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進來!”裏面趾高氣昂的聲音讓何挽歌産生了熟悉感,何挽歌瞬間提高了自身的警惕性。
推開木質的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江輕琳,想到在醫院時江寒霆對自己打的招呼,心下已經了然了,這江輕琳隻怕是來着不善。
何挽歌走到辦公桌前,畢恭畢敬的對江輕琳道,“副經理,你找我有事嗎?”
江輕琳看着何挽歌冷笑一聲,“喲,看不出來我們的何助理還是一個大忙人啊,現在才姗姗來遲,怎麽?以爲有總裁罩着,就可以不把我這個副經理放在眼中嗎?”
何挽歌明白江輕琳這是在故意的針對她,沒有去接她的話。
江輕琳撇了撇嘴,見她如此平靜心裏更是不爽,刻薄的臉卻又突然笑了起來,“何挽歌,身爲娛夢的員工,還是一位助理,讓你去幫我買杯咖啡,應該算不上什麽過分的條件吧。”
何挽歌知道這是江輕琳的刁難,但是并不知道江輕琳到底要怎樣對付她,所以隻能選擇靜觀其變,“好的,副經理,我現在就去。”說完,便轉身準備出去爲江輕琳買咖啡。
手剛放在門把手上,身後又響起江輕琳帶着惡意的聲音:“哎呀!對了,何助理,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想喝也隻喝意欣的咖啡,你聽懂了嗎?”猩紅的指甲不停的敲擊着桌面。
何挽歌打開門,聲音毫無波瀾的傳遞回江輕琳的耳中,“知道了。”
關上門,隔絕了江輕琳的視線,何挽歌轉過身看着門上的副經理辦公室鐵牌,想到坐在辦公室裏的江輕琳,嘲諷的笑出了聲。
要知道,意欣距離着公司可是隔了好幾條街呢,而在這個時間段,路過的出租車可比不上平時,幾乎都難以看見。這擺明了找茬的行爲,何挽歌暗暗的在心裏記下一筆江輕琳,這個我給你記下了,我何挽歌可不是那種任你拿捏的軟柿子。
接下來的幾天裏,江輕琳依舊沒事找事,提着各種各樣的條件,并且指明隻要何挽歌,其他人都不能代替,也不能幫助,要不然都卷鋪蓋走人,氣焰淩人。
甚至将公司裏一個無關緊要的方案交給她策劃。雖然是公司裏可有可無的策劃,何挽歌還是拿出了百分之兩百的态度對待,但是江輕琳卻一次又一次的駁回何挽歌的方案,始終不讓她過。何挽歌的工作更加的繁忙了起來。
其實何挽歌心裏明白,不是她的這個方案不行,她已經請教過很多的前輩了,并且也獲得了他們的認同,過不了隻是江輕琳的原因,隻要她在,那麽這個方案就根本不可能過,但是又不能不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她辦不到。
江輕琳覺得這幾天的日子過得格外的舒坦,看着何挽歌被她指揮的團團轉,變相折磨何挽歌,讓江輕琳的心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于是江輕琳變得更加變本加厲,拿着沒有實權的職位不停的壓着何挽歌。
即使我的職位不能接觸公司的内部,我也照樣可以命令你,讓你生不如死,現在江寒霆不在,誰還能幫得了你。江輕琳靠在椅子上,如同一條毒蛇一樣盯着何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