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安那天從吃過午飯,就已經在學校排練,吳嬸早早地就,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把小安安給送到了學校,江寒霆和何挽歌,直接也去了學校,他們的元旦彙演,在晚上七點鍾開始。
深秋的天氣,晚上六點多,就已經經是黃昏,七點鍾的時候,天上的星星就能看到了,到達學校時,何挽歌和江寒霆,直接和往常一樣,去了小安安的班級,望着班級空無一人,他兩和其他家長一樣,都在自家孩子所在的班級門口等着,直到小安安的班主任過來。
“各位同學家長,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學校,參加孩子們的元旦彙演,請各位家長,到操場邊,紅色樓房的二樓,那裏是會議室,裏面已經給家長朋友們,安排了座位。”
小安安的班主任,還是那位胖胖的女老師,她一臉和藹的,給那些等待的家長們,解釋着:“抱歉,臨時改變的場地,希望大家能夠理解,一會小朋友們,就會去會議室,在後台等待開始,請大家先過去找座位做好,謝謝大家。”
“沒事,隻要孩子們好,高興就行,老師,那我們就先去過去了,呵呵。”一位男家長樂呵呵的笑着,對自己孩子的老師,也特别客氣,其他家長一聽他這麽說,也都連勝附和。
“就是,老師,您快去照顧孩子們吧,我們會自己的找到會議室的……”
“是啊,是啊……”
胖胖的班主任,見各位家長都這麽的配合,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和家長們告别之後,就轉山上了樓,何挽歌知道,樓上是孩子們午睡的地方,孩子們肯定在上面,排練呢。
和醫院的表演形式一樣,她們這裏,也是一個班級出一個表演,要是孩子們有興趣的話,甚至會出兩到三個,何挽歌今天就是來看看,這些孩子們是要表演什麽節目,會不會比她們準備的要好。
“老婆,走吧,人家都去會議室了,咱們也過去。”江寒霆拉着還在發愣的何挽歌,看着那些,已經向着老師說的方向,走去的家長們,溫聲的說道。
還在看着樓上的何挽歌,也回國神來,她回握着江寒霆的手,仰臉朝他淡淡的一笑,“嗯,走吧。”這幾天,她的腦海中,已經成了循環播放,每天隻要一空閑下來,腦中就會循環的播放着魔性的歌曲,小蘋果。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何挽歌和那些小護士們,剛開始練習的那兩天,總是不能統一步伐,不是跳的不整齊,就是這個退出,那個退出的。
何挽歌也理解,有的護士,會上晚班,然後就沒有精神練習,别說跳舞了,連看别人跳舞,都嫌煩躁,還好莫青青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那些退出的護士們。
隻要是這次參加表演的,都能和那些,上白班的護士們換班,這樣的話,既有精神練習,也不怕護士們有消極情況出現,那些原本上白班,卻沒有參加跳舞的護士們,爲了集體的榮譽,也是沒有任何意見。
大家都很配合,舉雙手贊成莫青青的提議,直到昨天爲止,她們的彩排才算整齊劃一,可以拿的出手來看,否則的話,何挽歌和莫青青,會被其他科室的醫生笑死的。
“老公,去年小安安表演的是什麽節目,你還記得不記得了?”
“去年?”
和何挽歌挨着坐在,已經整理好的會議室裏,江寒霆盯着不遠處,高台上的大舞台,回想了一下,然後十分确定的說道:“是一個小雞跳舞的節目,張媽上次還說,她的跳舞服裝不能穿了,問我能不能拿回家,給自己遠方的小孫女穿。”
“你怎們說的?”何挽歌看着江寒霆,很好奇的問道。
“就說可以啊。”江寒霆回答的,沒有一點問題,這就是他當時和張媽說的原話。
何挽歌見江寒霆,說起小安安表演服的去留問題,說的那麽認真,忍不住的笑了笑,這麽簡單的事情,除了吳嬸和江寒霆說,江寒霆會認真的回答,要是那些下屬們要是問的話,估計會被辭退吧……
“還是你的記憶力好,我都給忘記了,今年也不知道,老師給安排了什麽表演,咱們女兒多才多藝的,也不像我,隻會看病救人,其他的都是一窮二白的。”
“你明天不是也上台表演了,我到時候帶孩子過去,給你加油打氣,我老婆也很棒。”
不顧周圍人羨慕的目光,江寒霆拿着何挽歌的手,就在唇邊吻了一下,身邊坐着的另外一對夫妻,尤其是女家長,都看的眼紅了,還不滿的伸着手指,掐了掐自家的老公。
會議室的空間很大,可容納上百人坐下,平時這裏,就是校長和全院老師的開會場所,這裏的小學部和初中部,僅僅一門之隔。
平時除了開會,小學部的老師、和孩子們,幾乎和中學部的大孩子們,沒有任何接觸,吃飯也是有着,各自單獨的食堂,更别說操場了,也是各自擁有各自的,隻是小學部的操場面積,有些小點之外,其它的都無差。
爲了避免高年級孩子,欺負這些低年級學生,這間學校,也是做足了“功課”,當時小安安來這裏上學時,何挽歌聽說這所學校,有中學部,還稍微遲疑了一下。
那些面試的老師們,還說孩子上完小學之後,直接跟着上初中,根本不用操心孩子們,升中學的問題,有的家長,都是沖着這裏的中學,而把孩子們送來上小學的。
而何挽歌,是看着這裏的小學,名聲不錯,師資力量,也相比其他學校雄厚,學費自然也高處許多,就說小安安的班主任吧,都是幼師專科畢業的,聽說還在自讀本科,所以她才和江寒霆一緻決定,讓小安安過來。
和高年級孩子離得這麽近,害怕被欺負這個問題,她也擔心過,爲此,何挽歌還特地體驗了一天的學生生活,直到真的确定那些中學生,一天都不會過來這邊,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