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霆你怎麽了?還好吧,笑那麽用力幹嘛。”何挽歌用裹成饅頭的手給江寒霆輕輕順着氣,嘴裏無意識的抱怨。
江寒霆抓住她的手,“沒事,隻是覺得你到時候可能付不起章秘書的工資,所以對你口出狂言感覺有點兒好笑,你知道章秘書工資多少嗎?”
何挽歌誠實的搖搖頭,“多少。”像個勤奮好學的孩子,請教着江寒霆。
“年薪三十五萬,還有而外的獎金之類的話,一年可能有四十萬。”江寒霆說的平靜。
“噗,這麽多,看不出章秘書這麽貴啊,挖不起,挖不起。”何挽歌已經被章進的工資給吓到了,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
“哈哈哈”江寒霆又一次被何挽歌給逗笑了。
“那麽?”何挽歌突然間想到一件非常之重要的事情,靠近江寒霆,眼睛裏閃着亮光。
“何挽歌,工資爲零。”江寒霆又一次說出了幻滅的話。
“憑什麽!我也在娛夢工作了,爲什麽我沒有工資?說,江寒霆你是不是騙我,想私吞我的勞動成果。”何挽歌炸了,不能性别歧視啊。
江寒霆想把她圈進自己的懷裏,可是卻難以做到,隻是抓住了她的手腕,“何挽歌,你個笨蛋,有我在,你還需要什麽工資,我不能買給你嗎?真是笨死了。”
“那……那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
“就是不一樣。”何挽歌急了。
“好好好,不一樣,不一樣,我到時候叫章進發工資給你,你要多少?”
“诶!哪裏有自己定工資的,不都是公司規定好的嗎?”
“我說可以就可以,我給自己老婆發工資,還需要聽他們的。”霸氣外露的宣言。
“诶诶诶!江寒霆你又耍流氓,我不要理你了!”再一次炸毛的何挽歌。
“哈哈哈哈哈哈……”隔着門,醫院的走廊上都可以聽見江寒霆開心的笑聲,一直在回蕩。還好是VIP區,病人并不多,醫院也不敢招惹他,不然準是一頓批鬥。
住院的時間,除了江寒霆會因爲無聊而毒舌的逗得何挽歌氣到炸毛,何挽歌氣的牙癢癢卻到最後又不了了之以外,一起都算的上是和諧。
可是,人生在世,總有有一些人看不得其他人的平靜,努力的表演着跳梁小醜的角色,破壞别人的美好,迫切的在别人面前以刷取存在感而生存。
“你們怎麽來了?”江寒霆冰冷的目光冷冷的刺在面前的三個人的臉上。
雖然非常的害怕江寒霆的目光,可是爲了江輕琳,也爲了自己的利益,劉琦咬着牙強裝作一臉關切的模樣,“哎呀!寒霆啊,我和你爸他們這不是聽說你出了車禍,住了院嗎?可把我們給急壞,一聽見消息,就趕忙過來看你了。來,這是阿姨給你熬的大補湯,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可得好好養着。”
江寒霆隻觀不語,心底冷笑,關心?隻怕是來關心我死還是沒有死吧。要真是聽見消息就來了,江寒霆的視角蹩了一眼劉琦放在桌上的保溫杯,“阿姨,你還是把這補品拿走吧。”
劉琦頓時心裏一恨,隻覺得這江寒霆真不識擡舉,居然毫不留情面的就落了她的面子,叫她把補品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