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不相信你對我就沒有感覺了,當年隻是因爲我們都還小,不懂事而已,那麽現在呢,爲什麽就不能重新開始,重新認識呢?”
米娅轉過身,伸出手“你好,我叫米娅,盛雅集團的總裁,很高興認識你。”
盛慕宇被她弄的一臉蒙蔽的站在那邊,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了,但還是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盛慕宇,很高興認識你。”
“OK,那,我還有别的事情要忙,就先走了,後會有期。”說完,米娅轉頭便走了,她現在心裏很亂,隻好先這樣跟他說了。
盛慕宇心裏卻是很開心的,至少,重新認識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隻要不把自己給推開,就是有機會的。
米娅離開後,便找了一個地方去讓自己呼吸一下,何挽歌走了過來“怎麽樣啊談的,有沒有什麽進展啊?”何挽歌很關心米娅,希望她快樂,同樣作爲女人,何挽歌很是心疼她,一個人開這樣一個公司,背後的故事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挽歌,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現在心裏好亂,你說我對他沒有感覺了吧,可是這麽些年,我也沒有再去找一個男朋友,可是你說我對他還有感覺吧,過了這麽長時間了,一切都已經改變了,都已經不像從前那樣了,回到過去真的很難,都已經長大了,心裏都已經發生了些變化了。”米娅無奈的扶着額頭,感到很頭疼。
“好了,别想了,其實吧,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複雜,真的,你看啊,你心裏是有他的,這點你承認吧,其次,你隻是在害怕而已,這麽多年了,心裏難免會有疙瘩的,你不會在想以前那樣,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你不敢這樣冒險了,所以你會有顧慮,你想找個共度人生的人,可是你在害怕。
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害怕,盛慕宇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才是啊,當初會跟他在一起肯定是因爲他吸引了你,你們倆之間現在沒有什麽牽絆,既然喜歡,爲什麽不嘗試着在一起呢,兩人之間又有那麽多的回憶。”何挽歌勸着米娅,不想她就這樣放棄這段感情。
“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得,可是,當初就是因爲我跟他的想法有偏激,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相認的追求不一樣,在一起又能怎麽樣呢?”
“那是當初,每個人都會有不一樣的追求,其實當時,你們就不應該分手,就算兩人有不一樣的想法,也不至于到分手的地步,或許扛過異地戀的你們說不定現在就已經結婚了呢,對吧?
現在不是正好嗎?現在你們兩人都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了,那就更加的方便了啊,完全沒有顧慮了,你到底在害怕什麽呢?”
碰上這種事情,何挽歌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感情問題永遠是一個難題,畢竟誰也沒有辦法捋清,在這段感情裏究竟誰對誰錯。
何挽歌說:“米娅,我的話,隻能說到爲止。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杆秤,你用你的稱去衡量一下,這種問題,旁觀者說的再明白,也沒辦法代替你。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米娅還想再說什麽,隻是話已至此,她也覺得,很多事情,在别人眼裏是故事,而在自己身上,才是實實在在的感受。
何挽歌洗了個澡,窩在沙發上,平日的忙碌已經卸去了她渾身的力氣,現在的自己舒适惬意,大腦一度被放空。
她總是用過度的疲憊來麻痹自己,隻有忙碌起來才能讓她忘掉那些煩心事。
隻是很多時候,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煩惱就像是微生的蛔蟲,總是在你不經意的時候鑽進的腦袋。
現在卸下了一身的包袱,反而覺得輕松自在。
何挽歌覺得很累,眼皮不由自主的開始耷拉,不知何時已經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她倏然睜開眼睛,手忙腳亂的去摸手機,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來人,手上一滑,“啪”的一聲,手機摔在地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何挽歌急忙撿起來,撇了一眼屏幕上的裂紋,又看到了江寒霆的名字,這才把電話接通。
“你現在在哪裏,我想找你好好聊聊。”
熟悉的聲音傳來,何挽歌有點意外。
“我們不是才見過面嗎?難道聊的還不夠明白,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簡單的利益關系,你幫助我,我幫助你,而現在我們雙方都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你還想怎麽樣。”
電話那頭的江寒霆有一瞬間的沉默。
不過很快,他又開口道:“我隻是想找你談一談,你的反應至于這麽大嗎?還是說……”
他故意拉長了聲音。
“你在哪,我去找你。”
“江家别墅。”
“十五分鍾之内到。”
“好,我等你。”
十五分鍾後——
江寒霆望着從樓下緩緩走進來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沒想到事到如今,他還可以親眼看到這個女人走進他江家的大門。
隻是,樓下的何挽歌并沒有想象中那麽順利。她剛走到一半,便被人攔了下來。
是劉琦。
“呦,這不是何家大小姐嗎?聽說你要和寒霆離婚?也是,我們這裏廟小,裝不下你這座大佛,您還是好好收拾收拾,趕緊滾出江家吧。然後再快點找個人家再嫁了,可别耽誤您寶貴的時間。”
陰陽怪氣的語氣,傳到何挽歌的耳朵裏,直讓人一陣惡寒。
她硬着頭皮,反擊道:“江夫人,您還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我和江寒霆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想來您并沒有過問的資格。當然,我何挽歌也不會找一個有婦之夫,小三上位,還厚臉皮的理所當然。别人家出這樣的女人,但我何家不會。”
“你……”
“不好意思,江少爺還在樓上等我,實在是沒辦法和您再聊下去了。好自爲之吧,江夫人。”她說話時面帶微笑,仿佛就是在闡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這讓劉琦頗爲憤怒。
看着這死丫頭踩着高跟鞋上樓的背影,她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