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喊他來的,很奇怪嗎?蕭風,不是你說的要玩遊戲啊?忘了嗎?正好啊,人多好玩啊,你想玩什麽,我陪你啊。”何挽歌也是爽快,蕭風簡直太好相處,太好玩了,簡直就是一個開心果啊。
“哇,挽歌妹妹,你厲害啊,居然把他給勸到了,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蕭風開心的說到,她覺得何挽歌根本跟江寒霆不像啊“哎,你說你是這麽好玩的人,怎麽會看上江寒霆這樣一塊木頭,一座冰山呢,簡直太可惜了,哎。”蕭風搖着頭,很是無奈的說到。
“蕭風,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啊,剛才沒有打夠是吧?”江寒霆一個眼神掃過去說到,蕭風今天可真是欠打啊,居然準備拆散他和何挽歌,哪怕他知道這是個玩笑,那也不行,何挽歌心裏本來就已經動搖了。所以一切可能的話都不能讓她聽到。
“江寒霆你要不要這樣啊,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嘛,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蕭風率先投降,不想再跟他繼續這樣辯論下去了。
“我怎麽了?我哪裏不好了?那就是喜歡我這樣的不行嗎?你給我閉嘴收斂一點行不行?”江寒霆嫌棄的看着蕭風。
“這很難嗎?我覺得還好吧可能人家隻是給我這人一點面子,畢竟還是第一次見面對不對?那個,蕭風,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叫我挽歌妹妹?聽着太難受了,還是直接叫我何挽歌吧。隻要你不介意的話,叫我嫂子也行。”何挽歌笑嘻嘻的說道。
“是,小嫂子。”蕭風非常正經的說道。
何挽歌一口水差點噴出來“行吧,你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吧,玩遊戲吧。”何挽歌強行轉移了話題。
于是,三個人開始了遊戲之行,冷言也慢慢的融入了進去,哪怕依舊是很高冷的樣子,面無表情,但至少改變了許多,何挽歌看着他,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房間裏傳出去的都是三個人的歡聲笑語,他們根本沒有想太多,依舊喝着酒,玩着遊戲,時間過得特别的快,也是非常快樂的一個下午。
這天下午,何挽歌和江寒霆都沒有回到公司裏去,基本上一個下午都在外面,三個人吃完了飯之後,三個人又去了ktV唱歌去了,一進ktV,何挽歌便坐在旁邊,沒有說話,她隻想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邊看着他們。
“江寒霆,你的朋友真的很好玩啊,跟他們在一起,你爲什麽還是這個性格,沒有怎麽變呢,這不應該啊,看看人家蕭風啊,多好玩啊,熱情外向,你要跟他學學知道嗎?”何挽歌指着蕭風在那邊說到。
“哦?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他學,你是不知道他啊,四處留情的,特别的花心的,女朋友換的比衣服還要快呢,你确定要我像他那樣嗎?”
“啊?那就不用了,這個不用學,不過你有這些好朋友,我是真的替你高興啊,非常的不錯。”
“你真的替我高興嗎?那就不要在說那樣的話了,好嗎?沒有你的話,我是不會高興的,你應該知道的,你看,哪怕這樣,我也已經把你帶來給他們認識了,并沒有因此就不來,難道你還不知道?”江寒霆趁機說到,他們今天都沒有說這件事情,不代表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我。”何挽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最起碼她現在還沒有想好呢,因爲她的腦子裏現在是亂的,她想要好好的想一下,她現在很是害怕,害怕習慣了這樣的好,要是沒有了的話,她就什麽都不是了,就是一個廢人了。
“小嫂子,幹嘛呢,來唱歌啊,坐在那邊多無聊的。”何挽歌還在考慮着要怎樣回答他的時候,蕭風來的正是時候啊,簡直就是解救了自己啊。
“哦,來了。”何挽歌火速的起身走了。她現在不敢直接面對着江寒霆,她需要好好的想一下。
江寒霆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很是苦澀的喝了一口酒,他覺得這件事情簡直就是太困難了何挽歌的心裏太沒有安全感了,自己怎麽做都是沒有用的啊。
“唱什麽歌啊,我不太會唱歌啊,不好聽别怪我啊。”何挽歌拿過話筒說到。
“沒事,唱吧,我還沒有聽過呢。”
“不隻你沒有聽過,就連江寒霆都沒有聽過啊,我沒事怎麽會唱歌呢。”何挽歌點了一首歌說到。
“是嗎?那今天有福啦,唱吧。”蕭風走到江寒霆的身邊“哎,你是不是還沒有聽過她唱歌啊?今天就聽聽吧,肯定唱的不錯的,相信我。”蕭風挑着眉說到。
“你怎麽知道就肯定好聽呢,你又沒有聽到過啊?”
“我猜的啊,她肯定會唱的,一看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有故事的人一般唱歌都是很好聽的,這是一般的規律啊。”蕭風很是有自信的說到。
“滾啊,别用你這種閱曆别的女人的眼光來看何挽歌啊,起開,說,你是不是調查過她了?”江寒霆覺得蕭風今天可能是興奮過頭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開玩笑,我都已經多久沒有談女朋友了,不要老是這樣說我可以嗎?我很是認真的,你覺得你的老婆我會瞎說嗎?我是調查過她了,那隻是了解,在你跟我說你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查過了,這很正常啊,就當是深入了解了,放心吧,我是不會說的。”蕭風正在那邊解釋着呢,突然歌聲飄來,非常的好聽,瞬間就被吸引了。
蕭風聽得很是入神,包括江寒霆在内的其他三個人都聽得很是認真,從江寒霆的角度看過去,何挽歌在光線下特别的唯美,就像是那種電視劇裏的女主角一樣的感覺啊。
他沒有想到,平時這樣一個特别吵吵鬧鬧的人,真的唱歌的時候,居然會是這樣的安靜啊,就是一個非常文靜的女孩兒啊。
“看吧,我沒有說錯吧,唱的特别的好聽,一點也不差啊,而且居然選了一手慢歌,還是一首情歌啊,看來受過傷啊。”蕭風又開始像個心理導師似的開始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