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好、好、你們真是好演技,我一會給你們舉辦個晚會,最佳奧斯卡獎,頒給你們二位可好?”令狐東方也被眼前的一幕給整暈了,他真的是沒有發現,陳建南居然是在裝醉。
等等,那剛才他給江寒霆打電話,算不算是謊報軍情了,如果被連怪起來,他是不是,也沒有好果子吃了,思及自己的安危,令狐東方趕緊撇清自己道:“顧少,事先聲明,他們二人的所作所爲,和我無關,我是無辜的。”
房間裏,瞬間充滿一種詭異的感覺,除了江寒霆外,其餘的三人的心跳,都在莫名的加快,甚至都能聽見,“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要不是看着站在房間裏的是,幾個五尺高的男人的話,還以爲在上演什麽宮心計的戲碼呢。
不理會陳建南,江寒霆拿着酒杯,自己又要倒酒,可當他的手指快要挨到酒瓶的時候,卻被另一隻給截住,隻見陳建安谄媚的看着他,:“我來,我來倒,嘿嘿。”
酒杯很快被陳建南倒的酒給填滿,江寒霆伸着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晃動了幾下,然後又回坐到沙發上,“你們最近不是玩的痛快的很,有什麽可犯愁的,難道是想要找點事情做?”
“大哥,我們就是去了一趟迪拜,然後在逛了一下澳門,隻是玩玩而已,沒有多痛快的。”陳建南陪着笑臉,說着違心的話。
是呀,他和蔣建業,就是去了一趟迪拜,輸了幾百萬而已,然後又去了澳門,在把輸掉的,給湊成一個整而已,對于他倆的花銷而言,這些也算不上什麽,就是平常工薪階層打個鬥地主,輸個千兒八百快而已。
“迪拜、澳門,挺好的,玩玩嘛,這些算什麽,那怎麽又趕緊回來了,不是應該在環遊一下太平洋,見識一下南極北極之類的嗎,咱們這裏夏天來了,正好避暑不是。”
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江寒霆斜眼笑着看着陳建南,說話的語氣,卻是不鹹不淡的,陳建南聽着,卻老臉一紅,連還坐在沙發上,泛着迷糊的蔣建業,都聽出來江寒霆話中的揶揄之意了。
衆所周知,做生意的,最忌諱的就是有什麽不良的嗜好了,吃喝嫖賭,雖然賭是在最後面排着,但是,卻是危害最大的,任憑你有多少資産和家底,隻要貪戀上“賭”字,那傾家蕩産,将指日可待了。
蔣建業和陳建南的父親,這輩子最讨厭和厭惡的,就是賭博了,所以,平時這倆公子哥怎麽折騰都好,隻要不沾染賭博,那麽一切還是都好說的。
當然,和朋友打個麻将什麽的,老爺子還是允許的,畢竟,小賭怡情嘛,這是這次,這倆二貨,竟然去那些大賭城玩了,還把輸錢的事,傳到了兩位姥爺耳中,那還不管制管制,還要等到何時,不用想,這兩位的财路已經被斷了。
“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本來沒有打算玩的,可是蔣建業說來都來了,不玩有些說不過去,然後就小小的玩了一下,你也知道,那裏的籌碼有多大,我們真的及時收手了。”
“澳門是因爲要去看朋友……那個朋友正好在賭場上班,所以,又去玩了一下……”
說道最後,陳建南的腦袋,已經扭到脖子後面了,再看看沙發上的蔣建業,被人拿來頂鍋了,還在樂呵呵的傻笑呢,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令狐東方,有些坐不住了。
“我怎麽不知道,你們澳門還有朋友呢,那什麽時候,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說不定,哪天我也和顧少去玩玩,也好有個照應,嗯?”
停了令狐東方的話,陳建南一口吐沫,差點嗆到自己,他趕緊轉頭用眼神像他祈求,讓他不要再火上澆油了。
這一會,他可是拼着僅有的自尊在說謊呢,要不是,他家的老爺子,最愛吃江寒霆那一套了,他也不會如此“卑微”了,唉……
“你們倆今天看着喝的不少,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你嫂子還在家等着我,等明天我有空了,再說……”
“别呀,千萬别……大哥,我們倆都被斷糧了,你不管我們,怎麽辦,你要是這麽絕情的話,我們倆就隻好去要飯了。”
陳建南見江寒霆起身,要走的架勢,也不管什麽尊嚴不尊嚴了,蹲下身子,就抱着江寒霆的大腿不放了,反正江寒霆的大腿他是抱定了。
“放開。”江寒霆有些嫌惡的甩甩腿,奈何抱着他的男人,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動,“明天中午十點,來找我,你們老爺子也在。”
一聽到老爺子,陳建南瞬間蔫了,“你……你不會想要把我賣了……我可是你的患難兄弟……”天哪,他是瞎了眼了嗎?怎麽會認識這麽一個狠心的男人。
“你再不放開,我就把你連皮帶骨頭的,都給賣了,老爺子這個買主,當然也是可以考慮的。”
“建南兄,你是真的喝多了吧,沒有聽出來,顧大少這是在幫你嗎。”
令狐東方可是沒有喝多,頭腦也清醒的很,江寒霆的話,他可是聽出來門道了,要是真的要把陳建南給賣了,就不會讓他明天過去了,這個家夥,怎麽一點默契都沒有。
躺在沙發上的蔣建業,經過這幾分鍾的休息,漸漸地也有些清醒了,也開始上前湊熱鬧,隻見他也學着陳建南的樣子,走到江寒霆身邊,蹲下身子,也想伸手抱江寒霆的大腿。
江寒霆此時還沒有做出反應,陳建南倒是先出手了,自己抱着江寒霆的手不但松開了,還搶先蔣建業一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一邊,可憐的蔣建業,連江寒霆的褲腳都還沒有碰到,就被陳建南給拉走了。
沒有得逞的蔣建業,還有些不依不饒的樣子,“你幹什麽,剛才不是說好了,有難同當的,這一會……你的大腿抱完了,就不管我了是吧,還是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