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波浪女人這麽說之後,服務員并沒有聽從她的話,而是自白自的裝着衣服。等到裝完後,她微笑着對何挽歌說:“小姐,一個是兩萬七千元,你是刷卡還是付現金。”
何挽歌身後的白母說要刷卡,于是從包裏掏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打算付錢。
而服務員看到這張黑色的卡驚呆了,這是全國限量發現的黑色銀行卡,隻發行20章,看來這位夫人和這位小姐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幸虧她剛才沒有聽那個女人的話,否則得罪這兩位就不好了。
一旁的波浪女人見她們真的已經買好了這件衣服,氣得直跳腳,指着何挽歌和白母兩個人說:“你們把衣服讓不讓給我,如果不讓,哼,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何挽歌本來在一旁看就很生氣,而且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要不是剛才白母在說話,她早就沖上去理論了。現在那個波浪女人還是這樣,她氣的上去說了那個女人一番:“小姐,你是不是腦子剛睡醒沒有帶出來。剛才那件裙子本來就是我們先看中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你的什麽事。”
波浪女人聽見何挽歌竟然這樣說,氣的用手手直直地指着她,留下來一句:“你給我等着,我找人過來,看你還敢這樣。”
白母在後面聽着聽着就笑了,他們白家在宣城可是第一家族,就算是京城,比他們家大的也隻有這麽幾家而已,她倒要看看是哪個'大人物'過來。
波浪女那邊的電話很快就打完了,驕傲地扭着身子走了過來,擡着頭,不屑地向何挽歌她們說要她好看。
白母聽後,氣的笑了笑,讓何挽歌打電話給白知郁打電話讓他快點過來。白知郁接到電話時還有些發懵,因爲母親和挽歌出了什麽事就急得跑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年紀五六十,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了進來。波浪女人看到男子進來後,跑過去,捏着聲音撒嬌說:“老公,就是她們倆欺負我,你要幫我教訓她們。”
那個男子聽後轉身看看是哪個人敢欺負他的寶貝,看到是兩個漂亮女人後,有些不忍心,但後面那個波浪女人正在哀求自己,男人還是狠着心,想想說不定還能讓這個年輕漂亮女人,嘿嘿嘿……
男人看着何挽歌兩個人,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她看到後惡心地想吐:“你們敢欺負我的寶貝,不想活了!”男人摸着那個波浪女人說,眼裏看着何挽歌不懷好意。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是誰不想活了?”大家聽到聲音後看向門口,是白知郁。
見到兒子後,白母高興地沖到了白知郁身邊,指着那個男人說:“兒子,就是他們欺負了我和挽歌。”
那個男人早在看到他的時候就吓得發抖,這不是白家大少爺嗎,他怎麽會來這兒,難道!完了,自己這次真的要完了,都怪這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會惹着白家人。
想到着白知郁的手段,那個男人拉着波浪女人跪下來求他饒了他,一邊哭着一邊留着眼淚鼻涕。他看了他這個模樣,惡心得皺了皺眉,叫了一聲滾,那個男人就立即起來跑走了。
白誠眼看着男人和波浪女人離開的背影,嘴裏笑着,眼神發冷。哼,敢這樣對白家人,她就要做好承受的準備。
第二天,宣城一家公司倒閉,那個男人因爲欠債受不了從樓上跳了下來,那個波浪女人最後也被買到了東莞。
而這邊何挽歌三人坐着白知郁的車回到白家。
晚飯時,白母拉着何挽歌做到她身邊,一邊讓她多吃點,一邊給何挽歌夾了一堆又一堆的菜。
白父看着白母對何挽歌這麽好,有些事吃醋,打趣道:“你怎麽喜歡挽歌,不如認她做女兒好了。”
白父也隻是這樣說說,沒想到白母聽完後,高興地拍了拍手,喊着:“這個主意好。我一直就想要個女兒,可惜誠言是個兒子。挽歌,你認我做你幹媽吧!”
何挽歌聽到白母說要認她做女兒就呆住了。白阿姨要認她做女兒,真的嗎?
白母越高興地抓着何挽歌的手,問她同不同意。白知郁也在旁邊跟着說:“挽歌,答應吧,我很期待有你這個妹妹哦。”白父也慈祥地看着她。
何挽歌看着大家都這樣說了,也就點頭答應了。白母看到何挽歌答應了,抱着何挽歌。
白知郁笑着說道:“挽歌,快叫一聲哥哥給我聽聽。”
白母也接話:“對啊,挽歌,快叫聲媽媽。”
何挽歌看了看他們幾個人,羞澀地叫了聲“白義父,白媽媽,哥。”聽到挽歌叫着他們,都高興地笑了起來,屋内一片歡樂。
“挽歌,這是哥哥送你的禮物。”白知郁拿出一張卡給何挽歌。她看到後連忙搖着頭,嘴裏說着不用了。
白母在旁邊把卡拿過來,塞到挽歌手裏,讓她好好收着,說都是一家人了。她還想推辭,最終無奈隻得收下。
吃了晚飯後,何挽歌一個人來到花園裏的搖椅上坐着。夜晚的花園很安靜,蟬兒在聲聲地鳴叫,花朵在釋放着香氣,風兒吹來,香氣襲人。月光照在樹上,投下一道道樹影。
今晚的氛圍真的很适合人去思考,給人安靜的感覺。
說實話,何挽歌對于在白家的這段日子,真的是她這段時間以來過得最悠閑、最平靜的時光。在這裏,她不用想着關于江寒霆的一切,不用去爲何家的事情煩惱,不去想那些煩心事,每天的她都帶着笑容。
在白家的日子裏,她雖然明天都過得差不多,但是很充實,很舒服,她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
老實說,何挽歌從沒有想過她能這麽幸運,碰上白知郁,還碰上白義父和白媽媽。想到這兒,她笑了笑,笑容溫暖,讓人覺得幸福。
正當何挽歌坐在那天一個人思考,突然一隻手摸上了她的頭,吓得她一叫。等她回過頭,發現是白知郁,拍了拍胸,抱怨道:“白大哥,你吓死我了。”
他用手指彈彈了她的頭,說:“怎麽還叫我白大哥,不是應該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