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山莊淩雲剛剛創造出流雲劍時,獨闖涯,招式狠毒,變幻莫測,速度極快,短時間内根本無人能及,爲了獨霸武林,挑戰各大門派,與少林對決前一晚上,淩雲突然退出比賽,下山回到碧水山莊,從此閉關修煉,用心傳授徒弟。
關于退出比武的原因,江湖武林有各種版本的傳,或許最真實的就是淩雲開竅,共和才是真正的強大。
可是爲何沉靜下來的碧水山莊會慘遭滅門,莊主憑空消失,這個謎底至今無人知曉。昨晚夜行人,行刺時使用的招數,和流雲劍太相似,如出一轍。
隻可惜昨晚風來晚一步,隆雪婷用剛剛修煉到九層的玄心劍法硬撐到風趕來,最終還是兩敗俱傷。
微微泛白的東方空,露出點點晨光,慘白的月光籠罩着靜谧的城,陷入一種哀傷和悲憫,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聲在枝頭歡唱。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林曉,心中不斷想着穿越後的種種事迹,而關于自己的一切,似乎商量好一樣,沒人願意告訴他。
更奇怪的是,街上連個認識他的人都沒有!
此時,林曉才覺得,這具身體的主人在這個時代,是多麽悲哀的存在,可有可無到沒有任何作用。
既然是這樣的男人,隆雪婷爲何同意林曉入贅?
擺設?
幌子?
還是......
完全摸不着頭腦,心慌意亂的林曉想要解開身世,似乎隻能另辟蹊徑,險中求勝,孤注一擲,放肆一次。
“汪汪汪”幾聲狗叫徹底拉開清晨的到來。
掙紮一個晚上,林曉想到逃跑,想到躲藏,想到求饒,最終服自己,不能再窩窩囊囊,白活一世,必須頂立地,自強不息,翻身做主。
由于昨晚的絕情,大清早,翠對于林曉的态度過于陌生和生硬,機械式幫他梳洗幹淨,穿戴整齊,林曉看上去精神抖擻,并沒有一夜掙紮而影響精神風貌。
聽到庭院外的腳步聲,翠才抿着嘴,委屈地道:“姑爺,你快跑吧。”
濕潤的眼底帶着擔心和恐懼,整個人神情慌張,雙手緊緊握着林曉的手臂。
“翠,謝謝你的關心,你不了解我,我沒有你想像中那般懦弱,放心吧。”林曉甩開她的手,淡定而冷靜的道。
擡起頭,看着這張熟悉的臉孔,有種陌生的生疏感,翠覺得眼前的男人變了,沒有前久的花花腸子與玩世不恭,眼神裏多了一種沉穩和大氣。
“姑爺......”翠還想點什麽,可是林曉表露出一種厭倦和排斥,讓翠生畏,不敢再次靠近,失落地低着頭,看着姑爺和老爺一起出去。
生意人确實講誠信,而隆福貴商鋪能夠散布全國,或許與他的良好的信譽與品性有關。
威嚴、陰森的衙門籠罩在一種墨色的沉重中,每一個角落都是濃重的黑色,除了士兵手上仗棍塗着暗紅色,整個衙門透着一股詭異和陰冷。
大堂右側放着一間床,上面躺着一位用紗布誇張包裹、嚴實的木乃伊病人,哼哼唧唧慘叫着,無病呻吟的呼喊着疼。
床邊站着一位文質彬彬,氣質脫俗,渾身散發書生氣的年輕公子,虔誠屈躬敬禮,一副謙遜有禮的模樣。
看到大人走來,立馬下跪,低頭等待審牛
自信漫步坐下,馬啓龍那張自帶喜悅感的臉孔,陰郁、低沉着,嚴肅管控着整個局勢。
“大膽狂徒,看到大人還不下跪?”馬啓龍身旁的師爺大聲罵道。
“哦!”林曉鼻孔哼一聲,依然倔傲站着,冷眼掃視一圈,那種高貴、傲慢的氣質讓人有些疑惑。
不知身後什麽東西點到穴位,“诶呀”一聲,林曉極不情願地跪在地上。
“大人,生乃馬博仁公子狀師,賀賢之,這是狀詞。”白白淨淨的生恭敬呈上狀紙。
“本少爺,行不跟名,坐不改姓,林曉是以。”林曉嚣張報上大名,不屑的做鞠表示尊敬。
“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句話。”旁邊裹成木乃伊的馬博仁咬牙切齒地道。
“咳咳”馬啓龍幹咳兩聲,鎮定道:“肅靜,肅靜。”
裝模作樣看一眼狀紙,馬啓龍冷厲問道:“堂下犯人,可知所犯何事?”
陰陽怪氣的唱着,眉毛跟着一起挑動着,看着不僅搞笑,而且很沒水平。
“不知!诶呀,我大人,昨晚得很清楚,很明白了,一覺醒來就不認賬了?”林曉站起身,疑惑地問道。
“這是狀紙,請查閱。”賀賢之屁颠屁颠恭敬拿過狀紙,鄙夷地遞給林曉。
走馬觀花看一遍繁體字寫的狀紙,林曉發現并不認識幾個字,懶得看,揉成一團,直接丢地上,還用腳狠狠踩幾腳。
“這都寫的什麽鬼東西,狗屁不通。”林曉嚣張地怒罵道,那種玩世不恭、吊兒郎當、沒皮沒臉的招數開始沒底線的拿出來。
“大膽狂徒,公然擾亂大堂秩序,無視王法,理應重罰,來人。”馬啓龍暴躁吼道,情緒憤慨,橫眉冷對。
“大人,你冤枉好人,現在還要屈打成招,這就是你辦案的手法?”林曉不屈不饒地擡起頭,怒目相對,一臉倔傲地道。
“林曉狂妄,我們有證人,帶人證,牛大!”賀賢之大聲喊出家奴。
那個畏畏縮縮、一臉慘象的猥瑣男人,鬼鬼祟祟,慢慢走出來。
看到牛大兩隻手都綁着紗帶,臉上多了幾條新傷,看樣子昨晚沒少挨打,無奈地搖搖頭,歎息一聲。
冤案一直有,隻是今年比較多啊!
“證人牛大,你可還記得毆打受害者的男人是否爲眼前男人?”馬啓龍嚴厲問道。
畏畏縮縮,偏頭看一眼面前理直氣壯、氣質不凡的林曉,慎重地點點頭,肯定地道:“是。”
“憑什麽指認是我?”林曉站到牛大前面,大聲呵斥道。
“就是你,沒錯,就是你。”牛大不斷提高音量,鼓舞士氣,不斷道。
“你是誰啊?什麽時候?什麽地點看到我的?”林曉鼓起眼珠子,冷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