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氏集團的周總很早就已經跟他打過招呼,秘書室那邊也一直沒有挂着周總的檔期,不知道爲什麽江總就是一直沒有去赴約,現在想起來,就提出來了。
“周總?我倒忙忘了,還有這件事情。你告訴秘書部的,就說優先安排檔期,況且周總也算是跟我們江氏打算合作了,不能再晾着他。”江寒霆吩咐完,就把玩起了何挽歌的手指。
郭助理聽到這句話,心裏立馬就有了判斷,這個意思就是說盡快跟秘書室的人打招呼,提前安排他今天去跟周總的約見,想來,這塊地皮,很多人也垂涎不已,想要分一杯羹了,而跟江氏合作是在明智不過的選擇。
“好,等下我立馬去安排。”郭助理回複完,便沒有再說話了。
何挽歌自從上次跟安茂不歡而散之後,就沒有再聯系過,沒想到他竟然此心不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想要跟江氏合作,心裏冷笑連連。
“對了,你上次好像是跟安茂有談過吧,結果怎麽樣,不知道他這次想要見我是因爲什麽。”江寒霆淡淡的問道,上次好像聽郭助理提過這件事情,當時好像是看到何挽歌臉色很不好的跑了出來,卻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想起來,江寒霆心裏突然就有了疑惑。
“沒什麽,這件事情還是你最好自己去談吧,我恐怕做不了這樣的主。”何挽歌閃過一絲怒色,這安茂竟然不把她何挽歌看在眼裏,看來他是鐵了心的要讓安情嫁進來,那要看安茂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何挽歌擡眼看了看面前的這個男人,無可否認的帥氣,跟從前一樣被女孩子癡迷,竟然一個兩個企業爲了自己的女兒就算是白給也要給江氏投資,前提是娶他們的女兒。
江寒霆被何挽歌冷冷的帶着怪異的眼神看的怪怪的,莫名其妙的說道:“你好端端的這樣看着我幹嘛,是不是發現我突然又漲帥氣了一點?”
“是啊,你什麽時候不自戀會死!”何挽歌捏起江寒霆高挺的鼻子,帶着點懲罰的擰了擰,這個人真的是莫名其妙惹了這麽多的情債,看不出他江寒霆這麽大的魅力,心裏有些生氣。
“何挽歌,你先在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江寒霆假裝沉下臉,很是清冷的眼神看着她,手卻不安分的靠近何挽歌,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不管什麽時候的何挽歌,都讓江寒霆覺得沒有人可以跟何挽歌一樣讓他這麽愛了。
何挽歌拿起江寒霆的領帶,輕輕一提,“這樣,夠大膽嗎?”何挽歌現在真的是完全玩開了,竟然跟江寒霆開起這樣的玩笑。
哪裏還是平日裏那個冷冰冰的她,分明帶了些溫度了。
郭助理眼觀鼻鼻觀心的繼續看着前方,假裝沒聽到後面兩個人的對話,這兩個人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掐起來,郭助理可不習慣這樣的江寒霆,還沒看到過江寒霆這幅樣子過。
說道安茂,郭助理也記得上回是他送何挽歌過去跟安茂談判的,當時何挽歌臉色很不開心的走了出來,後來就一直恹恹的,還問了他跟了江寒霆幾年,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何挽歌是什麽意思,當時也是如實回答了。
不知道周氏集團是什麽意思,但是,他麽每天都拿來邀請函,就是想要退掉,也不可能了,更何況,如果地皮拿下來的話,安氏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合作的公司,就是不知道上次爲什麽何挽歌沒有談妥,也沒有說是遇到了什麽問題。
車子很快就從郊區駛向了市區内,車子就開始擁堵起來,尤其是江氏地處黃金地段,現在這車子堵的有些令人心煩。
何挽歌從包裏掏出手機,找到鹿的标志的号碼,發了個短信過去。
“6點見。”
何挽歌向來是這樣,隻有在沈蒙面前,她才更爲任性一點,因爲她知道,這個大哥哥一樣的人會包容她一切事情,而爽約這種事情何挽歌也不是做的一次兩次了。
昨晚上何挽歌沒有去赴約,正是手裏的事情給絆住了,反正見面什麽的什麽時候都可以去見,也知道沈蒙不會介意,她在他面前一直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妹妹一樣。
“在跟誰發短信?”江寒霆看到了那個鹿的标志,知道這是何挽歌不想讓别人清楚這個人的存在。
“一個朋友。”何挽歌不想告訴江寒霆這是誰,本來江寒霆就很介意她和沈蒙,不想讓江寒霆因爲這個又惹起事端出來。
江寒霆閉了閉眼眸,這個時候,他不會去問,隻會去調查,但是郭助理給他的關于何挽歌想當的少,這倒不是因爲想要去調查何挽歌,隻是單純的想要更了解何挽歌,包括她以前的一些事情。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可是在何挽歌面前,江寒霆不想勝,就是想要多了解一點何挽歌,怕她什麽時候就突然消失了,但是江寒霆也沒有畏懼過,大不了,把整個中國翻過來,還能有找不到她的地方。
對于何挽歌,江寒霆一直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上帝特意派來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反對,但是他就是喜歡,像是中了魔一樣,可是誰又知道這份喜歡來的這麽不容易,這麽多年了,再也沒有人可以走進江寒霆的心裏。
對于從前的記憶,江寒霆一直揮散不去,可是自從遇到何挽歌了,從前的那種感覺似乎又像是回來了,隻是她們不是同一個人,但是某些氣質卻是如出一轍,連一些小動作都一模一樣。
不管何挽歌是誰,江寒霆此生都隻認定了她!
車子在車海中緩慢的移動,這時候就算是你的車有多好的性能都白瞎,因爲堵車是一件讓人極其無可奈何的事情。
過了很久,道路才通暢起來,交警們在路上行程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湧動的車流,非常有秩序的向前開着,而郭助理也是中規中矩的跟着車群緩緩開動。
旁邊一輛一輛鮮紅的法拉利,坐着一個黃發男子,非常的輕佻,看見了賓利上的何挽歌,非常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