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的情形,何挽歌不難想象出,要是江寒霆不把自己抱在一邊的話,那這個女人就是保齡球,她和江寒霆就是那個“球”,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江寒霆不扶她是肯定的,再說了,就江寒霆那冰冷還有一點潔癖的性子,就算不是爲了何挽歌,也不會上前展示什麽紳士風度,做什麽憐香惜玉的舉動的,不躲的老遠就算很好了。
“那現在,能把我扶起來嗎?”
掙紮了很多下,女人因爲腳底的高跟鞋,實在太高的緣故,硬是沒有站起來,就這樣尴尬的,坐在地上,而女人的身邊,站着一對特别養眼的帥哥美女,這一景觀,也是讓不遠的人們,都紛紛投來注目禮了。
“老公……”
何挽歌看着江寒霆,眼神在地上的女人,和江寒霆的臉上,來回的移動着視線,心裏有想法想着自己伸手去扶一把,但是被江寒霆給報的緊的身子,也是不能挪動半分,想幫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來,把這位女士扶起來。”
在不遠處,一個掃地的阿姨,正拿着掃把和簸箕,在掃着地上的積雪和落葉,聽到有人對着自己說話,也趕緊上前,當看到地上坐着一個衣着華麗的女人時,也趕緊伸手想要把她扶起來。
“你躲開,不要碰我,你身上是什麽味道,難聞死了,知不知道我的衣服值多少錢,你幹一輩子都不能買的起,還想碰我,滾遠一點。”
地上的女人,這一會,已經開始惱羞成怒了,她擡眼惡狠狠地,看着江寒霆和何挽歌,剛想在說什麽,卻立馬變了臉色,隻見她趕緊爬起來,陪着笑臉說道:“這是……這不是江總裁嗎?”
看着變臉和翻書一樣快的女人,何挽歌的眼中盡是愕然,感情剛才這個女人,更本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誰呀,隻是看到人家的衣服,就選擇性的讓别人來扶自己,難打冰冷的地上就那麽好……
“阿姨,這裏沒事了,您去忙吧,不好意思啊,麻煩你了。”見掃地的阿姨,還尴尬的站在那裏,雙手不知所措的,相互交纏着,何挽歌趕緊出聲解圍。
樸實的女人見何挽歌叫自己阿姨,還這麽客氣,臉有些紅紅的,趕緊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呵呵。”
對于她們這種,在生活最底層生活的人來說,看人臉色,受人白眼,那是常事,但凡遇到何挽歌這種對自己有一點善意的人,就會高興好幾天。
等阿姨走了之後,何挽歌才轉過臉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隻見她上身穿着貂皮大衣,裏面卻穿着低胸緊身裙做着打底,手中的包包,好像也是某個品牌的最新款式。
何挽歌不穿皮草,更不懂得鑒賞皮草,不過從女人身上皮草的色澤,和光滑度來看的話,少說也得十幾萬吧,這個女人說的沒錯,因爲那個阿姨的工資,就算工作一輩子,估計也買不起這樣的皮草。
若說剛才何挽歌還有點同情這個女人的話,這一會,被剛才她和掃地阿姨的對話,給徹底的泯滅了,何挽歌這一會也感覺自己的腳有些癢了,便擡頭看着江寒霆說道:“老公,我想回家了,腳有些癢癢的。”
“嗯,那就回去吧。”
“哎,江總裁,我是上次宴會上和你打過招呼的,王美麗呀,您忘了嗎,想不到這麽巧,你和我的舅舅在一個小區住着,真是奇妙的緣分呀,呵呵。”
“是嗎,我不記得了。”
頭也不回,江寒霆冷冷的抛出這一句話,就攬着何挽歌上樓了,不止何挽歌反感這個女人,就連江寒霆這一會,也覺得這個女人有些聒噪,像是電線杆子上的麻雀一樣,惹人讨厭。
女人張嘴還想說什麽,卻隻能看着江寒霆和何挽歌的背影了,她憤憤不平的跺一下腳,沖着樓梯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心裏暗罵道:什麽東西,有錢了不起呀,好像我沒錢似的,哼!
等何挽歌進了客廳,江寒霆也開始拿着洗腳盆,端來了熱水,看着坐在沙發上,已經沒有氣力,連衣服都沒有換掉的何挽歌,江寒霆從卧室拿出來何挽歌的睡衣,開始幫老婆更衣。
像對待南安一樣,顧大少耐心的把何挽歌的上衣脫掉,給她換上舒适的睡衣,然後借助何挽歌的自己的力道,把睡褲也幫她換上,從頭到尾,何挽歌就像是一個巨嬰一樣,任由江寒霆擺布着。
“泡會腳,我給你拿藥膏一會塗上,多泡一會。”
“老公,你說就這麽一會,我怎麽感覺很累呀,幸虧你沒有讓我多玩,不然的話,我現在都想在回去睡一覺了,可是我們才剛起來……”
看看時間,才不到九點,何挽歌都有了玩了好久的感覺,剛才玩的時候,可沒有什麽感覺,這一會,倒是感覺到累了,看着江寒霆還穿着羽絨服,在客廳裏忙活着,何挽歌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把衣服也換一下吧,屋裏暖和,穿得這麽厚,一會該出汗了,在着涼了就不好了。”出去玩是自己的注意,這會,自己倒是躺在這,舒服的泡着腳,難爲這個男人陪着自己,在外面挨凍了半個多小時了。
“嗯,我一會換上,你的衣服和鞋子都濕了,我給你挂起來,一會小玉買菜回來,就該做午飯了,你要是餓的話,我給你先做點吃的。”
“不用了,我不餓,你換好衣服,趕緊來坐着休息吧,你的手和腳有沒有事,可不要也凍到了,要是在開會的時候,人家看到江總裁在腦着腳底,該笑話了,呵呵。”
“我沒事,就算真的是這樣,我也能忍得住的,隻要老婆沒事就好。”把衣服換好之後,江寒霆隻是用熱水洗了一把臉,就去找藥膏幫老婆按摩腳了。
“老公,剛才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嗎,看樣子,人家很崇拜你呢,看着也是美女一枚,你是不是有些太狠心了,用人家的話來說,就是不知道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