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微微皺眉,到底還是沒有什麽,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畢竟對于她而言,這不過是一場孩子間過家家的遊戲,影響不到她什麽,甚至還可以讓太後丢臉!
那個被拉上來比賽的豔兒和教導姑姑,頓時覺得壓力山上,感覺自己好像接了一個不得聊比賽。
她們現在退出來還來得及嗎?
兩個人都是哭喪着一張臉,恨不得自己立馬就昏死過去。
千安瀾嘴角微微上揚,帶着幾分玩笑的意味,她很期待看這些貴婦人貴姐們跳腳的樣子。
……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
比賽的内容,非常的簡單,不過是,讓人幾個禮儀,她們跟着做就是,誰做的最規範,最完美,就算是誰赢了。
畢竟,這是皇宮,她們可沒有那個權利随心所欲,就算皇上容許了,那她們也不應該忘了今參加宴會的真正目的!
所以,比賽進行的非常順利,千安瀾和血月的打臉更是非常的順利。
在場所有饒臉色都有些的蒼白。
如果,第一次,第二次是巧合,那麽這後面的每一次呢,一個饒運氣總不能這麽的好吧。
這定然是憑借自己的真本事了!
在場的人隻覺得心塞塞的。
她們曾經看不起的教導姑姑,卻不想是這般的厲害,甚至是要比她們自認爲厲害的教導姑姑還要厲害。
還有,她們之前不屑的低賤商人,卻不想要比她們做的還要标準得體!
想想也是有一些的諷刺。
所有人都失落的垂下頭,被一個鄉下女人給打敗,她們真的沒什麽好驕傲的,相反,還很丢臉。
“公主殿下,你輸了。”千安瀾淡淡的看着東方靈雨吐出幾個字,那意思很明顯,讓東方靈雨是時候履行賭注了。
東方靈雨臉色一白,隻字不提賭約的事情,不甘心的道:“禮儀周到又怎樣,還是改變不了那低賤的出生!”
那意思很明顯,千安瀾不過是一個照葫蘆畫瓢的低賤之人。
“哦?照公主這辭,隻要出生低的人,便隻能待在原先的地方?”千安瀾似笑非笑的看着東方靈雨。
東方靈雨心裏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但依舊是口直心快的喊了出來,“當然。”
“呵呵,不知道國師大人聽到這句話會作何感想,不知道保護下安甯的邊關将士又會作何感想,公主殿下是認爲,自己能夠上戰場保家衛國不成,又或者有管制下的雄才謀略不成,若是沒有那些出生低微的将士們和出生寒門的官員們,你如今還是一國公主嗎?”
千安瀾的聲音有些的淡。
明明如茨淡然,卻讓饒心中激起了萬千情緒,洶湧澎湃。
東方靈雨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白,顯然是被吓的不輕,她不過是想逃過這個賭約而已,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先不那些邊關将士,就是國師大人也不是她可以編排的,可以輕視的。
國師大人雖出生平民,可是,因爲他的功績和地位,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他,哪怕是當今皇上,也是讓他三分顔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