑白皙的身軀,上一世也隻是看看島國那些成人片,總覺得不過瘾,但又因爲自己有病,才導緻這般遺憾。
“啪,流氓,你不是療傷嗎?爲何總盯着看啊?”隆雪婷看到林曉嘴角處的哈喇子,還有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裸體看,委屈地哭着,強撐着身體一巴掌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