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叔!”林曉快要走出地牢的時候,興奮的喊道。
“媽的,喊什麽喊?”官差憤怒的拿起木仗,又是狠狠一仗戳在林曉的腰上。
毫無疼痛感的林曉配合的喊道“诶呀。”
雖然痛感有些牽強,但旁邊的兵喊得就真實而悲牽
“頭,這子真的有妖術。”兵疼得快要直不起腰,痛的冒冷汗的道。
“滾,你個廢物,哪來的妖術。”官差罵着狠狠一腳踹在兵屁股上。
凄慘的疼痛聲回蕩在空洞的牢籠裏,并沒有得到任何饒憐憫,所有苦果隻能一個人吃下,兩個兵不敢聲張的押着林曉出去。
“啪”重重丢在地上,“啊”林曉配合的慘叫一聲。
剛剛扔自己的兵慘叫着摸着自己肚子,一臉苦相的看着表情極不自然的林曉。
偏頭看着狹的房間,一盆燒得火紅炭火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鐵盆裏放着各種燒紅的刑具,看着有些恐怖。
靠牆的刑架上排放整齊的排放着各種喊不出名字的刑具,火爐旁站着兩個光膀子的彪形大汗,四方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呆愣地目視前方。
偏頭看看前面那張搞笑的臉孔,豌豆大的眼睛使勁瞪大看着地上趴着的林曉,八字胡子翹的很高,悠閑的摸着胡子,挑釁地看着林曉。
“知縣大人?”林曉故作輕松地站起身,抹一把淩亂的頭發,對于形象一直嚴苛至完美。
“林少爺,看樣子馊饅頭很有營養,才一頓就把臉吃的紅紅潤潤的。”馬啓龍看到林曉狼狽不堪的衣着,還有左右兩邊臉頰泛紅的巴掌印,滿意的點頭道。
“不錯,冬暖夏涼,适合長久居住,好地方,不過知縣大人,一個饅頭怎麽會夠呢?最好是兩個以上。”林曉故作輕松的道,而心中已經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
“是吧?那看樣子林公子還舍不得離開這。”馬啓龍總結道。
“離開?不離開?有何分别?”林曉諷刺的冷哼一聲。
“跪下,誰讓你起來的?”邊上的牢頭重重一棍,打在林曉的腰上,聲音狠厲的道。
“啊?”林曉配合的喊着疼。
左邊無辜的兵卻疼的直哆嗦,兩眼淚汪汪的看着表情誇張的林曉。
咧着那張厚厚的嘴唇,眼神凄苦的看一眼牢頭,那張大餅般扁平的臉孔,看上去四平八穩,不動聲色。
“不用了,不用跪了。”馬啓龍站起身,徐徐走到林曉身邊,語氣中滿是輕浮與嘲諷地觀察着林曉。
每一步都是走得極慢極慢,身體近距離的接觸中,眼睛絕不離開林曉,好似想要讀懂這個男人身上隐藏的秘密。
“你殺人了,你知道嗎?”馬啓龍拉着長音的道。
完看一眼這個淡定沉穩的男人,讀不懂他身上帶着的神秘氣息,讓他有些懊惱地再次站在林曉的眼前,眯着眼睛與他對視。
“死了?你怎麽把他弄死的?”林曉冷冷地問道,聲音裏毫不示弱,沒有一絲驚訝地與他對視,眼神中滿是挑釁。
火盆中的火花燒得噼裏啪啦的跳動着,上面燒紅的刑具透着一股血腥和殘忍,假裝鎮定的林曉後背發涼,但強忍着慌張,一直保持冷靜地目視前方。
“不錯,真的不錯。”馬啓龍陰陽怪氣的道,語氣帶着嘲諷。
“知縣大人,半夜提審,真是憂國憂民,爲民着想啊。”林曉喘息一聲,冷冷諷刺道。
“我一直好奇,隆家二姐爲何選擇你,你逃婚,她挽留;你出事,她保你,爲什麽呢?”馬啓龍一臉不解的看着林曉問道,那雙豌豆大的眼睛使勁瞪着,鼻子也快湊到林曉身上聞氣味識别原因。
“你爲什麽呢?”林曉本來就不知,也不屑,畢竟他也不懂爲何這樣!
至少現在明白一點,他結婚當日挨打,肯定是逃婚所緻。
“保我?如何保我?”林曉故作鎮定的問道,眼神裏含着挑釁。
“你覺得呢?”馬啓龍悠然圍着林曉走一圈,眯着眼,揣測出出他的心思。
“權?隆家沒有!錢?”林曉諷刺問道。
“哈哈……”一聲驚動地的笑聲回蕩在刑房,除了行刑的大漢面無表情,其他官差驚恐的看着知縣。
聽着如此震顫的笑聲,林曉假裝鎮定,滿眼疑惑,或許是神功護體,讓林曉看起來那般鎮定。
也或許是夜晚腦神經短路,今晚的談話就像間諜之間對峙,或許揣測、猜疑、暗示。
“隆家無權?那是人家不把你當一家人。”馬啓龍冷哼着道,那雙豌豆大的眼裏透着一絲嘲諷。
“大人半夜喊我出來,不會是無聊找我聊吧?”林曉疑惑問道,這種沒頭沒腦的談話,瞬間不知馬啓龍用意。
“你,你把我兒子打成那樣,我治不了你的罪,現在殺了人,我還是治不了你的罪,你你到底何方神聖?”馬啓龍徐徐踱步,認真看着眼前狼狽不堪的男人。
“治不了?那還不放人。”林曉高冷道,自信滿滿走到太師椅上坐下。
“放人!我還沒看到我想要的誠意,今晚準備拿點信物去催催!”馬啓龍眼神裏透出一絲狠厲,整個身子微微冷顫幾下。
“催催?信物?”林曉驚訝看着面前老奸巨猾的男人,等待他的将是血淋淋的場景。
砍手指頭?
挖眼睛?
……
媽呀?古裝劇裏那些殘忍畫面浮現眼前,林曉吓得差點沒坐穩,從凳子上滑下來。
“是啊,既然交易,就要看到彼此雙方的誠意。”馬啓龍着眨巴一下眼神,身後兩位彪形大漢魁梧走來,一把按住林曉腦袋,沉得很低很低。
“等等,等等,馬大人,馬大人,我知道如何表達誠意,我有一技。”林曉想到山上看到的詭異場景,爲了保命,他隻能當人渣了。
“是嗎?”馬啓龍着,彎下圓潤的腰身,挑動着眉毛看着他道。
“真的,真的!我知道一件秘密!”林曉不斷喘息着,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