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江寒霆急着趕回去的路上,他不知道何挽歌現在有沒有回去江宅,如果媽媽還在醫院裏面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麽事情。
可是還沒等這一秒,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助理,怎麽了?”江寒霆此刻心裏有些擔心起來,如果不是出了意外的事情的話,助理是不會打電話過來的。
“江總,江太太在我去買粥的時候從醫院裏面突然辦理了離院手續。”助理那邊的語氣也有些擔心起來。
助理已經明白了爲什麽江太太要把他給支去那麽遠的地方買粥,原來是要自己去辦理離院手續。
不知道江太太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麽樣,助理也隻是能夠想到這一層,并不知道江太太心裏的陰謀和計劃,弄不明白爲什麽要突然辦理離院手續。
聽到那邊的江寒霆沒有說話,此刻的助理也開始忐忑了起來,如果因爲他而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的話,助理也不能夠置身之外了。
“沒事,你現在不用再守在醫院了,回去休息吧。”江寒霆淡淡的吩咐道,但是心裏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媽媽已經從醫院裏面出來了,那說明媽媽要開始興師問罪了,他不能讓何挽歌受到一份委屈,他知道今天的事情絕不會是何挽歌所爲,
如果要做,也不會等到現在,他再清楚不過,況且何挽歌每天基本上都跟他在一起,就更是不可能了。
江寒霆已經把車子提到了最快的速度了,希望能夠最快的趕回去。
也在此刻更加深沉了起來,濃濃的夜霧中,誰也不清楚究竟會發生些什麽事情。
江太太就等在江宅裏面,等着何挽歌回來,她需要質問,但是重點是讓何挽歌自取其辱自己出走,這樣就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到時候孫在回來也不會難以解釋。
畢竟她中毒這件事情,可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如果再在何挽歌房裏受到這些藥粉的話,就更加的坐實了何挽歌下毒的罪名。
但是,如果真正要查起來,這些事情其實是經不住推敲的,有些人自認爲高明,卻在一開始,就被對方給看破了。
何挽歌在江寒霆開始加速趕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快要驅車到江宅了,她半路上接到了江太太的電話,多少有些奇怪,本該在醫院的江太太,怎麽會突然給她打電話。
而她也知道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生些什麽,她何挽歌還會怕這種伎倆嗎,況且她從來沒有做過!
就算是她做的,她一樣可以做的非常高明的不易察覺,哪裏還會讓别人察覺出一絲一毫。
何挽歌一隻腳從法拉利走下來,一雙黑亮的鞋子,在這個不尋常的晚上,發出暗沉而亮的光芒,也顯得這雙鞋的牛皮紙地非一般的好。
整個别墅籠罩在一層的迷霧中,在這樣的冬天的晚上,這樣的情景其實經常會出現,然而,現在在何挽歌的眼裏就多了些别的味道了,嘴角含了一抹冷笑起來。
今天晚上,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就這麽等不及了嗎?
何挽歌沒有放慢腳步,依舊像平常一樣非常快速的就朝着别墅走過去。
叮咚一聲,别墅的門開了,何挽歌還沒有去摁門鈴,從裏面的傭人開了門。
何挽歌沒有任何異樣的,擡步子走了進去,看到江太太已經正襟危坐在裏面,似乎就是等待她回來。
雖然心裏浮起了淡淡的疑惑,但還是沒有說什麽,繼續向前走去,江太太已經坐在那裏,何挽歌不好不打招呼,隻得喊道:“媽媽。”
江太太此刻的臉色立刻變了起來,拿起手邊的茶杯使勁擲了出去,茶杯立刻四分五裂了起來,茶水在地上奕奕的流淌。
“哼!媽媽?你還當我是你媽媽?何挽歌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惡毒,竟然想要下毒害我。”
江太太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已經怒不可遏了,臉上蒼老的褶皺一縷一縷的,非常陰沉的臉色,讓人看得就非常的恐怖。
何挽歌臉色依舊淡淡的,看了眼腳下的茶杯,如果不是她閃避的快,這一杯開水可就會燙在她的身上了。
眼神從地面上擡起來,直接跟江太太對視起來,下毒?她還不屑于,不清楚這個老太太今天抽什麽瘋。
旁邊的江輕琳和杜思卿早已經回來,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但是眼睛裏面有幸災樂禍的味道。
她們這一次就要看何挽歌怎麽被媽媽給趕出去的。
“下毒,媽媽你講清楚一點,下什麽毒,不要讓我現在還蒙在鼓裏,被人家怎麽誣陷下毒的都不知道。”
何挽歌仍然臨危不懼的,怎麽都覺得這是一場預謀,或許就在這裏坐着的這三個女人之中,想要誣陷她,未免也太過稚嫩了。
她何挽歌什麽沒看過,就憑這樣的小伎倆也想做什麽,還把她何挽歌放在眼裏嗎?
“何挽歌你不用狡辯了,你看看你房間都有些什麽,這都是從你房間搜出來的藥粉。”江太太一把甩到何挽歌面前,想要看何挽歌還能狡辯什麽。
今天江太太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何挽歌給趕出去了,最好是走得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再出現了。
可是何挽歌是誰,又怎麽會任人魚肉,她不是好欺負的主,她不主動進攻,不帶表她就不會去反抗。
真以爲她何挽歌是什麽好人呢,她江太太莫非還以爲何挽歌是那種希望嫁入豪門的弱小媳婦嗎。
如果是這樣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楊素華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是眼前這些證據也是楊素華沒有想到的,爲什麽何挽歌房間會出現這些東西。
當時江太太命人去搜東西的時候,她怕就是故意陷害,還特意跟過去看了眼,可是明明就是從何挽歌的卧室裏面搜索出來的。
“您就想憑借這個就定我的罪了?未免也有點草率了吧,如果我要下毒我也會下的高明點,還會讓你發現嗎,真是好笑。”
何挽歌依舊滿臉不在乎的樣子,殊不知她這個樣子刺痛了多少人的眼睛,而何挽歌本來就是這樣,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她還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