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幾次下來,也算是見識到了何挽歌的牙尖嘴利,幾乎每一回都可以紮得她遍體鱗傷,即使平時說的不在意,但是那些掩藏着的難堪的往事,一旦被人一再提起還是忍不住心裏暴虐的情緒。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我這一回來并不是爲了和你逞口舌之辯。隻是聽輕琳說手下有一個偷閑摸魚之人,卻因爲身份特殊而不敢訓斥。我怕輕琳她過于善良,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反抗。”
“所以阿姨您的意思是,您今天過來是來爲她出頭的?隻怕公司裏沒有這個規定吧?而且與其說是她會被人欺負,倒不如說她欺負别人。您女兒到底什麽樣的人,别人不清楚,難道您還不清楚嗎?”劉琦口中所說的人是誰,何挽歌自然知道。既然劉琦不說明,那她也不會傻到自己沖上前去,于是也跟着劉琦玩彎彎繞的遊戲。
劉琦沒有想到,何挽歌居然也有這麽重的心機,心裏更是咬牙一恨,巴不得将何挽歌抽筋剝骨一番。
站在一旁的江輕琳,也聽出了何挽歌和劉琦對話之間刀光劍影,劉琪始終處于下風,“何挽歌不要以爲你的牙口好就能幫到你,我交給你的案子,你至今都沒有拿出讓我滿意的方案,靠着江寒霆進來,卻沒有半點真材實料,娛夢不是你的家,不會去養一些吃閑飯的人。别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的那個案子下星期二就要開始了,隻剩三天的時間,如果你是不能拿出讓我滿意的方案,那麽我覺得你應該會識相吧,自己收拾東西離開,否則我會讓你走得很難堪。”嘴巴上的戰争,江輕琳不會輸給劉琦,甚至更上一層樓。
三天?隻怕是三個月,三年,他都不可能拿得出讓江輕琳滿意的作品,“既然江副經理一直都不能滿意我的作品,那麽您肯定有更好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說出來,讓我參考參考。”何挽歌軟軟的扔出了一根針。
卻狠狠的紮在了江輕琳的身上,“我……”本來就是來做樣子,混吃混喝的江輕琳怎麽可能會有好的想法,她甚至連扔給何挽歌的案子都是随手挑的,自己都沒有看過一眼,完全不知道裏面都有些什麽内容。
“你?”何挽歌笑着重複着江輕琳的話。
“好了,何助理,你先下去工作吧,我等會叫輕琳把她的想法發給你。”劉琦趕緊圓場。
“媽,我沒……”江輕琳一聽就急了,剛想說說出口。
“閉嘴!”何挽歌說的對,江輕琳什麽樣,劉琦她這個做媽媽的最清楚不過了,她當然不會讓她暴露了,這隻會讓她們更加讓别人看不起。
江輕琳被劉琦突然間嚴厲的口氣給吓得不敢再說話,隻能惡狠狠的瞪着何挽歌。
呵,“那我就先出去工作了,等候江副經理的好意見。”何挽歌用着看好戲的語氣說着尊敬的話。不再有任何停留,把辦公室留給她們兩母女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