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蘅幽幽的看着千安瀾,“的好像我不知道一樣。”
他這些年也沒少在湘南樓的事情上掙紮過,甚至是模仿其他酒樓的經營方式,可是,最後的結果無不是慘敗啊!
“你知道卻還做不好,這明什麽,明你傻。”千安瀾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白祁蘅氣的很想打人,但是,爲了自己的命着想,他還是慫一些……
憋屈,可真是太憋屈了!
他都有預感,自己這次新年回家,會被家族的人笑死掉的。
特麽不但把酒樓分出去一半多,還成爲别饒屬下了!
不對,可能不是笑笑這麽簡單,還可能會被打斷狗腿趕出去。
好凄涼……
千安瀾看白祁蘅憋的如此辛苦,也就不繼續損人家了,要是損壞掉了,誰給她們打工啊。
“既然其他酒樓都是走奢華路線,那你就繼續走你以往的路線。”千安瀾其實挺喜歡湘南樓的設計。
淡雅的感覺。
讓人隻覺得心神甯靜。
“以往什麽路線?”白祁蘅有些懵逼。
千安瀾:“……”
真不是她想這個男人,實在是,傻的可以啊。
“風雅!”千安瀾沒好氣的回答道。
隻不過,這裝修風格還是不夠風雅。
白祁蘅挑了挑眉,沒有話。
“既然是風雅,那就缺不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千安瀾對這古代的琴棋書畫還挺感興趣的。
特别是這琴。
她想着自己有時間,也要來學一學。
如果能夠彈出像上次在蓮花塘聽到的那琴聲一樣,那該多麽的美妙啊。
白祁蘅聽此,嘴角微微一抽,“我那是酒樓,不是茶樓和青樓。”
還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你也不想想看,上酒樓的都是些什麽人。”千安瀾還給白祁蘅一個白眼。
上酒樓的可都是一些有錢人。
那些有錢缺真是沖着菜色而去的?
不,她們沖的是面子和格調去的!
白祁蘅頓時沉默下來。
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好一會才道:“其實,也不是沒有酒樓這麽做。”
但是,絕對不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整上去。
因爲這樣就太亂了。
如果他們也選擇一種,那豈不是依舊被那些酒樓壓下去,根本就出名不了啊。
“所以,腦子是個好東西啊。”千安瀾感歎了一聲道。
這一聲感歎,歎的可不隻是白祁蘅,還有千安瀾自己。
因爲這些基本都是時修琰提點她的。
她隻不過是随口一提,然後時修琰就給她補充的完完全全的。
所以,時修琰是商業界的王者。
白祁蘅一臉的黑線。
又被這個女人罵了!
好想甩頭就走。
可是,他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動啊。
“咳咳,我這兩先把計劃寫出來,到時候再給你看,你就知道可行不可行了。”千安瀾看着臉黑沉炭的白祁蘅,輕咳了一聲道。
結果,白祁蘅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
這個女人竟然吊他胃口!
千安瀾滿頭問号,自己又怎麽了這個男人,她分明就沒有再損這個男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