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什麽樣,我都沒有看清楚,何來認識。”江寒霆頭也不擡,隻是專心的給何挽歌的小腳做着按摩,手法熟練切溫柔,像是對待稀世珍寶那樣,小心翼翼的。
“哎呀,知道你有潔癖,可是作爲一個男人,看見人摔倒了,扶一把不是是正常的,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是。”
何挽歌再接再厲的,非得從江寒霆口中多聽到一些話,她也讨厭那個女人的嘴臉,但是一想到她眼睜睜的看着江寒霆,希望他給她搭把手,就心中有一些不爽的感覺,說不上是什麽,反正不是很舒服。
“從哪裏摔倒,就從哪裏爬起來,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還用的着人教,我隻負責我的女人,其他的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老公,你真的好無情哦……”
聽到江寒霆的話,何挽歌的心裏都笑開了花,她就知道自己的男人就是這副德行,“不過,身爲老婆的我喜歡,喜歡死了,呵呵。”
“那個女人一看就是有錢的主,狗眼看人低,對人沒有禮貌,是在是不怎麽招人喜歡,以後這種人,還是離遠一些的好。”
剛才還說江寒霆沒有幫助人,沒有憐香惜玉的何挽歌,這會,口風一轉,已經完全的變了,在給她按摩的江寒霆,手上一頓,擡眼看一下她,似笑非笑的說道:“老婆看人準,确實如此。”
在商場的上混迹,江寒霆見過各種各樣的臉色,見得最多的,就是這種人的臉色,像是變色龍一樣的,遇到有利可圖的,就是點頭哈腰的哈巴狗,遇到不如自己的,恨不得踩着人家的腦袋走才舒心。
見的多了,也就習慣了,所以今天的事情,對江寒霆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事情,要不是自己的老婆有閑心在這研究着,他根本不屑浪費自己的口水來說一個字。
“老公,這個冬天,我不能一直在家裏吧,要不然,我再去我爸媽那裏住上一些時間,南安就不去了,我一個人過去……”
“你想去的話,我陪你去。”
“可是你的公司怎麽辦,整天那麽忙,你就把我送過去就行,等我回來的時候,你接我一下就行。”
上次去住了幾天,江寒霆回來的之後,連續好幾天都是起早貪黑才回家的,肯定是因爲公司有很多堆積的事情,何挽歌不想他這麽忙,再說了,她挺着一個大肚子,也沒有帶兒子,還會有什麽事情,都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了。
“不行,我必須陪着你,兒子和小玉在家就行了。”
“……”
看着身邊男人的堅定眼神,何挽歌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都是沒用的了,隻要她回娘家住,江寒霆是肯定要跟着的,算了,自己還是不給這個男人找麻煩,怪怪的待在家裏吧。
進來的飲食上,何挽歌都是葷素搭配的很好,她不是怕自己的身材會走樣,盡管自己的身材對她來說,已經走了樣,她害怕孩子的營養的不夠,到時候,在營養不良。
懷這個孩子之前,何挽歌的身體就因爲上次流産的事情,一直沒有恢複好,這次又因爲懷孕的事情,進了兩次醫院,她也是格外注意自己的飲食,那些高鈣營養品,應江寒霆的要求,何挽歌也沒少吃。
爲了這個孩子的健康,她也不管胖瘦什麽的了,減肥塑身的事情,就留給生完孩子之後再說吧。
——
莫言酒吧。
和酒吧外面的天寒地凍不一樣的是,酒吧裏面依然是火熱如常,酒杯的碰撞聲,勁歌熱舞,舞台上的兔子女郎,一樣的豐乳翹臀,一樣的讓台下的客人們,口哨聲連連,神魂颠倒着……
包間還是那個包間,人物依然是那幾個人物,和上次不同的是,江寒霆今天也是早早地就來候場,陳建南和蔣建業,知道自己的合夥人會過來,也趕緊收拾行裝趕來。
“今天是什麽風,把江總裁這個大忙人,給吹過來了,難道不是西北風,是東南西北風一起吹的?”看着江寒霆那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模樣,蔣建業的牙龈就酸酸的。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再次要爲人父了,和他們這幾個單身狗果然不一樣,連呼出的氣,好像都帶着粉色的泡泡一樣,可苦了自己和陳建南,依然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不敢有一分的懈怠。
“是呀,顧大少,你好久沒有來了吧,上次令狐生日,你也缺席,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呀,令狐上次還念叨着,你給他送了一份生日禮物,到底是什麽,我們還沒有見識過,說來聽聽呗。”
“陳大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寒霆給我準備的是一個大禮,對于你們這兩個到場,來給我慶祝生日的,卻喝了我兩瓶幾十萬的好酒,的好友來說,下次,你們也可以人不到,禮物到就行了。”
專業拆台戶在這裏,就非令狐東方莫屬了,上次這兩個家夥來給他慶祝生日,喝了兩瓶好酒不說,還在這睡了一晚,把令狐東方的床上,吐的亂七八糟的,害的令狐東方一夜未睡,在照顧這兩個家夥。
陳建南和蔣建業一聽令狐東方這麽說,當時就不樂意了,爲首的是蔣建業,他順手把一個抱枕往令狐東方的身上一扔,然後提高聲調。
“你這家夥,不知好歹是吧,你一個單身狗,若不是我們兩個,你自己的生日都給忘了,還說什麽風涼話。”
“就是,蔣建業說的沒錯,再說了,你那幾瓶酒,放在那裏也不賣,不喝掉的話,那和白水無疑,再說了,我們喝了,也是讓它體現它的價值,你還不願意呢,等我生日的時候,随便喝,想喝多少喝多少。”
陳建南的附和,讓令狐東方直搖頭,他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們,什麽時候都變成這等無賴了,在看看神情自若,始終沒有發聲的江寒霆,他才暗自慶幸,自己還有一個正常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