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琳迅速站起來,高跟鞋還是有點搖搖欲墜的趨勢,扶着辦公桌,因爲自己狼狽的樣子已經被其他人給一覽無餘了。江輕琳臉部開始變得猙獰,伸出手,指着何挽歌的鼻梁,氣的不住的顫抖,“賤人!你竟然敢害我!”
何挽歌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副經理,自己拿鼻孔看路,摔倒了還要賴我身上不成?”嘲諷的語氣呼之欲出。
“你!”
心裏暗自高興着,面上依舊平靜的對江輕琳道,“看來,江副經理最近體虛啊,這平地摔摔的我很佩服,也請江副經理多花點精力在身體的保養上吧,一直小肚雞腸,勾心鬥角,隻怕會紅顔薄命噢。”
擡頭看着她,不在是用下屬對上司的方式,而是以一種迎戰者的姿态,“江副經理,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記得不要在用鼻孔看路了。”說完,便不再去管江輕琳到底是什麽表情,走出了她的辦公室。
江輕琳捏緊了拳頭,新做的指甲就那樣硬生生的一根一根的斷裂在手中,紮的生疼,充血的眼裏寫滿了恨意。何挽歌你這個賤女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
何挽歌說的很霸氣,可是還是忍不住生氣了,腳下走的步步生風,走的極快。
辦公室裏不少的人早就蠢蠢欲動了,好不容易看何挽歌落了座,就紛紛湊了上來。
“挽歌,你還好吧?”
“是啊,是啊,副經理有沒有爲難你啊?”
“就是,我剛剛看見你們好像在裏面發生矛盾了。”
“對對對,我還看見副經理摔了一跤,怎麽回事啊?”
……
七嘴八舌,何挽歌知道真正關心的人少,而來打聽八卦的人卻不在少數。即使何挽歌再怎麽讨厭江輕琳,也不會無恥到在背後損她,真正有本領的人就要自己伸手收拾麻煩,而且這還關乎到江寒霆,何挽歌就更加不會說了。
何挽歌對着同事們笑的毫無違和感,“沒有,沒有,我和副經理什麽也沒發生,隻不過是副經理在給我指點方案的時候,不相信崴到了而已。”你們信嗎?
好事的人也看出來了,何挽歌并不想和她們詳談,裏面所發生的細節,于是全都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随意的打了聲招呼或者直接不打招呼就離開了。
看着她們稀稀拉拉的,何挽歌才放下勉強的笑容,卻發現還有一個人沒有離開,“果果?你還有事嗎?”這個女孩子她還是知道的,娛夢新進的實習生,雖然平時經常小迷糊,但是工作十分的努力,比起公司裏的一些老油條更加的認真對待自己的工作。
夏果果低着頭,“嗯……那……那個,挽歌,據說……據說這個空降的副經理和總裁……嗯……關系……密切,所以……你小心一點,如果沒事我就先離開了。”前面說的斷斷續續,最後一句倒是幹淨利落。
何挽歌還沒來得及和她說聲謝謝,就已經看不見她的背影了,隐約可以聽見走廊上她撞到人正在道歉的聲音,何挽歌笑的輕松,希望夏果果她可以在這個污穢腐臭的社會裏一直清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