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有着有仇必報的性格的人,何挽歌可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江輕琳。雖然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戲。但何挽歌覺得,如果她再不做點什麽的話,江輕琳隻怕是不會懂得什麽叫做收斂了,什麽叫做适可而止。
“啪!”方案又一次被扔到了地上,這已經是第37回了,江輕琳從來不會把方案擺回桌上,隻是假裝性的翻翻,然後就随手扔到了地上。
“何挽歌,這就是你方案?這樣的方案,你怎麽也敢拿出手?有精力勾搭男人,還不如抓緊時間做一份可以見人的方案,我可好心提醒你,時間可不多了。”江輕琳閑暇的磨起了指甲。
看着又一次被退回來的方案,何挽歌捏緊了拳頭。彎腰撿起方案,大步走了出去。
這次策劃的組長看着,隻是默默的搖頭。這個其實就一個小策劃,方案也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定好了。這新來的副經理擺明了是針對何挽歌,“哎~”組長不禁歎了口氣。
“唉,聽說何挽歌又去找副經理了!”
“真的嗎?真的嗎?”
“自從這新的副經理一來,就出了一出大戲啊。”
公司上下皆是一片唏噓,何挽歌被新來的副經理刁難的事,早就在公司裏傳了個遍。誰都知道當初何挽歌是章進秘書親自安排進來的,和總裁也是……就是不知道這個空降的副經理什麽來頭,居然敢一直使喚何挽歌。公司裏有同情何挽歌的,更有不少人是抱着看戲的心理,等着八卦,好配瓜子。
何挽歌拿着提案,又回到了江輕琳的辦公室。
江輕琳看到何挽歌,倒不驚訝。似笑非笑的問到,“怎麽了?何助理這是還有什麽事嗎?”
何挽歌回以冷笑,“江輕琳,有些事情别做得太過分了,有些人也不要輕視了,總有可以讓你後悔的。”
這時江輕琳也不打算再裝了,走到何挽歌身邊,用着一種極其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何挽歌,“後悔?何挽歌,這真是我長到這麽大,第一次聽見的最好笑的笑話,你有什麽?除了江寒霆這個靠山以外,你不過就是個小助理,讓你伺候我,那都是給你的賞賜!”
何挽歌本來就不是個白蓮花,聖母瑪利亞之類的人,見江輕琳這副模樣,也知道和她根本就講不通,那就分開一戰吧,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就在這時,江輕琳撩了下自己新燙的頭發,高跟鞋踩得“嘚嘚”做響,“行了,沒事你就去改方案吧,少來煩我,我要走了。”江輕琳來上班一直都是遲到早退,一天呆不到半個小時,唯一的工作就是找何挽歌的麻煩,上班的唯一理由也是找何挽歌麻煩,而且樂此不疲。
何挽歌臉上一片平靜,底下卻悄悄地伸出腳,江輕琳并沒有注意,幾十厘米恨天高在失去平衡後,江輕琳就以一種狗啃泥的形式摔到在地上。
辦公室的一面是完全落地的透明玻璃,而窗頁早就拉起來了,原本是江輕琳爲了讓何挽歌在同事面前出醜而拉的,爲了讓他們看着她奴役何挽歌的,所以外面一群熱愛八卦的人時刻都關注着裏面的動靜。現在卻突然被看到了她丢臉這一幕,外面是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