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歌不想辜負劉琦深夜熱的燙,一邊吹着熱氣,一邊對劉琦微笑,很快,何挽歌已經消滅了大半,打算将剩下的喝完,卻不料身子一下騰空,被某人給抱了起來。
劉琦看着何挽歌就像看自己女兒一樣,眼裏散發出母性的光芒,看到江寒霆一把抱起了何挽歌,連忙喊道:“小心點。”話剛一出口,劉琦就後悔的膽怯的看了眼江寒霆。
江寒霆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露出嫌惡的神色,還對劉琦微微笑了笑,雖然有點僵,但是卻讓劉琦心裏開了花一樣,有多久了,多久沒有看到江寒霆這樣對自己笑了,心裏愈發高興,以至做夢的時候嘴角都挂着一絲清淺的笑。
江寒霆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抱着何挽歌走向樓梯,像是懷抱着絕世珍寶低頭聞了聞:“嗯,很香。”
何挽歌怕掉下來,所以類似于樹袋鼠一樣摟住了江寒霆的脖子,不明所以:“什麽。”
“鳳凰花的味道很香。”江寒霆開口。
何挽歌無語,其實剛剛在外面自己也聞到了。
“還有,你也很香。”江寒霆再次開口,裸的調情。
從何挽歌的角度,可以看到江寒霆新冒出來的青胡渣,更添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味道,也更不羁潇灑。
……
第二天清晨,兩個人下了樓,徑直走到餐桌。
“奶奶。”江寒霆率先打了聲招呼。
“嗯,醒了。”奶奶淡淡回應這個疼寵的孫子。
“奶奶。”何挽歌也開口打了聲招呼,沒有太大的熱情,但是表情剛剛好的尊重長輩。
江老太太沒有答應何挽歌,擺開了碗筷:“都坐下來吃早餐吧。”衆人這才敢開飯。
“來,吃這個,這個對身體好。”江寒霆不由分說的夾了沙窩雲吞翅,放進何挽歌的碗裏。
何挽歌嘴角抽了抽,“我自己會夾。”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不想讓再爲吃東西的人更嫉恨自己,因爲她直覺有敵意。
江寒霆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實在不乖,晚上得多加把勁才行。
“喝杯牛奶吧。”江寒霆不以爲意,覺得這個女人嚣張點也可愛,那些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也不屑看一眼。
有時候愛上了,毫無理由,嚣張也可以是寵愛的理由,情人眼裏出西施,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人比西施還美。
江輕琳看着江寒霆對何挽歌那麽好,眼裏嫉妒的發狂的神色,卻不想流露出來,豈不知這一切何挽歌能夠感覺的出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如果難受的話,以後還有的日子受呢。
“哥,你從來沒對我這麽好過。”江輕琳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醋,但是恨意卻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江寒霆擡了冷冷的眼眸看向江輕琳:“你又不是哥的女人,對女人好,是男人的專利。”這話說的露骨。
江輕琳咬咬唇角,心裏想道:“我想,可你願意嗎。”終究是沒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爲,可能這句話一說出口,連妹妹都做不了了。
江老太太假裝咳嗽了起來,“咳咳咳。”打破眼前尴尬的氛圍。
“這飯還能不能好好吃。”江老太太把江寒霆對何挽歌的寵愛收之眼底,從來喜怒不形于色的孫子,竟然在自己面前毫不猶豫的秀恩愛,可能也存了份警告的成分,心裏愈發不開心起來。
江老太太和錢雲雲聯手,撤資了些項目,但是似乎并沒有什麽影響,心裏就不僅有些煩亂,這個何挽歌倒是有些本領,但是,江老太太卻絕不允許來曆不明的女子嫁進來,況且能夠嫁進來的女子,必然是對公司的發展有着幫助的。
曾經想過杜思卿很是不錯,況且思卿跟江輕琳兩個人也是玩的很好,将來肯定頗爲和睦,哪曾想,被眼前這個女人全都打亂了。
“奶奶,我之前看到一個男人老是開着車在我們家别墅附近瞎晃蕩。”江輕琳決定在這樣的清晨抛出這樣的導火線,好讓寒霆看到這個女人的真面目,肯定是不懷好意接近寒霆哥的。
江寒霆冰眸看向江輕琳,“怎麽,有什麽問題嗎。”開口問,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江輕琳無辜的說着,“但是我看到那天晚上何挽歌跟那個男人抱在一起了。”還眨巴了下眼睛。
這時奶奶卻突然截住話頭,“别瞎說。”卻又巧妙地将話題升高了一個高度。
“琳琳,說什麽話做什麽事先經過大腦,别什麽都瞎說。”江寒霆此時臉色已經不好看了起來,冷冷的看着江輕琳。
江輕琳此時有些發怵了,但是都已經說出來了,就不打算再收回去了。從包裏掏出手機,拿到江寒霆面前。
“諾,你自己看。”江輕琳險些又要掉眼淚,最近寒霆哥老是會兇自己,這都要怪何挽歌,臉上也帶了一抹得意的神色看向何挽歌,對方卻不屑給她一個眼神,不由有點氣急敗壞。
江寒霆拿來手機,赫然就是那天何挽歌晚上跳窗出去見面的那個盛慕宇,臉上浮現一絲怒容,卻轉瞬而逝,開口道:“這個怎麽解釋。”說着,便把手機遞給了何挽歌。
何挽歌淡淡的看了一眼,知道是那天晚上盛慕宇大電話給自己的那天晚上,她當然不能說是這個男人找的自己。“那天晚跑正好遇見了。”何挽歌還是解釋了一句,或許已經在乎了。
卻很快的又說道:“怎麽,你不相信?”何挽歌一副坦坦蕩蕩的神色。
江輕琳得意的看着江寒霆生氣的表情,卻不知道這是因爲太愛了,而無法忍受兩個人親密的姿勢,縱然知道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沒有什麽。
“你讓我怎麽信。”江寒霆也不打算放開這個話題了,這個男人幾次三番的來找何挽歌,想想就很不舒服。
“以後不能再在别的男人懷抱裏,不管什麽原因。”江寒霆開口要求,定定看住何挽歌。
“愛信不信!”何挽歌不能接受這個男人無理的霸道,也很是霸道的瞪回去。
江寒霆已經退了一步,“那以後不準再跟這個男人見面。”從來下的命令沒有人敢于違抗,但是這個女人偏偏強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