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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甯采臣的一場奇緣

第204章 甯采臣的一場奇緣

次日晌午。

金華府北郊。

秦松拎着兩個禮盒,與陌子鳴、呂不平一路打聽之下,終于找到了一處略顯破舊的小院。

院牆塌了一處,用籬笆攔了起來。

透過籬笆可以看到院中趴着一條小黑狗,還有幾隻雞鴨在院中覓食。

“大姨,表哥!”

秦松站在院外吆喝了一聲。

“汪汪汪~“

聽到人聲,小黑狗仰起頭象征性叫了幾聲,以此證明它不是吃白食的。

“誰呀?”

随之,又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大姨,是我,秦松。”

“秦松?”

院中傳來一聲驚喜的聲音以及急促的腳步聲。

“吱呀~”

院門打開,站在門後的乃是一個佝偻着腰,白發蒼蒼的大娘。

之前,陌子鳴聽秦松講過雙方的關系:甯采臣的母親乃是秦松母親的表姐,雙方相差三歲的樣子。

但現在這麽一看……雙方簡直就像是三十歲的差距。

秦松的母親雖年近四十,但平日裏養尊處優,保養得體,依然是風韻猶存,看起來差不多年輕十歲。

眼前的大娘……看起來像甯采臣的奶奶。

雙方多年未見,故而一開門,大娘也不知哪個是秦松。

隻不過眼神倒是盯着秦松,畢竟秦松手裏拎着禮盒,應該是他沒錯。

秦松也有些遲疑地喚了一聲:“大姨?”

“果然是小松子……他們是你朋友吧?快,都進來坐,都進來坐。”

大娘熱情地招呼着。

同時,又扭頭吆喝:“采臣,采臣,你還在做啥?快出來。”

“來了!”

屋子裏應了一聲,随之,甯采臣也走了出來。

一見甯采臣,陌子鳴不由皺了皺眉……因爲,相比上次見面,甯采臣明顯削瘦了許多。

臉色也不太正常,隐隐透出一股子青色。

腳步顯得有些輕浮,精神欠佳,就像是連續熬夜的狀态一般。

“表哥!”

秦松先行上前招呼了一聲。

甯采臣一臉驚喜,拱手快步迎了上來:“表弟,陌兄、呂兄,沒想到你們竟然會來,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真是不好意思,院子裏太髒了,你們小心腳下……”

大娘則下意識瞟向院中的雞糞、鴨糞什麽的,表情局促地說了一句。

“大姨,沒事的沒事的。”

秦松同情地瞟了一眼那幾隻雞鴨。

不出意外的話,也不知哪隻雞鴨要倒黴了……

“行,采臣,你先招呼着,娘去燒點開水。”

“好的娘。”

甯采臣應了一聲,随之熱情地招呼着陌子鳴三人來到書房。

當然,他這書房與大戶人家的書房相比可就相遠了。

不僅小,而且書也少得可憐……畢竟,對于不富裕的人家來說,書籍,堪稱是奢侈品。

也因此,很多買不起書的讀書人隻能厚着臉皮借書,也或是整本抄寫,甚至是……竊書。

竊書不算偷書。

讀書人的事,能叫偷麽?

“恭喜陌兄,恭喜表弟雙雙中舉,特别是陌兄更是令人羨慕,竟然一舉奪魁,高中解元。”

說話間,甯采臣的神情難免有些落寞。

畢竟他也是個秀才,夢寐以求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中舉,從而改變自己的命運。

其實甯家祖上比現還要窮,連自家的房屋都沒有一間。

到了甯采臣太爺爺那一輩,終于窮則思變,發誓要改變甯家祖祖輩輩當佃農、當長工的命運。

對于窮苦人家來說,想要改變整個家族的命運,最好的方式有兩種,一是經商,二是讀書。

但是兩種方式都不容易。

經商需要原始資本,需要有經商的頭腦,而且也有不小的風險,搞不好會背上一輩子也還不起的債。

況且,商人是沒有社會地位的。

士農工商,乃是朝廷對于百姓地位等級的劃分,士,乃是讀書人,地位最高。

如若考取了功名,那可是光宗耀祖之事。

特别是一些僻遠地方,一個秀才也是相當受人尊敬的。

經過三代人堅持不懈的付出與努力,到了甯采臣父親這一代,甯家總算有了屬于自己的房子,以及幾畝薄田。

有了一定的條件之後,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了甯采臣身上。

自小,甯采臣就沒下過田地,一心一意讀書。

像甯家這種情況其實很普及,幾代人的積累供一個人讀書,以期改變整個家族的命運。

一旦考中了舉人,幾代人的付出也就算是有了豐厚的回報,一躍成爲一方名門,全家人乃至于後世子孫也跟着沾光。

隻可惜,中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甚至有不少讀書人一直讀到頭發花白,依然還是個老童生,連秀才都沒考中。

甯采臣還算比較争氣,考了兩次就考中了秀才。

隻不過在江南地區,秀才着實太普通了,隻能說比普通農戶稍好過一點。

大多數秀才一般就靠着賣點字畫、幫人寫信、起名、記帳等等之類的零活渡日。

“哎,他家三叔,幫個忙,把這隻雞殺了……”

外面隐隐傳來大娘的聲音。

“表弟,你和陌兄、呂兄這次是專程出來遊玩的?”

落座後,甯采臣下意識詢問道。

秦松微笑着回道:“算是吧,正好也陪着呂兄到金華府收筆帳。”

“收帳?收到了麽?”

“嗯,收到了,不過卻經曆了一點小風波……”

聊了一小會,陌子鳴突然發現西側的牆上挂着一幅畫。

畫中有一女子,五官精緻,青絲如瀑,站在月色下看着遠方。

其容貌竟給了陌子鳴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略一回想……是了,像極了前世的一個劉姓女星,溫溫婉婉的倒也有幾分古典美。

畫上還配了一首詩:十裏平湖綠滿天,玉簪暗暗惜華年。若得雨蓋能相護,隻羨鴛鴦不羨仙。

“嗯?”

陌子鳴忍不住走上前去,細細地觀摩那幅畫。

見狀,甯采臣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緊張,急急走了過來,解釋道:

“這幅畫是我從一處舊書畫攤淘來的,也不是什麽名人名作,幾十文,當個裝飾用。”

秦松不由笑了笑:“怎麽了表哥,你是怕陌兄張口讨要?”

“咳~”甯采臣讪讪道:“當然不是,陌兄怎麽可能瞧得上這樣普通的畫作?”

哪知,陌子鳴卻似笑非笑轉過頭來:“如若我真的想要這幅畫,不知甯兄是否可以割愛?”

“啊?”

甯采臣吃了一驚,一臉漲紅,嘴唇不停地蠕動着……看樣子十分爲難,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呂不平則一臉疑惑地走了過來,細細端詳了一番,道:“小弟看不出這畫有什麽特别的呀?

莫非,是小弟眼拙,看不出這幅畫的神韻所在?”

陌子鳴意味深長道:“這個,你們就要問甯兄了。”

“問甯兄?”呂不平下意識瞟向甯采臣:“甯兄,這幅畫到底有什麽名堂?你就别藏着掖着了,給我們說道說道。”

“沒……沒什麽啊,就……就是一幅普通的舊畫……”

甯采臣結結巴巴,不停地抹着額頭上的汗。

“表哥,你有點不對勁!”

秦松終于發現了苗頭,定定地看着表哥。

“一提這畫,你就顯得有些緊張。當下裏正值春寒之季,你卻不停出汗,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們?”

“沒……”

“茶來了~”

這時,大娘拎着茶壺走了進來。

“大娘,你去忙,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行,我去準備午飯,你們先聊着。”

大娘笑了笑,放下茶壺走了出去。

“表哥,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問題,這幅畫一定有問題。難道……是你偷來的?”

“不是……我怎麽可能偷畫……”

這時,陌子鳴看着甯采臣,一臉凝重道:“甯兄,不是我吓唬你,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恐怕再有一個月你就得卧床不起。”

“啊?”秦松一臉驚愣:

不是在說畫的事麽?

怎麽突然間又扯到表哥的身體狀況?

二者之間有什麽聯系?

甯采臣也吓了一跳,眼神下意識瞟向那幅畫,吱吱唔唔道:“這,這……應該,應該不會吧?”

“表哥,陌兄的本領遠超你的想像,他這樣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過陌兄,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我表哥他到底怎麽了?”

陌子鳴指了指畫:“這幅畫不是一幅普通的畫,如若我猜的沒錯,甯兄最近怕是夜夜春宵,樂在其中……”

“啥?”

“有這樣的好事?”

“表哥,我記得你一直沒有成親吧?”

秦松二人也不知出于什麽心理嚷嚷起來。

的确,甯采臣至今單身。

不是他不想成親,而是高不成,低不就。

條件好的看不上他(主要窮),條件差的他看不上……就這樣一直拖到現在。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甯采臣矢口否認。

隻不過,語氣是否認,但怎麽聽怎麽看,他都顯得心虛。

秦松好歹也是中了舉的,腦瓜子自然不笨,一下子靈光一閃,想到了關鍵點:畫!

準确地說,是畫中的美人。

于是,一臉怪異道:“難不成說,我表哥他竟然與畫裏的女子……表哥你是怎麽辦到的?”

“表弟,我真的沒有,你别瞎說!”

“表哥,你這神态真的是越描越黑,難免不讓人生疑……”

這時,陌子鳴不由歎了一聲:“罷了秦兄,他不承認也就罷了。

正所謂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想必甯兄樂在其中,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這……畫裏的人,也能走出來?”

呂不平一臉驚疑地瞟向那幅畫。

陌子鳴笑了笑:“呵呵,這個你别問我,要問甯兄。”

“我……”甯采臣眼神變幻了一陣,終于小心翼翼地問:“陌兄,事情真的……有那麽嚴重?”

“你以爲我在吓唬你?你的身子骨已經虛弱得不像話,陽氣大量流失。

就你現在這狀态,不出意外的話還能撐一個月。”

此話一出,甯采臣終于有點慌了。

他自己的身體當然心裏有數。

有心想說一句沉迷女色我願意,終于還是說不出口。

“還請陌兄指點迷津……”

“那就要看你夠不夠坦誠,先說說,這畫到底怎麽一回事?”

“這……”

“表哥,陌兄、呂兄都不是外人,就算你有什麽難言之隐,他們也不會四外宣揚。”

甯采臣猶豫了一會,又走到門口看了看,這才關上門走了回來。

“好吧,我說……”

這事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那天,甯采臣去附近的鄉場買東西。

返程時,在場口見到了一個賣舊字畫的攤,便下意識上前看了看。

結果也不知何故便看中了一幅畫。

倒也不是說那幅畫的水準有多高,大緻上也就是正常水準,甯采臣自己也可以畫出來。

但,他偏偏就是喜歡那幅畫,花了五十文錢買了下來,并挂在自己平常讀書的屋子裏。

讀書之餘,便走到畫前細細觀摩一番。

其實,他喜歡的是畫裏的女子,大有一種一見鍾情之感,所以才會掏錢買這幅畫。

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兩個來月。

那晚,他讀書讀到很晚,時間坐的長了難免有點腰酸肩麻。

正當他放下書舒腰扭脖之時,突然感覺有人在背後輕輕替他捏肩……

大半夜的,門關着,窗戶也關着,怎麽會竄個人進來,還幫他捏肩?

同時,還聞到了一縷淡淡的幽香……

那一刻,甯采臣不由驚出一身冷汗,身體僵直,顫抖着聲音問:“誰?是誰在後面?”

身後傳來一聲嬌笑:“公子莫要驚慌,奴家隻是見公子疲乏了,便替公子松松筋骨。”

“你……你……你是人是鬼?”

甯采臣雖然驚怕,倒也沒有吓得驚慌失措,壯着膽子問了一句。

“奴家正是公子日日盯着看的畫中人。”

“畫中人?你是那畫中的女子?”

一時間,甯采臣既驚又喜,全然忘卻了畏懼爲何物,緩緩轉過身來。

以前,他看過一些鬼怪志異類的話本,對于書裏那些書生的各種奇遇很是向往……

沒想到這樣的好事有一天也會輪到他的頭上?

轉過身一看,還真是畫中的那個女子,着裝、容貌一模一樣。

再下意識看了看那幅畫……畫上的女子果然不見了,隻留下一片人形空白印記。

事實擺在面前,也由不得甯采臣不信了。

内心裏無比的驚喜。

不過,驚喜歸驚喜,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爲什麽可以從畫裏走出來?難道你是仙女?”

女子幽幽歎息了一聲:“要是仙女就好了……不瞞公子說,奴家名喚小芊,已經去世多年……”

甯采臣大吃一驚:“你……你是女鬼?”

去世多年,不是鬼是啥?

“嗯~不過公子不要怕,奴家絕不會傷害公子。”

聞言,甯采臣不由大膽地起身抓起小芊的手……的确有點涼,不過觸感一片柔軟玉滑,令人心裏爲之一蕩。

“公子爲何天天站在畫前盯着奴家看?”

小芊似有些害羞,臉色羞紅,低頭輕聲問了一句。

“因爲,當初我一見到姑娘的畫像,就忍不住喜歡……”

“多謝公子厚愛……”

交談了幾句之後,甯采臣看着朝思暮想的畫中人兒近在眼前,不由得心猿意馬,牽着她的手走向牆邊。

這裏雖然是他讀書的地方,但爲了方便休息,牆邊擺放着一張簡易的竹榻。

“公子……”

“小芊……”

月隐,燈滅。

此晚之後,小芊每夜都來,雞鳴時分便離開。

甯采臣雖然知道這樣下去不是長法,但,卻又割舍不下這段騎緣。

“天啊,表哥,你竟然……”

秦松本想說點什麽,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想當初,他和紅袖不也一樣?

呂不平則一臉怪異道:“甯兄,我有點好奇,這女鬼跟人……咳,你倆那啥……有沒有哪裏不一樣?”

甯采臣:“……”

如此隐私之事,你讓小生如何回答?

“行了,這種問題呂兄就别當衆問了……

甯兄,據你所講的經曆來看,那個叫小芊的女鬼應該沒有害你之心。

但,她畢竟是鬼,其陰氣不知不覺就會入侵你的身體。

一旦陰氣積累過多,就會全面壓制你自身的陽氣,導緻陰陽失衡。

那時候,你的生命也就算走到了盡頭……”

畢竟鬼跟妖不同。

秦松雖然也經常跟紅袖在一起,但紅袖乃是狐精,隻要秦松克制一些,不要放飛自我,那就沒啥問題。

假如再輔以一些特殊的雙修之法,反倒還會獲得不小的好處。

鬼,卻屬于一類極其特殊的存在,本該呆在陰間界,與人類世界,也就是陽間界屬于兩個截然相反的世界。

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鬼的陰寒之氣。

聽完陌子鳴一番話,甯采臣愣了一會,随之嗫嚅道:“那……那有沒有……有沒有兩全其美之法?”

呂不平一臉無語:“甯兄,聽你的意思還是對那女鬼念念不忘?”

“我……”

甯采臣的表情看起來分外糾結。

他在乎自己的生命。

但他同樣也在乎小芊。

在乎二人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秦松感同身受,不由長長歎息了一聲,輕輕拍了拍表哥的肩,随之沖着陌子鳴耳語道:“陌兄,難不成真的沒有法子解決?”

陌子鳴想了想,道:“這樣吧,等我先與那女鬼見上一面,至少要摸清她的底細再說。”

一聽有了希望,甯采臣不由驚喜不已,連連作揖:“多謝陌兄,多謝陌兄……”

……

午飯,說不上豐盛,但對于普通農家來說,也算是盡力了。

主菜自然就是被宰的那隻雞,另外配了幾道時令小菜。

甯采臣有些不好意思道:“粗茶淡飯,還望三位不要嫌棄。”

“甯兄言重,倒是我們三個不請自來,多有叨擾……”

一聽這話,大娘趕緊擺手:“不打擾不打擾,你們都是貴客,請都請不來。”

吃完飯,甯采臣提議說帶三人出去逛逛。

“咱們這附近也沒什麽名勝古迹,唯有一處娘娘崗可以去看一看。”

“娘娘崗?這地名可有什麽說法?”

秦松忍不住問了一句。

“前朝時那裏有個村子曾經有女子被挑選入宮,後來成了貴妃娘娘。

後來,那個地方就改了名,改成娘娘崗,當地百姓還自發湊錢建了個娘娘廟。

那個地方風景還算不錯,有山有水有瀑布……也不遠,就七八裏地。”

“嗯,那就去看看吧,反正也沒什麽事。”

于是,一行四人說說笑笑,向着娘娘崗方向行去。

一路上全是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幾乎不見人煙。

走了幾裏地,眼前景象一變:一處青翠蜿蜒的山脈向着遠方延伸,山下一條大河順着山勢流淌。

隐隐可見山間有幾處高矮不等的瀑布飛流而下,彙入下方的河水中。

河中有幾艘渡船,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快到了,翻過這片坡地就是娘娘崗。”

甯采臣擡手指了指。

越過坡地,一處山間小集鎮映入眼簾。

“據說這裏以前是個村子,後來娘娘崗有了一點名氣之後,不時有人遷移過來,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小集鎮。”

“嗯,下去看看吧。”

走下山坡不遠,接近小集鎮時,地面聳立着一塊高約兩米的石頭,上面刻着三個大字:娘娘崗。

雖說石頭經過多年風風雨雨的侵蝕,表面斑斑駁駁,布滿了峰窩般的小坑,但那三個大字卻清晰可辨,隐隐還能看到一絲油彩底色。

想來,時不時有人維護。

“娘娘廟在另一邊,雖然規模小,但香火很旺,當地百姓每逢初三都要去祭拜,據說那個娘娘的生辰是正月初三……”

這也能理解,畢竟一個貴妃娘娘在百姓眼中可謂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

難得當地出了個貴妃娘娘,自然是一樁值得驕傲,值得紀念之事。

同時,人們也希望這位貴妃娘娘在天之靈,能護佑家鄉風調雨順,百姓平平安安。

集鎮被山水環繞着,宛若世外桃源一般。

四人一邊聊着,一邊走向集鎮。

走到場口時,見到一群人聚在一間小院子外,有人透過門縫往裏探,有人交頭接耳議論着……

一開始,陌子鳴并未在意,準備繞開人群去集市裏轉一圈。

結果,人群的議論聲隐隐傳入耳中,令他不由愣了愣……

“說懷上就懷上,這也太離奇了。”

“可不,前兩天還好好的,突然就大了肚子……”

“要我說呀,八成是傳說中的鬼胎……”

“你别瞎說……”

“我怎麽瞎說了?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怎麽可能兩天就大了肚子?”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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