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就有人來鬧事了。
這事鬧的還非常兒科,大概也不敢太狠了,怕事情失敗後遭到背後之饒報複。
所以,無非不就是污蔑她的産品有問題,導緻用過的人皮膚潰爛。
這種事,完全不需要别人出手,千安瀾分分鍾就可以解決。
但是,爲了滿足一下這些饒好奇心,也爲了起到震懾的作用。
到後面千安瀾還是有讓白祁蘅出面。
讓那些陷害她的人,直接把牢底給坐穿了,哪怕是有人收買官員,都不可能放出來。
爲此,千安瀾也算是明白白祁蘅的震懾力有多大了。
也是,畢竟他是京城首富的兒子!
跺個腳,都能夠讓國庫有些許動蕩的存在。
哪怕此刻的他是出來曆練,那也是白家的子嗣,威懾力還是在的。
可是,白祁蘅卻是爲此很苦惱的。
“你這什麽表情。”千安瀾已經被白祁蘅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不下數百次。
“你可知道,我動用一次家族勢力,我曆練的成績就要翻一倍?”白祁蘅的聲音就如同怨靈一樣,恨不得把千安瀾給拖入地獄。
重點是,他湘南樓的收入還要分一半多的給千安瀾,豈不是讓他的成績更加的雪上加霜?
雖然,往年他能達到家族的要求,完全沒靠這湘南樓半點,但是,好歹那也是他的一個産業吧,屬于他白祁蘅的标志啊。
千安瀾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示她也非常的無辜,誰知道他們家族有這麽一個奇葩的規定。
要是她,肯定是讓他用都不能用自家勢力。
“不就是一倍,姐姐我保管你到時候翻好幾倍!”千安瀾一點也不誇張的道。
畢竟,這冬還沒到,要是到了,把火鍋推上市,得賺多少的錢啊!
白祁蘅明顯就是不信的。
雖現在他的南湘樓有所起色,但是,比起一些酒樓,還是差的非常多。
所以這個女人怕是太久沒有見過銀子,所以看他酒樓賺了銀子,有些膨脹了吧。
千安瀾要是知道白祁蘅心中所想,肯定會氣的跳起來,特麽她屋裏是一疊又一疊的銀票,怎麽就沒有見過銀子!
她這銀票,絕對要比白祁蘅這些年漲下來的還要多!
千安瀾也不管白祁蘅信不信,手指勾了勾,示意他過來一些。
白祁蘅隻覺得背後一僵,心翼翼的巡視四周,發現時修琰并不在這裏,頓時是松了一口氣。
還好那個男人不在這裏,否則他感覺自己是要被扒皮了。
知道那個男饒占有欲是有多麽的強啊!
也不想想看,他堂堂京城公子,怎麽可能會看的上這麽一個村婦,哪怕這個村婦并不簡單,長得也挺好看的……
千安瀾當然是看到白祁蘅的反應,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
然後也懶得他,自顧自的道:“主要是湘南樓這麽一張好牌,讓你打成了爛牌,以至于這知名度一時間沒能提上來,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讓湘南樓一躍成爲酒樓中的頭選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