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麽辦吧?你說幹嘛就幹嘛,都聽你的。”江寒霆特别的寵溺,恨不得幫她把星星摘下來都是願意的,語氣裏都是寵溺,根本不帶着不耐煩的,對他來說,這不是一種折磨這反而是一種樂趣,是甜蜜負擔,這回讓他感覺自己工作的動力是什麽。
“你說的啊,這樣吧,現在立刻馬上出現在我的面前,怎麽樣?這就夠了。”何挽歌非常得意的說到,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一直在爲難她。
他都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忙着呢,可能隻是抽空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而已,等會兒又要去忙了呢,馬上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裏,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何挽歌也隻是說說而已,沒有想過要是兩個人真的見面的話,何挽歌也是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畢竟一見面的話,她就會害羞的。
“你說的啊,不要後悔啊。”江寒霆非常肯定的說到,這下該輪到何挽歌害怕了,她相信江寒霆可能真的會做的到的,畢竟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厲害的。
“咚咚咚。”何挽歌正說着話呢,門突然被敲響了。
“那個,等下啊,我去開個門啊。”
“恩,去吧。”江寒霆嘴角的笑越來越明顯了,就等着那一刻到來呢,他特别想要看到何挽歌看到自己的那一刻的表情,肯定是非常的好笑的。
何挽歌把門一開,便看到江寒霆站在門外,她頓時愣住了,看着手裏的手機,還處在通話中,再看了一眼江寒霆,沒錯,這是真的,他真的出現了,一個大活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呢,電話都沒有挂掉呢。
“怎麽了嗎?不準備讓我進去了嗎?”江寒霆看着何挽歌呆着的樣子,很是可愛,對着手機說了一句。
“哦,進來吧。”何挽歌愣了好一會兒,才側過身體,讓江寒霆進來了,她的身體仍舊是僵硬的樣子。
江寒霆看着何挽歌這個樣子,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後大搖大擺的就這樣走了進去,何挽歌暈歸暈,理智還是有一點的,把電話給挂了,然後探頭看了一眼外面周圍,确定沒有人,這才把門給觀賞了,轉身走了進去。
“幹嘛呢,這麽害怕,有什麽好見不得人的啊。”江寒霆坐在何挽歌的椅子上說到,嘴角的笑就這樣一直挂着,沒有想過要把它給放下來。
何挽歌開心歸開心,可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你又在騙我,是不是啊,你早就在公司裏是吧?哼,又騙我。”何挽歌生氣的質問道,雖然她心裏還是很喜歡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的。
“沒有啊,隻是今天正好要會公司而已,你就給我打電話了,然後我就上來了,怎麽,難道你不開心嗎,看到我。”江寒霆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問道。
何挽歌怎麽會不開心呢,簡直開心到不行啊,說想見他,他就來了,當然開心啦,但是何挽歌極力的想要忍住,要不然早就撲上去了。
“還好吧,就是有點驚訝吧。”何挽歌還是嘴硬,不喜歡說出自己的感受啊。
“開心就開心,不用壓抑自己,在我面前,你可以是最真實的狀态,不用保留的,真的,你這算是開心的樣子嗎?沒有看出來。”江寒霆嘗試着要去打開她的心扉。
何挽歌知道江寒霆是什麽心思的,她其實已經被他攻破的差不多了“我開心啊,隻是方式有一點不一樣而已,這很正常啊,不用驚訝。”何挽歌總是表現的一副很淡定的樣子,内心早就是洶湧澎湃,隻是一直在壓抑着自己而已。
“行吧。”江寒霆眼裏有一股掩蓋不了的失落,非常的明顯,何挽歌都看在眼裏,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不知道自己怎麽樣做才算是正确的。
她看到江寒霆的這樣也很心疼,但是就是太理智了,什麽事情都會想的很清楚,不敢放手去做,最重要的就是感情,不敢放手去搏一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就是她啊。
何挽歌覺得氣氛有點奇怪,所以隻好轉移了話題“那個,我找你來,是有事情要跟你說一下的,這件事情好像也就你能幫我了吧。”何挽歌希望自己能夠把他給哄回來。
“什麽事情,說吧。”江寒霆馬上又恢複了正常,隻要是何挽歌需要的事情,他都會去幫忙的,哪怕是一切,所以他不會在乎這一點點的。
“恩,就上次要問你的那個問題,你來看看吧。”何挽歌主動拉上江寒霆的胳膊走到桌子旁,給他看資料,一說到工作,她就會開始認真,什麽都不會打擾到她了。
何挽歌低下頭的時候,離江寒霆非常的近,臉頰就是在江寒霆的嘴的位置,何挽歌根本沒有察覺到,依舊弄着自己的資料,腦海裏都是工作的事情。
江寒霆擡起頭正好看到她的側臉,一臉認真的态度讓江寒霆看着有點入迷,他心一動,伸頭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何挽歌手上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江寒霆,并沒有說什麽,隻是笑了笑,她對江寒霆的親近并不會排斥,反而覺得還挺舒服的。
江寒霆看見何挽歌的反應是滿意的,然後兩個人就這樣讨論起了工作的事情。
“你坐吧,你坐着我跟你講。”江寒霆起身把何挽歌給摁在椅子上。
“聽着啊,認真聽課啊。”江寒霆敲了一下她的頭說到。
“哦,是。”何挽歌特别聽話的就答應了。
“這兒,你看啊,這兒的數據得要和那邊的進行核對一下,比較一下,然後算出這個的結果......”就這樣兩個人進行了長久的解說過程。
江寒霆撐在何挽歌的旁邊的桌子旁,就這樣把何挽歌圍在了自己的裏面,時而講着課,時而看着何挽歌的,她聽得倒是挺認真的,用筆都給記下來了,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在看她,而且是直盯盯的盯着她的。
江寒霆撐在何挽歌的旁邊的桌子旁,就這樣把何挽歌圍在了自己的裏面,時而講着課,時而看着何挽歌的,她聽得倒是挺認真的,用筆都給記下來了,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在看她,而且是直盯盯的盯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