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麽一樣,何挽歌把筷子一放,也停止了進餐,“胖、瘦減肥的問題,咱們就不在吃飯的時候說了,你快說說,早晨那個結局的事情,我洗耳恭聽着呢。”
“早上?噢,你說的那個男孩做夢的事情吧。”莫青青見何挽歌點了點頭,便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神神秘秘的,伸手示意何挽歌靠近她。
何挽歌也按照莫青青的手勢。漸漸地靠近了腦袋,把耳朵伸到莫青青的嘴巴近處,“他查到了,得了艾滋病……”
“愛……”
何挽歌吃驚的剛說出一個字,就被莫青青給捂住了嘴巴,她伸出食指放到自己的唇上,做着禁聲的動作,“親愛的,注意點。”
見被捂着的何挽歌瞪着水汪汪的明眸,看着自己點了點頭,莫青青才松開她,得到自由的何挽歌,看着四周越來越多的人,再看看自己盤子裏,所剩無幾的飯菜,便說道:“咱們回去吧。”
“怎麽了,你不吃了?”
“嗯。”
哪裏還能吃的下去,何挽歌現在隻想知道莫青青講的故事,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做一個夢而已,和自己生病,還挂上的聯系了,那她最近噩夢連連,是不是也得提前防範了。
見何挽歌丢下盤子起來的身子,莫青青也不顧什麽淑女形象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碗裏剩下的面給吃進了肚子,然後麻溜的放下碗筷,也和何挽歌一起走出了食堂的大門。
電梯走廊裏的人,也都很多,讓急需想知道那個男孩事情的何挽歌,有些急切起來,她一路伸手拉着莫青青的胳膊,都沒有松手,直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把人給放開。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艾滋病?是不是太誇張了……”
“哎呀,是真的,我們也是聽這個男孩要好的朋友說的。”
莫青青理理衣服,把白大褂口袋裏的手機拿出來,“聽說那個男孩,平時的私生活亂的很,他自己一個人在家裏住,經常把那些女的帶回家,估計是死去的媽媽,看不過眼了,才來給他托夢的吧。”
外國怎麽了,在外國信奉神明的人,大有人在,甚至不比中國多,不過在中國,那些不被人認同的,都說是迷信,而外國,有着各種各樣的解釋,莫青青知道的不多,聽過的比較神奇的,也就是這個而已。
“你看,看看。”
何挽歌伸出胳膊,伸到莫青青的眼前,指着自己胳膊上的小疙瘩,有些後怕的說道:“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說多滲人,你要這麽說的話,我得趕緊調理身子了,才不要做什麽奇怪的夢魇了。”
“親愛的,你放松點,咱們隻是瞎聊天而已,你做的夢雜亂無章的,和人家的不能比好嗎,不要擔心,他那是罪有應得,咱們整天做着好人好事,這些不好的事情了,老天爺,是不會加注在我們身上的。”
“嗯,但願如此吧,說到好事,昨天苓安基金的網頁裏,又加進來十幾個孩子,都是有比較嚴重的血液病的,咱們哪天騰出時間,去看一下,和負責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她們弄到一個醫院裏治療。”
作爲醫生,何挽歌每天做的,就是治病救人的好事,但是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苓安基金的創始人,所以,莫青青說的她也絕對相信,人隻要不做壞事,積德行善,肯定還是有福報的。
“行啊,你這想法不錯,等他,們的身份信息,全部完善了,咱們和苓安天使一起,去給孩子找醫院,争取早點把孩子們治好,我兒子下周,就準備讓他去學校了,時間也就多了出來,咱們也可以多去看看那些孩子們。”
莫青青邊說着,人已經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中午的休息時間已過半,她想在做着歇會,吃的不多,可不能全消耗在和何挽歌聊天上。
“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家孩子爸,把學校都安排好了,今天是周三,周五就會讓小玉帶着去試課,時間過得好快呀,轉眼間,咱家也有學生了,呵呵。”
“是呀,趕緊上大學吧,這樣的話,我就準備退休,然後全國各地的去旅遊度假,和袁隐一起過着無憂無慮的浪迹天涯生活……”
“還浪迹天涯呢,口袋的錢夠了,随時都能浪迹天涯好嗎。”
“那不得把孩子養大了,哼,我要把中國的每個城市都轉一圈,就從今年開始,先去雲南大理,等孩子上學了,我就去……”
……
萬盛集團。
豪華的辦公室内,放着輕柔的音樂,淡淡的咖啡香味,也在房間的上空萦繞着,坐在辦公桌前,轉着椅子,閉着眼睛享受的男人,手裏還握着一個迷你的木偶玩具,在手中來回的把玩着。
不一會,男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伸着修長的手指,拿過咖啡杯,放到嘴邊輕啜了一口,好看的嘴角,也滿意的升起一抹勾人的弧度。
“當、當、當”禮貌的三三聲叩門聲,在門外響起,顧鶴放下咖啡杯,坐直身子,淡淡的說道:“進來。”
助理抱着一個黑色的文件夾,端正的走到顧鶴的面前,“顧董,這是南城商場的構思圖,您看看有需要改動的地方沒有。”
“沒有,挺好的。”心情高興,顧鶴看着什麽都是順眼的,接過助理的文件夾,仔細看了之後,給出的結論,讓助理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個商場,本來是需要給江寒霆報備的,但是由于大老闆的臨時出差,就到了顧鶴的手裏,手下負責的部門經理,由于沒有和顧鶴怎麽接觸過,害怕會被罵,就央求顧鶴的助理送來。
作爲顧鶴的助理,這個男人也是對顧鶴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了,隻要是在原則之内,恪守本分,顧鶴還是很好脾氣的,但是,要是想要偷奸耍滑,企圖蒙混過關,這個二老闆,可是火眼晶晶的很,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漏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