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歌看了眼杜思卿,這個女人居心不可謂不毒,看着一副嬌弱大小姐的樣子,說起話來可是句句怕她死的不快,江寒霆怎麽會跟這種女人有過婚約,這讓何挽歌真的是惡心至極。
何挽歌也不再慣了,隻要保镖敢過來跟她動手,她不保證自己會打殘幾個,以爲她是好欺負的嗎,當初她的跆拳道可是練到了最高一層,已經少有敵手了,她不會讓自己受到一絲委屈。
江寒霆那邊自然心急如焚,一直就在往家裏趕,就怕江太太會對何挽歌做出什麽事情來,可是有些事情也是江寒霆不能夠阻止的,他一直在往江宅打電話,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接聽,打給何挽歌,何挽歌的手機顯示關機。
看着夜色越來越深,江寒霆隻能加快了車子的速度,當他趕到江家的别墅的時候,邁開腿就開始狂奔起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他不能夠想象江太太會對何挽歌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從一開始江太太就不喜歡何挽歌,這也是江寒霆能夠聽到看到的,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江太太說是何挽歌幹的,也有些牽強,畢竟這也沒有确鑿的證據。
可是,江寒霆不知道的是,現在就是連證據都有了,隻是等着江寒霆回來給他的一個交代。
何挽歌看着保镖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如果不反抗的話,不知道會被這個老太太給折磨成什麽樣子,她隻是在等一個時機。
張媽也拿着家法走到了何挽歌的面前,當那根粗壯的棍子就要敲落下去的時候,江宅裏面的人各懷表情。
何挽歌一張臉非常的生冷,而江輕琳和杜思卿雖然兩張臉不一樣,可是她們臉上的得意确實一模一樣的,巴不得何挽歌倒黴,巴不得何挽歌會被趕出去,可是她們料錯了。
就當何挽歌以爲需要自己暴露實力的時候,江太太也覺得那一棍子打下去肯定能夠把何挽歌給趕出去的時候。
這個時候江寒霆已經握住了那根張媽握着的粗壯的棍子,眼神冷冷的沒有任何的溫度,就是這樣淡淡的看着張媽,還有想要制住何挽歌的保镖。
可是就是這樣淡淡的一眼,就讓張媽害怕了起來,讷讷的說道:“少爺,不是我,這都是江太太吩咐的。”
張媽接觸到江寒霆要吃人的眼神,就立馬解釋了起來,得罪了江寒霆張媽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雖然她的資曆很老,跟在江太太身邊很久,但是惹了這樣閻王一樣的人,注定她做不下去了。
那些保镖早就吓得腿軟了,江寒霆雖然不說一句話,可是眼神已經有了很危險的氣息出來。
江寒霆打掉了那個粗壯的棍子,家法沒有能夠懲罰下來,何挽歌已然一副非常倨傲的表情冷冷的站在那裏,覺得眼前這些人也真是滑稽,自導自演了這麽一出好戲。
“你沒事吧?”江寒霆終究還是不放心的說道,抓住了何挽歌問道,又看了兩眼何挽歌的神色,并沒有什麽不一樣。
何挽歌孤傲的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已經表明了她的态度,今天的事情她也需要讨回來一個公道,事情不是她做的,她怎麽可以随便就被冤枉,這個家裏還有她的地位嗎?
江寒霆沉了沉臉,比之剛剛又沉了幾分,臉色黑的像是要滴出墨來一樣,低沉的開口說道:“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膽子這麽做的?”
傭人們當然不敢說,都站在一旁不敢開口,眼睛看了看江寒霆又看了看江太太。
“是我讓他們做的,怎麽,你要對你媽媽做什麽嗎?我讓人請家法,寒霆你不是不清楚,這個女人竟然敢下毒害我,你看那些從她的房間裏面都搜出些什麽東西出來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這樣一瞬的寂靜裏面響了起來,俨然是江太太的聲音,而今天的事情,除了江太太的吩咐誰又有這樣大的膽子呢。
“媽媽,我說過,這件事情我會自己查出來,但是我相信何挽歌,她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江寒霆非常堅定的說道,眼神看着何挽歌也更加添了一抹肯定,如果何挽歌是這種人的話,他當初根本就不會喜歡上何挽歌,他并不是那種濫情的人。
江太太氣的不行的說道:“孽子,你就願意看到你媽媽一次又一次陷入這種危機之中是嗎,你對得起我這麽多年來對你的教誨嗎,你就那麽相信這個女人,而不信你的媽媽?”
江寒霆不想再說話了,他此刻隻想逃離這裏,覺得這件事情讓他沒有辦法正常判斷,一邊是他的未婚妻子,一個是他的媽媽,就算偏袒哪一邊都不好,可是他也不能讓何挽歌受任何委屈。
他的妻子如果自己不能夠保護好,他還算什麽男人,對着江太太非常認真的說道:“媽媽,反正不管怎麽所,您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可以查出來是誰做的,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是何挽歌,我不想再解釋一遍,如果您不相信也随您便,我不會讓何挽歌就這樣收您的責罰。”
說罷,江寒霆就想拉着何挽歌走出去。
而何挽歌一把甩開了江寒霆,冰冷的唇開口道:“江寒霆,如果你要娶我的話就拿出一點誠意來,整天不是出點這樣的事情就是那樣的事情,以爲我何挽歌好任人搓扁是吧,我還不伺候了,你們愛怎樣怎樣!”
何挽歌沒有再看場中的人一眼,轉身就要走出去,沒有任何留戀的,大步流星,雖然一雙高跟鞋哒哒的,每一聲都響在每一個人的耳朵裏面。
而被何挽歌甩開來的江寒霆當然也是立即就追趕了出去,媽媽在後面一個勁兒的喊着江寒霆回去,但是江寒霆充耳不聞,依舊往前面追趕着,不知道以何挽歌的剛性會做出些什麽事情來。
甩開了江寒霆的何挽歌當然知道江寒霆已經追了出來,她現在是真的不想讓江寒霆給逮住,何挽歌其實是真的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