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認識你。”江寒霆隻是回了這麽一句,連腳步都麽有停下,就要往前面走去,他可不想認識這個女人是誰,除了何挽歌,誰都不能挑起他的興趣。
安情見江寒霆并沒有停下來,快跑了幾步,跑到江寒霆的面前,張開雙臂攔了下來。
“你赢了我。”
“那又怎樣?”
江寒霆不想廢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麽。
“我曾經發過一個誓,誰赢了我我就嫁給誰。”
“這樣啊,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江寒霆現在連廢話都不想跟這個女人講,女人都這麽胡攪蠻纏嗎,可惜他的何挽歌不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他會很開心,可惜不是。
安情見對方不想再跟她講任何話,連眼神裏面都透露出一絲肅殺的神色,知道現在開口不是時候,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個時候适合讓父親去提,讪讪的,停留在了原地。
她踢踏着腳邊的草地,有些懊惱,爲什麽這個人身上這麽冰冷呢,跟她的認知有些不一樣,但是傳言中的江寒霆也的确是這樣的。
可是當初JOY晚宴上她分明能夠看到江寒霆眼底的一抹溫柔,隻是對這何挽歌,安情越發傷感起來,如果江寒霆能夠對她這樣,她做夢或許都會笑醒了,可惜不是。
“喲,再踢,地上都要被你踢出一個洞了。”一個長相極爲妖冶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關你屁事。”安情平時雖然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可是有了脾氣也是不管不顧的。
而這個人還正好撞進了她的木倉口上,還是那個她異常讨厭的人,像牛皮糖一樣。
這個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據說家裏很有錢,最近剛跟她轉到一個學校,據說是從北美那邊過來的。
管他是誰,她安情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喲喲喲,這麽兇幹嘛,就剛剛,某人還被拒絕了。”男子有些諷刺的說道,自然是故意刺安情的,他莫名就是想要刺刺這個女孩子。
安情不理他,走遠了,這個人如果跟他吵下去,肯定是沒完沒了,她自認爲還沒有那麽厲害的吵架功底。
而那邊的安茂自然知道安情會輸,江寒霆是誰,他還從來沒有輸過,怎麽是安情能夠赢得了的。
“怎麽樣,剛剛我女兒的球技還可以嗎?”安茂率先問了出來。
“令千金?”江寒霆想想也是,從前都是别人向他推薦女郎,這回人家倒是直接就推薦女兒了,聲音裏卻毫無意外的。
“剛剛跟您一起比的就是我的女兒安情,剛剛她可是輸了。”安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着江寒霆的反應。
“還不錯,隻是令千金的請求我實在不能答應。”
江寒霆拒絕的堅定無比,不要說他現在已經有了何挽歌,就是沒有她,也不會是安情。
“哦?我的女兒我知道,隻是如果我答應到時候無償注資給江氏集團發展城南項目,那又怎麽說呢。”
安茂此刻也拿不定了起來,因爲江寒霆的神色間倒像是完全對他的女兒沒意思,不可能啊。
但是表面還是依然非常的鎮定,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眼光看向球場中,捕捉了一下自家的女兒,卻不見了蹤影。
“無償?”
就在安茂以爲有轉機的時候,江寒霆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以爲我稀罕?。”
安茂在聽完這句話後臉漲成了豬肝色,卻又發作不得。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江寒霆剛要答話,一聲清麗的女聲插入了進來。
“安總這樣把自己的女兒廉價出售難道真的就有臉面了嗎,還是說,爲了虛無缥缈的未來,就這樣迫不及待抱江氏集團的大腿?”
話音剛落,聲音裏面盡顯諷刺。
“你!”安茂看見是何挽歌走了過來,氣的不知道怎麽說好。
一身非常帥氣的西裝,依舊利落潇灑,紅唇悱然。
“我什麽,安總,我現在還尊稱您一聲安總,可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麽着急把女兒給兜售出去,可還把我這個堂堂江氏集團總裁未婚妻放在眼裏,上次我不跟您計較,并不是因爲忌憚你,而是給彼此留點面子,我想,這個面子不值啊。”
何挽歌說的過瘾,仍然不解氣,輕飄飄的看了眼江寒霆,後者卻沒有任何表示,反而一臉興趣的看着何挽歌說下去的樣子。
“如果安總以爲這樣子就可以高枕無憂那您也真的是太幼稚了,我如果讓您注資,然後坐享其成這些股份我才是愚蠢,謝謝,不奉陪了。”
何挽歌說完這些反身就走了,對于她來說,今天來羞辱一頓安茂才是重點,至于要不要跟安氏集團合作這是江寒霆的事情。
而安茂什麽時候被人這樣聲色俱厲的給說成這樣過,當即想要發作,但是礙于江寒霆的臉色,也隻能按捺下來。
江寒霆這時候也陰沉着一張臉看着安茂,也知道爲什麽上次何挽歌會生氣的離開,原來是這樣,爲什麽他心裏卻隐隐有一絲開心的感覺。
她今天早退原來隻是爲了來這裏當着他的面将安茂羞辱一番,太強悍了,也隻有何挽歌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安總,我也不奉陪了,我的妻子現在很不高興,我想我現在需要去陪她了,告辭。”
江寒霆臉色裝作很隐寒的看了一眼安茂,安茂那個心裏沉甸甸的,也不清楚今天是犯什麽太歲了。
安茂還想要說什麽,卻被江寒霆一張口給打斷了。
“你說的事情我不會考慮,還有,如果你想要注資,江氏集團不會虧待你,但是如果你打的是别的主意,勸你盡早收手,我們江氏集團并不是沒了誰就做不下去,做到今天的江氏集團,實力雄厚想必您也清楚,好自爲之吧。”
甩下這句話的江寒霆連忙加快腳步去追趕何挽歌了,沒有想到其實何挽歌心裏還是很在乎他的。
可是江寒霆不明白,何挽歌隻是不想讓任何人欺負到頭上來,她絕不會容忍,隻要是她的東西,容不得任何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