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鳳天離奇消失,陌子鳴趕緊用意念召喚之。
結果沒任何反應。
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
其一,距離太遠。
一般來說,隻要鳳天在十餘裏範圍内都能召喚回來。
其二,雙方不在一個空間,自然也就感應不到召喚。
當然也可能出現第三種:鳳天挂了……
但現在明顯不是第三種,也不是距離太遠,那就隻能是第二種。
這裂縫難道是一個空間通道?
陌子鳴縱身一躍,躍到鳳天剛才所立的岩石上細細觀察。
結果,法眼、神識、奇門遁甲交替施展,卻找不到一絲線索,仿佛這真的就是一道普通的山體裂縫。
如若真的是空間通道也或是奇陣之類,總該有點蛛絲螞迹吧?
然而并沒有。
那就奇怪了,鳳天是如何消失?
繼續研究了一會兒,陌子鳴實在是沒轍了,隻得向娘子求助。
倒也不用回去,夫妻倆各有一件特制的法器,百裏之内皆可傳訊,并且還有神奇的定位作用。
沒過多久,白素貞便出現在眼前。
“相公,發生什麽事了?”
一見面,白素貞警惕地環顧四周并詢問了一句。
“鳳天不見了……”
“啊?”
白素貞一臉驚訝。
因爲她知道相公是可以通過意念召喚鳳天的,怎麽會莫名其妙不見了?
“娘子,你來看這裏,鳳天就是在這裏消失的,這裂縫一定有古怪。”
“嗯,我看看。”
白素貞飛了上來細細查看。
過了一會,不由眉頭一動:“相公,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是這樣……”
陌子鳴将之前的經曆、發現以及自己的猜測大略講解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
白素貞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随之臉色凝重道:“相公,根據我的觀察,此地極有可能是一處特殊的結界。”
“結界?”
陌子鳴皺了皺眉。
結界他當然知道是什麽,那是利用一種特殊力量,比如陣法之類将空間進行分割,在當前空間形成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正如乾坤袋是一個道理,看似巴掌大小,内部自成空間可以盛下不少東西。
但,如若是這樣的話,他爲何感應不到一絲陣法能量的波動?
好歹他也是學過奇門遁甲之術的,不至于說一點蛛絲螞迹也發現不了吧。
“對,不過這并非普通結界,而是一種天賦結界。
像龍、鳳這類的遠古神獸皆有傳承天賦,布置結界便是其中最基本的一種。”
陌子鳴心裏一喜:“娘子,你的意思是說這裏很可能是鳳凰所布下的一個結界?”
“嗯~”白素貞點了點頭:“綜合鳳栖鎮的傳說,田郎中發現的鳳羽,還有鳳天在這裏消失,幾乎可以确定。”
“娘子有沒有辦法進入這個結界?”
“很難……對了……”白素貞突然想起一事,語氣有些激動道:“相公,你不是有鳳羽麽?
布置這個結界的多半就是掉下那片鳳羽的鳳凰。
說不定可以利用鳳羽的力量破開細界。”
“哦?那我試試看。”
陌子鳴取出鳳羽,嘗試着用真氣催動其力量。
在真氣的催動之下,鳳羽微弱的光芒變得耀眼起來,形成了一團火焰般的光澤。
這時,奇迹出現了:眼前的景緻變得虛幻起來,并出現了一個若有若無的氣流旋渦。
沒等陌子鳴回過神來,頓覺身體一輕,猶如騰雲駕霧一般。
白素貞同樣如此,夫妻二人的身形瞬眼間便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雙雙出現在一處荒涼的山谷中。
“唳~”
天空中傳來一聲悠長的鳴聲。
“鳳天?”
陌子鳴還未來得及打量四周的環境,聽到這熟悉的鳴聲不由驚喜地擡眼看向天空。
果然,正是離奇消失的鳳天,正歡天喜地飛撲過來。
“這裏……竟是鳳凰涅槃之地?”
同一時間,白素貞卻是一臉驚訝地看着地面。
地面有一大片焦土,位于小山谷正中,而這片焦土的形狀看起來正是一隻振翅而飛的鳳凰。
傳說中,鳳凰永生不滅。
當它感應到大限到來之際,便會獨自尋找一處地方引火自焚。
當燃盡生命之後,火中卻又會孕育出新的生命,得以涅槃重生。
“沒想到鳳栖鎮的傳說是真的……”
陌子鳴也定定地看着地面的焦土喃喃自語。
“說明此地乃是鍾靈毓秀之地,所以鳳凰才會選擇在此浴火重生。”
“那當然……”陌子鳴洋洋得意,摟着白素貞的纖腰:“畢竟我家娘子也是在此山修煉的。”
“咕咕~”
鳳天則圍着那片焦土不停地打轉,一副羨慕而又激動的模樣。
“看來,鳳天的确是鳳種無疑,它居然可以自己破開結界進入這裏。”
白素貞依偎在相公肩上,一臉欣慰道。
“嗯,看樣子它很喜歡這裏,以後可以讓它多來這裏,說不定成長更快。”
“唳~”
鳳天似乎聽懂了陌子鳴所說的話,高興的飛到空中盤旋起來,發出一陣歡快的鳴聲。
接下來,夫妻倆在山谷中轉悠了一圈,并無新的發現。
不過此行也算是相當值了,至少對于鳳天來說,此地無疑是一處絕佳的修煉之地。
數日後。
陌子鳴閑來無事,一時興起獨自來到了天師宮,想要找玄清子讨教一些道法。
接待他的依然還是上次的那個中年道人,道号靈雲。
獲知陌子鳴的來意後,靈雲真人一臉歉意道:“師祖前幾日閉關了,估計得一個月之後才會出關。
道友先稍候片刻,貧道去沏杯茶來。”
“不用不用,在下随意轉轉就好。”
“不客氣的,道友稍坐,貧道去去就來。”
說完,靈雲真人轉身走了出去。
桌上擺着一本畫冊,陌子鳴閑着無事便順手拿到手中翻看。
翻開内頁,不由臉色一愣……因爲,畫冊上畫了一個書生,模樣竟與靈雲真人十分相像。
再往後面翻,不知不覺竟沉浸其中,仿佛融進了畫冊中的世界,親眼目睹了一則離奇而又曲折的故事……
畫冊中的書生名叫陸宵,是個秀才。
其家境尚算殷實,爲人豪爽,喜歡結交朋友,而且生性風流,常流連于風花雪月之地。
一日,陸宵做了個夢,夢中有個老道對他說,如若遇上一隻瞎了一隻左眼的老虎,一定要想法子救下來放生。
醒後,陸宵倒沒把這個夢放在心上。
畢竟夢裏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他還夢見過自己當皇帝呢,還能當真?
那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但沒想到,數日後他還真的見到了一隻瞎了左眼的老虎。
當時,鎮裏來了一個戲班,主要是雜耍爲主。
陸宵應朋友之邀一起去看,看到中途時,班主帶着一隻老虎上場表演。
一衆百姓看到活生生的老虎自然有些驚怕。
而陸宵卻是一臉震驚。
因爲他想起了前幾日做的夢,而這隻老虎正好瞎了一隻左眼。
思來想去,陸宵感覺這應該不是巧合,畢竟這耍猴的人很多,不稀奇,但敢耍虎之人就太稀少了,他長這麽大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又這麽巧這隻虎瞎了左眼,與他的夢境相符。
于是,等到表演結束之後便去找那班主,說是見那老虎可憐,要買下來放生。
班主當即搖頭,說什麽抓虎不易,馴虎更不易,而且這隻老虎是戲班的台柱子,全憑了這隻老虎戲班才有點人氣。
但是,陸宵個性也倔,一直纏着班主,還滔滔不絕講了一通大道理。
班主被纏的沒法,便開了個高價:一百五十兩銀子。
心想,這下子你小子該知難而退了吧?
哪知卻遇上了一個愣頭青,竟連價都不還,一口應承下來。
結果回家取銀子的時候,被娘親好一頓罵……
畢竟,陸家家境雖不錯,但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之家,一百多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但架不住陸宵一再堅持,最終還是由得他去。
付了銀子,班主也信守誠諾,與陸宵一起帶着那隻老虎來到山中放生。
臨走前,那隻老虎竟然很人性化地沖着陸宵拜了三下方才離去。
這件事傳開之後,引來了不少人的嘲笑。
還有人罵陸宵是敗家子,說他再這麽折騰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把家敗光。
這些話傳到陸宵耳中,他也隻是付之一笑。
其實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後悔,但他這個人好面子,就算做錯了也不會認的。
這之後大約過了半年……
上午時分,一個下人來報:“少爺,外面有個老頭帶着一個女子說是找少爺有事。”
“是誰啊?找我何事?”
陸宵漫不經心地問。
“不認識……小人問過了,那老頭說見到少爺再說。”
“好吧,我去看看。”
陸宵走到大門外一看,不由愣了愣神。
對方一老一少,老者身形高大,但不知何故左眼是瞎的。
站在其身邊的則是一個年約十七八的女子,長得嬌小玲珑,羞羞答答低着頭,絞着蔥白的手指。
“不好意思,打擾陸公子了。”
老者沖着陸宵拱手笑了笑。
“沒有沒有……不知老丈找小生何事?”
陸宵問着話,眼神卻打量着那女子,越看心裏越是喜歡。
因爲那女子不僅長得貌美,而且膚色如玉,曲線玲珑,說之百裏挑一也不爲過。
陸宵經常出入煙花之地,見過的美人也不少。
但,煙花女子終究多了幾許風塵氣息,哪像這女子這般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純嬌美。
見到陸宵的眼神落到女子身上,老者倒也沒有一絲不滿,反倒還露出一副欣慰的笑意。
“是這樣,老夫聽聞陸公子文采出衆,心地善良,且尚未婚配。
正好老夫膝下有一小女洛兒,如若陸公子不嫌,老夫可作主将小女許配給陸公子。”
“啊?”
事發突然,陸宵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不由大吃一驚。
“公子可是嫌棄洛兒貌醜?”
洛兒眼圈一紅,泣聲問道。
“沒有沒有……”陸宵趕緊擺手。
“也罷,或許是老夫太唐突了,陸公子,多有打擾……洛兒,咱們走吧。”
說完,父女倆轉身欲走。
“别,老丈請留步!”
送上門來的好事,陸宵怎麽可能眼睜睜任之溜走?趕緊喚住父女二人,并說現在便去找娘親商量婚事。
說是商量,其實陸母一向寵愛兒子,事事都依順着。
再加上第一眼見到洛兒也打心裏喜歡,便同意了這門親事。
成親當晚,陸宵摟着羞羞答答的洛兒,附在耳邊輕聲道:“洛兒,你不是人,我猜的對吧?”
洛兒大吃一驚,顧不得羞澀,急道:“相公,你……你在說什麽呀?”
“娘子,既然咱們都成親了,你也就别藏着掖着了。
其實第一次見到嶽父大人之時,我便已經隐有猜測。
在這之前,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個老道讓我救一隻瞎了左眼的老虎。
就那麽巧,沒過幾天真讓我遇上了……于是,我便纏着那個班主将老虎放生。
見到你們父女倆時,我想起那個夢。
種種迹象表明,這應該不是巧合,而是上天賜予你我夫妻的一段良緣,對否?”
“相公……我……”
洛兒吱吱唔唔了一會,終于還是承認了。
“沒錯,爹爹正是相公放生的老虎……既然相公猜到了,你就一點都不怕?”
“有什麽好怕的?相公高興都來不及……”
陸宵一臉幸福地将洛兒摟到懷中。
“多謝相公體貼,不過相公可千萬要守着這個秘密,不能讓外人知曉。否則,定會惹禍上身。”
洛兒一臉凝重地吩咐道。
“放心吧娘子,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對了娘子,嶽父大人既然可以化形爲人,又怎麽會被人抓到戲班?”
聞言,洛兒不由歎了一聲:“那是因爲爹爹命中該有那麽一劫……好在,相公已經爲爹爹化解了劫難。”
“奇怪,那個夢中提醒我的老道又是何方高人?”
陸宵百思不得其解。
夫妻倆聊了一陣子,洛兒也放開了許多,不像之前那般羞澀了。
喝了合卺酒,蠟燭一吹……
不久後,屋子裏便隐隐傳出一陣此處省略一萬字的異響。
婚後,小夫妻倆可謂是如膠似漆,蜜裏調糖,令一衆旁人羨煞不已。
但過了一段時間後,陸宵舊病複發,經不住一衆朋友的邀請,又開始成日裏喝酒作樂。
對此,洛兒有些不滿了。
于是便鄭重其事勸告丈夫,讓他将心思多放在讀書上面,不要仗着家裏有點财産就在外面花天酒地。
說了幾次,陸宵終于開始收斂,關在家裏用功讀書。
洛兒很是滿意,一方面盡心侍奉丈夫與婆婆,一方面又全力料理着家裏家外,将陸家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條。
街坊鄰居都十分羨慕,都說陸家娶了個好兒媳。
成親一年多後,陸宵不負衆望中了舉人。
來年春天,又一鼓作氣中了進士,之後又被授予七品官銜,做了一方縣令。
陸母笑得合不攏嘴,直誇洛兒旺夫。
畢竟陸家出過不少讀書人,但祖上也僅有一個中過舉人的,陸宵這次可算是光宗耀祖了,中了進士,還做了縣令。
上任之後,陸宵給家裏來了封信說等他理順了,便派人回鄉接娘親和妻子。
對此,陸母與洛兒也表示理解。
畢竟新官上任需要處理的公務太多,還有各種應酬等等。
之後,陸宵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封家信,信中也隻是一些問候之語,卻沒提再接家人的事。
爲此,陸母難免有些犯嘀咕,一來想念兒子,二來也想見識一下兒子當官的威風。
這日裏,洛兒的父親突然登門而來,告訴女兒說她相公将有一劫,讓她即将啓程前往。
話說陸宵爲何遲遲不派人接家人團聚?
那是因爲他在故意拖延時間。
倒不是忙,而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迷上了一個女人,此女小名喚作三巧兒,長得水靈靈,嬌滴滴,仿佛一棵嫩蔥,屬于那種很容易讓男人産生憐香惜玉的類型。
三巧兒原本是嫁了人的,丈夫名叫蔣興,是個商人,家境還算富裕,夫妻二人的感情也很不錯。
隻不過,蔣興因爲生意的原因經常外出,有時候一走就是兩三個月。
三巧兒一個人呆在家裏,難免有些寂寞。
有時候,便喜歡打開閣樓的窗戶看看外面的街景與行人打發時間。
結果,卻被人盯上了。
那厮姓陳,小名大郎。
這家夥無意中看到坐在閣樓上,手托香腮的三巧兒,當場便如勾了魂一般直愣愣看了許久。
直到三巧兒有所感應,羞紅着臉關上窗戶這才依依不舍離開。
離開歸離開,陳大郎并未就此罷休,而是暗中打聽了一番,終于知道了三巧兒的大緻情況。
心裏更是暗喜……這家夥是個老油條,也是花中老手,猜測三巧兒經常獨處空房,一定很是寂寞。
于是,費了一番周折,花錢買通了一個叫薛氏的女人。
這女人乃是一家胭脂鋪的掌櫃,就在三巧兒家附近,三巧兒常去那裏挑選胭脂,二女之間很是熟悉。
收了陳大郎的錢,薛氏自然要促成此事。
其實這女人也不是什麽鳥,收了陳大郎的錢,一高興還免費送了一宵。
次日裏,便借故來到三巧兒家裏。
“巧兒,姐姐給你送點新到的胭脂過來,你試試看怎麽樣?”
“姐姐真是有心了……”
三巧兒哪知是計,熱情地招呼着。
聊了一會,薛氏便神秘兮兮從懷裏掏出一本畫冊送給三巧兒。
三巧兒翻開一看,臉當裏便紅了,趕緊扔開:“這……這什麽呀,羞死了。”
薛氏笑道:“妹妹,你都是成了親的人了,看這個有什麽好奇怪的?
而且呀,學會了上面的招,以後你丈夫一定會更加疼愛你……”
“啊?真的呀?”
“妹妹,姐姐可是過來人,這方面的經驗可比你多的多。
這男人啊,家花再香,那也不如野花香。
你想想,你家男人經常在外,哪有不偷腥的?時間一長,你長得再漂亮他也會膩。
所以你就得想法子不時變一點新花樣,那樣他就會對你一直有新鮮感……”
薛氏滔滔不絕開始給三巧兒洗腦。
講得差不多時,又從懷裏摸出一件小玩意兒……
“這……這又是什麽呀……”
三巧兒的臉更紅了。
“傻妹妹,這東西呀……”薛氏湊了過去嘀咕說了幾句。
“啊?”三巧兒驚呼一聲,連連擺手:“不要不要,姐姐快些拿走。”
“笨,有了這玩意兒,以後你男人不在家,你也可以……嘻嘻,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根本不顧三巧兒的呼聲,徑自下樓走了。
第一步計劃,算是順利實施了。
以薛氏豐富的經驗判斷,她相信三巧兒一定會上鈎。
果然,之後三巧兒并未前來歸還小圖冊與那玩意兒。
薛氏心知有戲,但并未急着上門,等了三日方才過去。
一見面,三巧兒便顯得有些心虛,絕口不提之前的事,隻是扯着閑話。
薛氏心中暗笑,也不提,但卻故意講了一些關于閨房之樂的事。
可憐那三巧兒,自幼也算是小家碧玉,家規較嚴,嫁人後也很少出門,何曾聽到過這些。
故而,聽得那是臉紅心跳,偏又想聽。
那廂裏,陳大郎心裏猴急,上門催了兩次。薛氏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沖着陳大郎吩咐了一番。
當天傍晚時,薛氏又借故來到三巧兒家,滔滔不絕講了半天。
直到天色黑盡時,假意道:“哎呀,都這麽晚了,要不我就在妹妹這裏湊合一晚,妹妹不會嫌棄吧?”
如若不加最後一句,或許三巧兒還會推辭一番。
但話都出口了,加之薛氏最近常來,又是送這又是送那的,三巧兒也不好意思拒絕,便應了下來。
睡前,薛氏假意說去茅房,暗中卻将門闩打開,方便陳大郎溜進來。
随後回到房間,便開始故意撩起三巧兒……
這時機也算把握的好,三巧兒這些日子在薛氏的一步步引導下,俨然成了一堆幹草。
一點小小的火苗,一惹就着。
再加上她想着薛氏也是女人,就當是逗個樂子,也沒啥大不了的。
她哪裏會猜到,這正好中了薛氏的陰謀詭計。
正開心時,陳大郎悄然溜進房來……
一開始,因爲吹了燈屋子裏黑,三巧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待感覺不對時自然是吓得魂飛魄散……
薛氏及時捂住三巧兒的嘴,溫言哄解了一番。
但這時候,三巧兒再傻也明白自己被人設計了。可惜,她已經無法回頭。
就算想回頭,陳大郎肯依?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的機會,又豈會就此罷手?
【PS:三巧兒的這則小故事出自《三言二拍:喻世明言》中的《蔣興哥重會珍珠衫》,三郎加以了改編。
要說這三言二拍,其中的小故事有很多是相當精彩的,如若大家喜歡,三郎以後再改編幾個……
同時,也推薦大家沒事可以看看原著,真心不錯的。
最後……又是新的一周了,求月票,求推薦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