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搜身,憑什麽要被搜身啊,我又沒有拿這塊玉佩,再說它長什麽樣子我都不知道。”衆人的反對聲音多了起來。
江輕琳說道:“如果諸位不依的話,少不得得交給警察了,到時候警察來了便都清楚了。”警察的鳴笛聲就過來了,讓人不能不覺得其中的怪異。
“大家都不能走啊。”一個有些肚腩的男人走了進來。
警察的聲音立馬讓喧鬧的衆人安靜了下來:“我們聽說有人丢失了玉佩,價值數千萬,這個是足夠可以立案的。”
杜思卿眼尖,走向了何挽歌,看向何挽歌腰間,說着,便拿了出來“這個是什麽。”杜思卿裝作不明所以的問道。
大家看到的一塊質地瑩澤的翠綠的玉,上面有着鳳凰的暗紋,又是紋的雙鳳,不禁贊歎玉佩的價值連城。
江輕琳閃身過來,抓起了那塊玉佩:“這就是我的那塊玉佩,就是我的,這還是我10歲生辰奶奶給我的呢,不知道怎麽在你那裏。”江輕琳眼睫毛上還挂着幾滴淚珠,擔心的哭了。
何挽歌冷冷的看着這一幕,覺得有些好笑,如此卑劣的伎倆,都不夠看的,真的是這些大家閨秀都喜歡做這種事情取樂嗎,真是有些懷疑智商。
“哦?杜思卿小姐,你怎麽一眼就能看到這枚玉佩就在我身上呢。”何挽歌狀若無意的抛出問題,卻又不得不回答。
杜思卿也毫不示弱,“我,我自然是看到了,這也有問題麽。”神色依然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倒像是何挽歌在盛氣淩人了。
何挽歌哂笑一聲:“警察先生,我希望這件事情您可以查清楚,我身邊的這位先生一直在我身邊,他也可以爲我作證的,并且我連碰都沒有碰一下這塊玉佩,您大可以去驗一下指紋,我就不陪各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
何挽歌說罷,一副疲倦至極的樣子。
而那邊那位警官似乎有些爲難:“這——”。
江寒霆知道顯然今天晚上這件事情是針對懷裏的女人來的,也不想放過這個栽贓陷害的人,尤其栽贓的還是自己的女人,聲音裏夾雜了一絲怒火。
“怎麽,你不同意?”江寒霆開口,那邊是警察廳廳長來了都要賣三分薄面的人,語氣很是不耐。
那名警官用紙巾擦着頭上直冒出來的汗水,他接到通知的時候并不知道這尊大佛在這裏啊,心下也有些爲難了,但是保住自己的官位,肯定不能得罪眼前這個人。
警官谄媚的笑着,“好,聽您的,我立馬帶這塊玉佩回去驗一下指紋,有了結果立馬通知您。”生怕江寒霆一個不滿意就把自己給撸下來了,那就完了。
江寒霆不置可否,眉頭卻沒有一刻展平,薄薄的唇開口:“今晚上的事,我知道是有人蓄意而爲,但是我希望,如果有人膽敢傷害我身邊這個女人,那麽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再這座城市待下去。”江寒霆的聲音久久在這個大廳裏面回旋,讓人頭皮發麻。
說罷,又回過身,對着江輕琳:“回家,别再外面瞎參合。”又緊摟着何挽歌往門外的法拉利走過去。
江輕琳咬了咬唇,有些委屈,但是更害怕哥哥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也不敢再多待下去,立馬就跟上去了。
杜思卿恨恨的,但是來日方長,後面還有更好看的,我們等着瞧吧。
“琳琳,沒事你好好帶着奶奶給你的祖傳玉佩出來幹嘛。”江寒霆想來對這個妹妹很是疼愛,知道今晚的事情跟她也脫不了幹系,但是這個一向自己疼愛的妹妹做錯事從來沒有罵過她。
但是對于何挽歌是例外,他可以容許琳琳人任性,但是絕不容忍有人膽敢傷害何挽歌。這個絕不能容忍!
“沒,沒,我隻是想着這樣的晚宴帶去給我男朋友看的。”江輕琳慌忙的找着借口,雖然并不是事實。
“江輕琳,我說過,不要傷害何挽歌,這是我的底線。”江寒霆說完沒有再開口,隻是疲憊的閉了一下眼。
何挽歌和江寒霆一起坐在後座,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江寒霆内心壓抑的怒火。
江輕琳從來沒有聽過哥哥這樣吼她,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死死不肯讓它落下來,從後視鏡裏看到一派神色安然的何挽歌,仿佛剛才那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麽影響,江輕琳憋的眼眶通紅,心裏卻愈發恨起來何挽歌。
江輕琳其實是一個簡單單純的女孩子,當愛情來了的時候,有些不由自主,想着自己的寵愛,絕不會讓别人奪走,就像一個怕搶走自己布娃娃的孩子。
這件玉佩案件發生之後,警官立馬把玉佩給帶走提取指紋但是上面出了江輕琳的,便沒有其他人的,好在玉佩最後也是找着了,這個案件沒有什麽進展,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經過這件事情的江輕琳也收斂了幾天,很是乖乖的去上學,跟着同學去逛街,回來陪奶奶聊天。
可是江輕琳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男人,這個男人總是會出現在她們家别墅附近,卻并不近前來,後來有一天江輕琳發現何挽歌跟這個男人見面,而且兩個人之間很是親密,看到了他們擁抱。
這天何挽歌正好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幹,滴着水,電話嗡嗡的響了起來,依舊是那個熟悉的鈴聲,帶着點蒼涼無奈的女聲。
何挽歌疑惑,“喂,慕宇哥,有事嗎?”因爲一般盛慕宇從來都不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因爲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可是何挽歌不是那種怕會被誤會,而不理朋友的人。
“嗯,沒事,隻是想聽聽你聲音。”那邊盛慕宇溫潤的聲音響起,帶着點低沉的情緒。
“你肯定有事,你說吧,你先在在哪裏,我過去找你。”何挽歌輕快的說道,有些擔心,因爲江寒霆并沒有回來,此時還能輕松出去。
盛慕宇不想那晚的情景再出現,堅持說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