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康舉着杯不斷的恭維着他:“哈哈哈,蔣總的一句話還真是讓葉某猶如醍醐灌頂,來來來,爲了這句話,咱也得走一個,阿蜜,還愣着幹嘛啊,還不趕緊給蔣總倒酒。”
阿蜜端着酒壺站在蔣總的一邊給那個又色又惡心的糟老頭倒酒。
飯桌上,何康頻頻向蔣總敬酒,還總讓黃蜜去倒酒,酒過三巡,那色眯眯的蔣總就心猿意馬了,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弄得她苦不堪言,她就是再笨,也明白了葉鵬程的意思,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
把蔣總送走後,黃蜜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對着何康喊道:“義父,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想讓我嫁給那個老頭?”
他也不回答黃蜜,扭頭便回了辦公室,黃蜜立馬追了上去,連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義父,你說話啊,你難道真的要把女兒推火坑裏。”
何康淡定的喝了口茶然後說:“阿蜜啊,來,坐下慢慢說。”
但她此刻滿心滿眼的怒火,這叫她如何坐得住。
他等黃蜜坐了下來,然後緩緩說道:“阿蜜,你看剛剛的那個蔣總對你也是非常有好感的,而且人家大小也是一家公司的老闆,你嫁過去人家不會虧待你的。而且你嫁過去了,人家還會給咱們投八成的股份做彩禮。”
聽到他張口就是錢财,黃蜜也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心頓時涼了下來,沒想到何挽歌被賣掉之後,緊接着就是自己了。
她憤怒的指着她那所謂的義父,對着他大吵大鬧的:“人都說你爲了利益可以六親不認,想不到你真的是這樣。”
引得公司上下無不側目,想探聽點總裁八卦。
何康也是被黃蜜也弄煩了,大手一揮,竟然把她推到在地,冷漠的對她說道:“總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胡鬧。”
黃蜜癱倒在地,留下兩行清淚,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麽,她不想嫁給那個老頭!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黃蜜,對她說:“當初,你把證據放到江氏門口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有這麽一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黃蜜驚呆了,爲什麽父親會知道,怎麽可能,她做的那麽隐秘,這不可能啊,她得大腦還難以理解,身體卻是被保安架了出去。
另一邊,江寒霆聽完助理的彙報,對何康那邊的事大緻有些了解,黃蜜終于要嫁出去了,以後就再沒有人可以興風作浪了。
想到這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讓助理膽戰心驚的,其實他的心裏是開心的,甚至可以說有些報複成功的快感。
看着手中的照片,他不屑的撇到了一邊,對于何康那種人,爲了錢什麽都可以出賣,解決了黃蜜,他也沒沒幾天好日子能過了,先讓他蹦跶兩天吧!畢竟還要用他引出挽歌!
何康期待已久的那一天終于到了,那個可以讓他一下變得更富有的那個項目,今日終于招标了。
他抱着勢在必得的氣勢走進了會場,來的商戶有很多,但是那些都不足以爲懼,他四下看了看,果然沒有江寒霆的身影,他果然放棄了。
心中暗自得意了一番,看吧,江寒霆果然不來了,江氏不在那這合作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他的心情越發的好了,連帶着眼神都變得溫柔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他臉上始終挂着得體的笑容跟那幫道貌岸然的商戶寒暄着,身邊的助理看了一眼手上戴的表,作爲一名合格的助理,必須要懂得在合适的時機提醒自己的老闆,助理站在身後,小聲的對着何康的耳朵說:“總裁,時間差不多到了,我們可以入座了。”
他點點頭,然後轉過去又變成一張笑臉對那些人說:“真是不好意思了,這招标馬上就開始了,我就先入座了,失陪了!”
各商戶連忙給他讓路,雖然不知道這種招标會何家來湊什麽熱鬧,可是想到他的女婿可是江氏,那可是不好惹的。
何康穿着銀灰色的西裝,帶着作爲成功人士的驕傲,俨然一副成熟男人的氣息,他雖然現在年紀大了,可是更有成熟的韻味,加之眉眼間依舊保存有年輕時候的影子,風流不減當年。
這兩點引得無數女眷回頭側目,很多女人在後面悄悄的談論起他,捂着嘴,臉微紅,整的跟一個剛談戀愛的女孩似的,這點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女人,他從來就不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對于他身後面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他是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的。
但是卻能讓他的男性人格魅力得到認可和提升,這點确實是讓他很是滿意,與她們談話也越發的溫柔起來,時不時的還能說幾個笑話博得她們的一片笑聲。
何康坐在椅子上,想到江寒霆之前對自己說的話,越發的得意起來,以後,這宣城也會有我何家一席之地了,慢慢發展下去恐怕就連他江寒霆都得要聽我的,他這樣想着,眼中的得意越發的濃烈,越發的不加以遮掩。
招标開始,一開始,各商戶還是起來報個數,時間一長,便逐漸的消音了,剩下的有些實力的公司,何康看的有些乏了,他知道是該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向助理使個眼色,助理看懂了總裁眼中的含義,他趕緊舉牌子,此牌一出,頓時鴉雀無聲,再無人敢與之争鋒,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的心裏得意極了,他終于得到了這個項目。
何康被請上台發言,隻見他人模人樣的站在台上,拿着麥克風對台下的各大商戶說:“各位,我葉某人今日僥幸中了标,這都是仰仗各位老闆朋友的手下留情,葉某人知道憑在座各位的實力,我是根本不可能中标,多謝各位的退讓了。”
何康他可是個老油條了,幾句話哄得台下的人高高興興的走了,這樣顯得他葉鵬程爲人既謙虛又懂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