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己的目的就隻是想把神花之種的結果時間延遲,讓自己有餘力猥瑣發育的同時,還能保證那些人類女孩不受到侵害。除此之外,雪萊就希望能保持現狀就可以了。
畢竟綠皮鬼的數量太大,分散又太廣,更可怕的是還有精英綠皮鬼這樣強大的不确定因素在裏面。
所以不管是它們集中也好,還是分散也好,都絕對不可以讓它們在同一時刻群起湧之,不然,自己這個還沒有建好的永樂城都保不住。
想要殲滅它們,除了逐個擊破之外暫時就沒有别的方法了。爲此,雪萊眼下針對綠皮鬼的行動都不會輻射到它們整個族群。一切都以穩妥爲重,盡可能地不要同時刺激到所有的部落。
如果隻是單純的把種子結果的時間往後推延,那肯定不會刺激到它們。原本雪萊就是這麽想的。然而她是真沒有想到截塔居然把人都給救了。
在截塔的眼裏,這确實沒有違反雪萊在她走之前囑咐的内容。問題是雪萊也沒想到她還能這樣的能力,所以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性。
對于綠皮鬼來說,神花之種無疑是最重要的,但僅僅靠這個還不能達到繁衍的目的,所以被它們擄走的人類女性自然同樣處在不低于種子的重要地位。
現在好了,人都沒了,即便神花之種的結果時間會後延,但它們也不知道後延到什麽時候。萬一隻是延遲一天呢?
如此一來,綠皮鬼要做的事是什麽?還用問麽,肯定是沖到人類世界裏來搶女人啊,而且肯定都會趕在一起。
這麽一來,雪萊最擔心的情況就會出現。所以她在聽到消息之後,才會如此驚慌。而聽完雪萊的分析之後,其他幾人自然也都慌了起來。
芬亞放下手裏資料,起身說道:“我馬上去軍營讓佩恩将軍整頓軍隊。”
“小月!快起來帶我去超人類國。公主殿下,我最快明早就把所有的超能者帶過來。”
雪萊點了點頭,對一旁的尼卡說道:“快去讓老六他們調動所有的人員,這段時間隻生産武器彈藥一類東西。還有绯月,馬上讓莫利聯絡正在過來路上的芭芘和哈敏族長,讓他們立刻掉頭去中心城避難!并通過中心城的同生樹群向整個邊境州的城鎮發布緊急防禦指令!”
“是!公主殿下!”
看着幾人慌忙的樣子,一直在旁邊沒有插話的巨森終于找到說話的機會。
“那個……公主殿下,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還有什麽意外,快說,我好做應對。”
“在截塔把人都救出來後,有不少大部落的綠皮鬼确實騷亂,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麽,所有被她光臨過的綠皮鬼部落都立刻安靜了下來,後來我才看到,那些綠皮鬼不知道被施了什麽能力,一個個都像石頭一樣定住不動了。”
“定住不動?”
雪萊,尼卡還有绯月都愣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當初第一次與截塔相遇戰鬥時的場景。
“她是不是在每個部落都留下一些蟑螂了?”
巨森想了想,點頭說道:“是的,我還在想這些蟑螂是不是走不動了,才被她給抛下的,結果我靠近看了看,發現它們個個都活蹦亂跳的,噢對了,我還看到它們不知道吐了什麽東西,把一些綠皮鬼給裹成了一個個白球。”
“……”
雪萊捂着臉,自己真的是蠢了,怎麽就忽略了截塔還有她的蟑螂子民對于所有雄性生物都有着絕對克制能力這件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但凡是雄性生物,基本都在她和她子民的食譜裏面。
“讓獅子給羊群當牧羊犬,這種蠢事居然是我做的。還牧什麽羊,全啃了……”
自己心心念的殲滅綠皮鬼一事,因爲截塔的出現,一下子變得非常可笑。這麽想想,截塔在走之前說的要對這件事情負責,還真的是做到極緻了。
“公……公主殿下,我們現在要怎麽做?”尼卡一臉尴尬地問道。
還能怎麽做,等截塔回來再說咯,過千萬數量的綠皮鬼她不可能都抗得下來,尤其是還有精英綠皮鬼存在。所以肯定不可能因爲截塔的出現而一勞永逸。但毫無疑問,截塔的力量肯定是離不了了。
“那個家夥肯定走之前就這麽打算了,它回來之後,肯定要跟我提條件。”
雪萊一臉苦笑,自從穿越過來之後,一直都是自己拿捏别人。今天風水輪流了,居然有人拿捏到了自己頭上,自己還不得不被她拿捏。隻能說,真不愧是高級文明遺留下來的生命。
芬亞雖然沒有見過螳螂女截塔是什麽樣的,但是從其他人的描述裏,她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怪異的生物。現在得知了其能力之後,更是打從心底裏覺得恐怖。她的危險性甚至超過了芬亞所以知道的所有的生物。
所以她也不明白雪萊爲什麽不趁她病要她命,還非得要留下她在身邊。在她看來,就應該利用完截塔之後,想辦法除掉她,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裏。
雪萊還沒有來得及把截塔的真實身份和世界的真相告訴芬亞,所以她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截塔是她對付幕後黑手的重要一環,除掉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她沒時間解釋這些。
“問題是她要的東西,我也已經給她了。甚至現在不需要我,她也能搞到神花之種。至于那些對雙方都有利的合作也早就談好了。那麽她到底要從我這邊圖什麽?”
雪萊思考着截塔的目的,并不知道此時此刻,在永樂城裏,有兩個沉睡中的人慢慢恢複了意識。一個是已經昏迷好幾天的歐文。還有一個則是那個靜靜地躺在水晶棺裏的改造少女奧米伽。
與此同時,在那個歐文光顧過的酒館裏,老闆突然停下了工作中的手。娜兒正好在一旁收拾着酒具,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
“老爹,你怎麽了?”
“啊?噢,沒……沒什麽。”
“沒什麽你幹嘛擺着個笑臉?是想到什麽好笑的事麽?”
“好笑不至于,就是感歎命運這種東西的神奇,它就好像是一個個交接起來的齒輪,在必要的時候,總會有一雙無形的手,輕輕地撥動其中一片,讓命運這種東西給轉了起來。”
“emmm……老爹,你就是個管酒的,裝什麽哲學家?太遜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