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莫青青的表情有些松動,修長好看的手指,也自己夾起了鳳梨酥,何挽歌也開始說着自己的用意了,“親愛的,我不是不想陪你,你也知道,顧鶴的媽媽,在江宅照顧奶奶,也不能整日裏,在那裏陪着李央央,幫她照顧孩子。”
“李央央的父母,雖然在醫院裏看着,可是再怎麽說,李央央也是爲江家生孩子,孩子也是姓顧的,我們也不能不管不問不是,江寒霆是一個男的,經常去也不方便,所以,隻有我去了,這也是人之常情嗎,嘿嘿!”
一個女人生孩子,一般都是老公,公公婆婆在身邊陪着的,可是顧鶴的父親不在了,就剩下馮陌雲一個母親在,但是馮陌雲又在照顧顧鶴的奶奶,也分身不暇的,她作爲顧鶴唯一的嫂子,經常過去,也是應該的。
要不是李央央的父母在那裏的話,何挽歌肯定也得在李央央的身邊,伺候這關鍵的幾天,不會讓顧鶴一人在那裏的。
“是,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你别忘了,世界上,還有月嫂這個職業,就顧鶴的收入和地位,給李央央找兩個月嫂,可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月嫂?嗯,好像顧鶴是要找月嫂的,等李央央回家的時候,就會找一個,也是給李央央做營養餐的,你别說,要是找兩個月嫂的話,李央央的母親,就沒有那麽忙累了。”
“算了,不和你說了,說也是白說。”
眼看何挽歌要岔開話題,莫青青忍不住的,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白眼過後,又開始吃起了熱乎的鳳梨酥,中午她沒有心情,隻是吃了一點青菜,這一會,何挽歌的鳳梨酥,也是及時雨吧,看在鳳梨酥的份上,就不和這個女人計較了。
——
到了晚上,何挽歌回到家裏,第一時間,就是讓小玉去超市買點食材,給李央央炖點湯,她明天早一點過去,先去給李央央送去。
顧鶴整日裏買的,雖說也是高級餐廳的食物,但是,終歸沒有家裏做的營養健康,李母在醫院裏,因爲條件的限制,也不能施展才華,作爲嫂子的何挽歌,當然要盡一分心力了。
“老婆,你在看什麽?”
江寒霆一回到家裏,就看到何挽歌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盯着手機在沙發上看着,而小南安則是一個人在玩具堆裏,拿着一個他手掌大小的魔方,在使勁的扭着。
“噢,沒什麽,老公你回來了。”
“嗯,吃過飯了嗎?”
江寒霆邊把衣服挂到衣架上,邊放下手中的袋子,何挽歌也收起了手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人很自然的就相擁的親吻了一下,這一會,江寒霆就能猜到了,小玉不在家裏,要不然了,自己的老婆那會在客廳就和他做着這麽親昵的動作。
“沒有呢,小玉去買食材了,等會就能開飯,你是不是餓了?”
靠在江寒霆的懷裏,何挽歌閉了閉酸澀的眼睛,濃濃的鼻音,帶着些許的乏累感覺,從小玉出去到現在,已經四十多分鍾了,她一直在看着苓安基金的網頁,在關着着那些孩子們的動态。
還看了看留言闆上的内容,爲了不讓莫青青一個人操心,她這幾日每天晚上,也會加班的注意一下的,苓安基金已經走上了正軌,也有專門的人在看着,作爲創始人的何挽歌和莫青青,雖說不用在事事親爲,但是也不會完全不管的。
“我不餓,那就一會再吃。”
攬着何挽歌的肩膀,江寒霆就和她一起去了沙發上,剛一坐下,小南安拿着手裏的魔方就晃扭到了她倆的身邊,把手裏的玩意往江寒霆的手裏一放,“爸爸,爸爸。”
小家夥這是來求救了呀,這個魔方是小之顧上次過來,何挽歌給她買的,小之顧走了之後,就丢在了這裏,兒子可能看着五顔六色的,覺得好玩吧,可是,這是一個益智的玩具,不會玩的話,拿着這個,是沒有一點樂趣的。
收到兒子的求救,江寒霆拿着小小的魔方,在手裏,三下兩下的,就把各種換顔色歸了位,小家夥是看不出來什麽變化,隻是覺得江寒霆的手速快的很,像是在撥弄着什麽有趣玩具一樣,看着小南安瞪着眼,一眨不眨的,很是用神。
何挽歌可就不一樣了,她對魔方這個益智玩具,簡直是一竅不通,根本沒有完成過一次,看着江寒霆這麽輕易地就把魔方的各種顔色歸爲,頓時來了興緻。
“老公,你好厲害了,能不能教教我這種手殘黨呢?”
“可以呀,老婆針法了得,怎麽能說是手殘呢,保證一教便會,呵呵。”
何挽歌的針法,江寒霆也不是沒有見識過,要是說他的老婆是手殘的話,那估計沒有幾個人是手巧的了,得到江寒霆的誇贊,何挽歌學習的勁頭更大了。
于是,沙發上的一家三口,盯着一個小小的魔方,硬是完了一個小時,直到小玉把飯菜端上桌,叫他們吃飯,他們一家才離開那點地方。
等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那個魔方還在何挽歌的手裏玩轉着,就算是一個小小的魔方,也有讓人着魔的本事,何挽歌這一會,已經得到了江寒霆的真傳了,魔方無論怎麽打亂,何挽歌也能把它完好歸位。
“老婆,你玩這麽久了,不累嗎?”
“不累,以前是玩不好,所以對這個也不感興趣,現在好不容易學會了,肯定是要好好玩玩的。”
“不要玩了,還有正事要做呢……”
“什麽正事……”
——
看着辦公桌上的烏雞湯和排骨湯,莫青青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這是怎麽回事,一大早的,這個女人是發燒了嗎,怎麽提着這麽營養的湯水,就來上班了,難道是有什麽好消息了?
那個被懷疑的女人,正打着哈欠,從辦公室的門外進來,早上她華麗麗的就起晚了,别說去給李央央送吃的了,自己上班還遲到了十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