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狡辯?不是你,這個家裏誰會做這種事情,而你一進來之後就發生了,東西也是從你那裏最好出來的,你要怎麽解釋?”
江太太被何挽歌的剛硬給激起了怒氣,這會兒到也不想便宜的就把她給趕出去。
“解釋?媽媽你定我的罪的時候有要聽我的解釋的意思嗎,就憑借這些東西也想栽贓陷害,我倒想問問那個人是不是有點太幼稚了,我沒有做過,我不怕到時候讓警察來介入,到時候看到底是誰的事情。”
何挽歌對于這樣的陷害當然是不怕的,要不然法律用來幹什麽的,難道就憑借這樣的藥粉就像要指控,也未免太可笑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張媽,準備家法。”江太太非常的兇狠起來,今天不把何挽歌打一頓再趕出去都咽不下這口氣。
張媽聽到江太太的吩咐自然也是不敢耽誤的,立馬去廳堂裏面請了家法出來。
一根非常粗壯的棍子,打下去也是非死即傷了,這是他們江家祖傳下來的家法,如果有兒孫不聽話,犯了錯誤就會動用家法,可是如果是一般的錯誤都不會輕易動用,此刻的江太太也真的是動怒起來。
何挽歌看着那根粗壯的棍子,眼裏的神色更加冷凝了起來,如果不是看在江太太是江寒霆媽媽的份上,她早就不會費這麽多話,有時候并不是她想息事甯人就可以的,别人依舊不會善罷甘休。
“江太太您可要想好了,打這一下下去到時候如果證明出來不是我的話,你到時候可就不能夠善了了。”
何挽歌并沒有多害怕的樣子,依然能夠冷靜的分析當前的情景,并且能夠指出問題關鍵所在,她不會讓别人輕易就可以欺負到她頭上。
江輕琳此刻也再也坐不住了,臉上頓時一片怒容,看着何挽歌說道:“你竟然敢威脅我媽媽?”
何挽歌淡淡的将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江輕琳,今天的事情或許這裏面的三個女人都有份,可是她不知道其中肯定哪裏有些問題,比如江輕琳此刻過于憤怒的表情,明顯是不知情。
那就又可能是那個看起來柔弱無比的杜思卿,此刻看她坐在那裏并不說一句話樣子,何挽歌有些懷疑起來,可是想了一下,也不太可能,江家如果能夠搜出這些東西出來,肯定是有奸細了。
但是,何挽歌清楚的知道整個江宅如果有江太太坐鎮的話還不會出現這種事情,而杜思卿的手也不可能會伸的這麽長。
所以,排除了這兩個人,何挽歌又重新把懷疑的目光看向江太太,整個江宅能夠如此大的手筆,把整個江家的傭人利用起來的除了江太太也沒有誰能夠有這樣的權利。
何挽歌不禁深看了一眼江太太,原來她一直沒有表态,就是想要把她給趕出去,而且不動聲色的就做了所有的事情,原來何挽歌還是小看了這個老謀神算的崔玉珍。
沒想到不動聲色的就把她逼在了這裏嗎,以爲她不能夠反擊嗎,那就太小看她何挽歌了。
“張媽,還愣着幹什麽,家法伺候!”
江太太聲色俱厲的,已經不想再浪費半句廢話了敢威脅她,從來她想做的事情還沒有誰敢去阻攔過。
而張媽得了江太太的命令,不得不拿着家法上前,從前她也用這個家法伺候過傭人,但是想何挽歌她還是不敢打下去的,何挽歌現在的眼神又多駭人隻有張媽走進了才看清一二。
張媽吓得一時竟然愣在了原地,不敢下下去手。
“張媽,還愣着幹什麽,我讓你動手,怎麽還想讓我來動手嗎?”江太太一拄拐杖,發出敦厚的響聲,落在每個人的心頭都顫了顫。
衆人不是不清楚這個何挽歌就是江寒霆的心頭肉,如果對她動手了的話,不要說何挽歌不會善罷甘休,就是江寒霆的怒火她們也承受不了的。
“你們上前去給我制住何挽歌。”江太太吩咐身後的保镖上前,這兩個人是江寒霆親自挑選出來保護江太太的安危的,但是此刻如果傷害何挽歌的話,他們估計以後都不會好過了。
“怎麽你們還把我放不放再也眼裏了,你們要是再不動,現在你們就可以滾出江家了!”江太太聲色俱厲的說道。
沒有人敢不聽這個老太太的話,在這個家裏,除了江寒霆就是江太太了,他們還是不敢得罪江太太的。
幾個垂手立在那裏的保安,立刻就上前想要制住何挽歌,何挽歌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看着幾個保安走到她面前來,就那樣跟着他們對峙着,而張媽也想要欺身上前。
何挽歌是不怕這幾個人的,她還是能夠對付過來的,但是此刻她不想用硬的,對着江太太說道:“江太太,我想您是想用什麽身份對我用家法,叫您一聲媽媽是對您的尊敬,您還真的就把自己當媽媽了嗎,況且,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你還用家法,如果是我做的話,那也應該讓警察來調查,你這樣私自動用家法是什麽意思?”
何挽歌冷冷的掃視着所有人,這番話讓剛剛還蠢蠢欲動的衆人又停了下來,都各自有各自的計較。
何挽歌不是沒有想過要用武力來解決,可是她的事情還沒有做成,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夠跟江太太起正面沖突。
何挽歌也不是沒有可以解決的方法,可是如果江太太太過分的話,她也不會再放低姿态。
無緣無故就這樣被誣陷,她冷笑了一聲,爲了趕她走,她還真的是煞費苦心啊,可是,何挽歌就是不想讓江太太的陰謀得逞。
幾個保镖立即加快了速度走到何挽歌旁邊,何挽歌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去,看着他們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動了我,怎麽跟江寒霆解釋?”
此刻杜思卿見保镖還是沒有動手,不禁也急了起來,今天晚上如果趕不走何挽歌的話,她不甘心!
“你是說寒霆哥會幫你忤逆老太太,看着媽媽的安危于不顧嗎?”杜思卿有些弱弱的說道,這句話雖然她對着何挽歌說,可是卻是說給江宅的保镖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