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些怪阿姨盯着,小南安也不怯場,還看着這些服務員阿姨,笑眯眯的,張着小嘴,直接用眼神和這些阿姨們打着招呼。
“哇,好帥的男人呀……”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穿着這裏的統一工作服,雙手背在身後,盯着江寒霆遠去的背影,滿眼含春的贊歎着。
“是呀,好帥呀,還有那個小可愛,長得更帥,這麽可愛的樣子,是不是吃可愛長大的,嘿嘿,我要是能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孩子就好了。”
“你呀,想要有,就讓你家男人,去在回爐重造一下,俗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人家的父母長得像是模特明星一樣,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是完美的了。”
“切,他倒是想,也得有這機會不是,哈哈……”
“說的也是,人家長成那樣,說不定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你家男人那慫樣,再回爐幾次都不行,模具不行,哈哈……”
另外的兩個女服務員,明顯年齡大了一些,長相也很淳樸,相互開着玩笑,還不停地往江寒霆和何挽歌消失的地方瞅去,人呀和風景一樣,隻要長得好看養眼了,連掃地的大爺大媽,都願意多看幾眼呢,也不怪這些服務員,大驚小怪了。
“張姐,李姐,不要說了,一會客人聽到了。”
“噓!知道了!”
最先說話的小姑娘,見這兩個姐姐越說越來勁,也趕緊小聲的勸止,她們的身後,都是包間,裏面還有客人吃飯呢,要是被客人聽見了,可是不好的影響。
到了包間裏,江寒霆把小南安往兒童椅子上一放,就開始招呼服務員點餐,小家夥被放到座椅裏,明顯就有些不高興,笑臉也逐漸消失了,皺着眉頭,看着何挽歌,一副求救的模樣。
“乖,你在這裏坐着,一會吃肉肉,不然的話,就沒有肉肉吃了,你乖乖的,媽媽給你拿奶喝。”
“老婆,不用給他沖奶了,剛才在車裏,已經喝不少了,這裏的菜上的快,一會就好了。”
收起菜單,江寒霆點完餐後,就讓服務員出去了,隻要是出來吃飯,都是顧大少點餐,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喜歡吃什麽,點的也都是老婆喜歡吃的口味。
既然老公都發話了,何挽歌也就不再堅持了,她來的時候,除了帶上奶瓶和奶粉,還帶了一個保溫壺之外,其他的什麽都沒有帶,因爲知道是出來吃飯,所以,也沒有給小家夥帶什麽零食,這一會,看着兒子臉上不高興,就想着能用奶先哄着他,等一會這個小吃貨看到吃的以後,就會開心了。
“那你先玩這個吧,媽媽教你玩,好不好。”
“好,玩這個……”
小南安奶聲奶氣的盯着,何挽歌從包裏拿出的小魔方,饒有興緻的伸手,剛才在車上,自己的媽媽玩了一路,都沒有讓自己玩一會,這會,好不易有機會了,他也要好好的玩玩。
“老公,這裏的周邊還有很多的空地,不知道是幹什麽的,按道理說,這間飯店這麽大,生意也挺好的,周圍不是應該多開幾家店鋪嗎。”
剛才停車的時候,何挽歌看到停車的場所,有很多車輛,而且看着那些車,還都是價值不菲的車,看着就知道這裏的生意不錯,在看這周圍的荒地,還有這麽大一片,還沒有被開發,倒是有些奇怪了。
江寒霆手中拿着服務員剛才送上來的茶壺,倒滿了兩杯,一杯送到何挽歌的手邊,一杯自己拿着輕啜了一口,“嗯,已經準備要開發了,等到年底估計就會動工。”
“是吧,我就是說,這座城市的郊區,東西南北,大都被開發了,不是建工廠,就是農家樂,上次李央央辦婚禮的地方,不也是才開發的,看着多漂亮,連空氣都比市裏要清新的多。”
“嗯,能開發的,投資商和開發商,都不會放過的。”江寒霆淡淡的說着,嘴角挂着若有如無的笑意,周圍的地盤,已經是自己的丈夫的,身爲這些地的女主人,還在犯傻呢,唉……
江寒霆工作的事情,何挽歌向來不過問,也不懂,所以江寒霆也不會和她多說,因爲說了這個女人也是前耳朵聽,後耳朵忘,别指望她能在腦裏多停留一會,要是把這些地都種藥材的話,這個女人估計還會多多注意一下的。
學着江寒霆的樣子,何挽歌也端着茶杯,送到嘴邊,誰曾想嘴巴一挨到杯沿,就慌忙的把茶杯放了下來,“哎呀,燙死了……”
是的,茶水太熱,把這個女人的嘴巴嗎,給華麗麗的燙了一下,要不是,她本來就不渴,就是想嘗嘗這茶是什麽味道的話,估計會被燙的更厲害吧。
“我看看,怎麽這麽不小心,一會沒注意,就燙到了。”
江寒霆修長的手指,擡着何挽歌的下巴,讓她的嘴唇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當看到何挽歌唇部中央,有一點泛紅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了心疼,“服務員,去拿點冰塊過來。”
“哎呀,不用了,一會就好了,沒有很燙的,真的。”
本來被江寒霆這樣的暧昧動作,弄得臉紅的何挽歌,聽見江寒霆在叫服務員要冰塊,趕緊伸手擺手制止,在門口聽到吩咐的服務員,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去拿還是不去拿呢。
“先生,還要不要拿冰塊?”
“不用了,沒事,你出去吧。”
江寒霆還沒有說話,何挽歌就趕緊再次出聲,她就是燙了一下嘴巴而已,也沒有多嚴重,要是被服務員知道,她們要來冰塊,是爲了幹什麽,估計會笑話死她吧,她可不要成爲笑柄,一個被茶水燙到的要冰塊的顧客,也是很好的冷笑話了。
“真的沒事?”江寒霆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再次伸出手指,在何挽歌的嘴唇上撫摸了一下,柔嫩溫熱的觸感,讓江寒霆的心神一蕩,差點吻了上去。
見江寒霆的目光有些不對勁,何挽歌幹笑着,伸手把他的手指推到一邊去,“呵呵,真的沒有事,一會還吃好吃的呢,我怎麽會允許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