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阿姨低頭認真的想了想,不過片刻的功夫,便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她啊!知道,那姑娘人很好,我對她的印象還是挺深的。”
米娅的雙眸頓時都亮了起來,激動的上前一步,迫不及待的問道:“那您今天有沒有看到她來上班?”
超市阿姨搖了搖頭,道:“這個我記得很清楚,平時這小姑娘都是準時上下班,今天沒有準時來上班,我還特意關注了一下,結果一上午都沒有看到她來。”
米娅剛剛還激動萬分的心情,霎時間像便像是被人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半晌,才不确定的問道:“真的沒有來?”
“阿姨我記得很清楚,确确實實是沒有來,小姑娘我跟你又沒什麽恩怨,我騙你做什麽?”超市阿姨臉上有些不悅,撇撇嘴。
米娅頓時就蔫了,向超市阿姨道了謝,便轉身出去了,出了超市,她出神的在街上随處走着,眉頭一直緊緊鎖着,眸中帶着濃濃的擔憂與焦灼。
已經那麽長時間了,何挽歌卻還是一點蹤迹都沒有,她今天甚至連班都沒有上,不管用什麽方法企圖聯絡到她,都是毫無用處,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失去了痕迹。何挽歌從來沒有消失過那麽久,會不會……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
一旦想到這裏,米娅便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開始在腦中不停的腦補起來。
越想她就越發的擔憂與焦灼,心情根本就不受控制。不然,她還是報警吧?她自己幾乎找遍了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都沒有何挽歌的蹤迹
如果她現在真的遭遇到了什麽,她再這樣自己找下去,恐怕也何挽歌随時都有可能因爲她的緣故,而遭遇到什麽不測!那個時候,無論她做什麽都是徒勞,已經收到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
想着,米娅便從包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毫不猶豫的撥打了報警電話,向警方說明情況。
聽說那邊派車在找了,心下還稍稍安定了一點,孰不知等待卻是最讓人焦急的,而她現在除了焦急等待還是焦急等待。
上天像是知道了她的願望,在她最焦急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米娅立刻接起,耳邊傳來一個嚴肅的男聲:“喂,您好,請問是您剛剛來報警說有人走失了嗎?”
她趕忙說道,并且自己自顧自得點點頭:“嗯嗯嗯,是我。”
耳邊傳來了一個好消息:“這樣子的,我們這裏已經發現了一點可疑的蹤迹,需要您來确認一下。”
米娅大喜:“好的好的,我馬上過來。”
挂了電話,米娅便招了一輛出租車,匆匆趕往警察局。
到了之後,一個年長的警察跟她說:“我們根據你說的,調了一點附近的監控,無意間發現一個人神色很可疑,一直跟在一個白衣女子後面,你來看看那個白衣女子是不是你朋友。”
米娅看向監控錄像,一看便吓得膽戰心驚,是挽歌!那個人一直跟在挽歌後面想幹什麽?
“警察先生,那是我朋友,就是她,她會不會有危險,警察先生你們一定要救救她啊。”米娅顯得很激動,一看到那個鬼鬼祟祟的人一直跟着挽歌,挽歌又突然不見了,很難讓她不着急啊。
“小姐,聽我說,先别激動,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年長的警察話還沒說完,一個年輕的警察就跑過來,急匆匆的說:“頭兒,剛剛查的時候接到目擊證人來報,人很有可能是被綁架了,就在西橋街那個破舊的廠房裏。”
米娅不受控制的叫出聲來:“什麽?綁架!”
最後非要跟着警車後面一起向西橋街廠房去了。
這邊,何挽歌被狠狠得鞭撻着,黃蜜歇一會打一會,不停得虐待着她,看着她嘴邊流出的鮮血,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黃蜜看着躺在地上的何挽歌,不禁冷笑着說:“我才是何家唯一的小姐,你算什麽?憑什麽一來就要搶我的地位?憑什麽你能嫁的那麽好,我哪點不如你?”
她越說越激動,沖過去一把扯了何挽歌衣服,刺啦一聲,破碎了一個快,她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憑什麽江寒霆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卻娶了你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何挽歌,我告訴你,你的一切我都要毀掉。”
被打的歪過頭的何挽歌,回過頭死死地盯着笑得有些癫狂的黃蜜,開口:“雖然我覺得你很可憐,我也很同情你,我勸過你,但是你不聽,現在我告訴你,你現在繼續這樣冥頑不靈,你毀掉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何挽歌你給我閉嘴。”黃蜜沖上去狠狠扯過她的頭發:“你現在還有什麽資格說我,我現在想把你怎麽樣就把你怎麽樣。江寒霆不是愛你這張臉嗎,好,我就毀掉它,看他還愛不愛你。”
黃蜜将刀往何挽歌臉上拍了幾下:“你說我在哪邊劃一道呢,還是兩邊都劃呢?”
冰冷的刀片觸在臉上,何挽歌驚恐的掙紮:“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黃蜜真的不是說說而已,真的就要下手的時候,旁邊潛伏的警察一把鉗制住她:“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兩個警察隻是按住她的手,把她制住,他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将她擒住。
廠房大門開了,米娅跟着大部隊直直的沖進來,待看到地上被綁的何挽歌,吓得眼淚一下子就沖出眼眶。小心翼翼的過去給她解開繩子:“挽歌,你有沒有事啊,挽歌,你把我吓死了。”
“我沒事。”何挽歌安慰這米娅,其實她剛剛真的怕的要死。黃蜜實在太瘋狂了,做出這樣的事。
“挽歌,我帶你回家。”米娅抱着何挽歌,把她扶起來,看着她被捆得紅腫雙手雙腳,又看看一旁被抓住的呆呆的黃蜜,恨得咬牙切齒:“黃蜜,她是你姐姐,你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幸好挽歌命大沒有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