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歌!”江寒霆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安全帶,以一種非常強勢的姿勢“壁咚”了何挽歌。
被強行拉出回憶的何挽歌,突然看見了江寒霆近在咫尺的臉,如白玉一般的面孔,找不到一絲的瑕疵。“大……大色……你幹什麽盯着我?”何挽歌的臉漲得血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氣的,還是害羞的
江寒霆看着她,“這條手鏈是誰送的?”
“一個好朋友。”何挽歌有點兒懵。
江寒霆依舊看着她,“姓名?”
“夏晖。”何挽歌被問得暈暈乎乎的
江寒霆眯起了黑眸,“男的?”
“是……是男的,怎麽了?”何挽歌完全不懂江寒霆想說什麽。
伸手幫何挽歌扣上安全帶,端坐回自己的駕駛座上,“以後離他遠一點。”
“啊?”什麽意思?
“盛慕宇也有多遠就離多遠。”
你到底要說什麽?
“以後,除了我以外,所有的雄性都不要靠太近了。”
你這是想要告訴我,你是一隻禽獸嗎?我可以拒絕嗎?“爲什麽?憑什麽?江寒霆,我告訴你,你沒有權利剝奪我交友的自由。”
“我這隻是爲了預防某個笨女人被人騙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我和夏晖之間是純潔的。”
“你覺得異性之間真的會有你所說的純潔的友誼嗎?”尤其是像盛慕宇那種意圖不軌的人。
“江寒霆!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和誰做朋友那都是我的事,我根本沒有不要聽你的,工作上你是我的上司,但是生活上你不是我的上司,你沒有權利命令我!”何挽歌覺得江寒霆完全就是在無理取鬧,在工作上指揮她還不夠,還想在生活中控制她。
江寒霆皺緊眉頭,“生活上,我是你的丈夫,有權利也有義務保護你。”
“你那不是保護,隻不過是控制欲作祟罷了。而且我們之間隻是假的夫妻關系,在演戲而已。”何挽歌是真的氣壞了,說出口話完全沒有經過自己的大腦。
“吱!!!”突然的刹車,差點把心情激動的何挽歌甩出去,還好被腰上的安全帶重新帶回了座位。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認爲我們之間的婚事隻是一場戲,一個合約,你從來都沒有認真對待過?”這回江寒霆明顯的很生氣。
“額,那……那個,江寒霆你冷靜一下。”剛剛的事,讓何挽歌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這個問題……我們……我們回去再讨論好嗎?”
何挽歌推了推江寒霆,紋絲不動。
“我們可以先回家嗎?我很冷诶。”刻意的抖了一下,假裝自己很冷。
沒有動,手卻誠實的調高了車裏的暖氣。
車裏一再陷入了沉默,江寒霆仿佛得不到答案就不肯罷休。
即使車裏的暖氣足夠,何挽歌的體溫卻依舊在不斷的流失,濕透了的衣服貼着皮膚,汲取溫度。“是!我是一直把我們的婚禮當做一場戲,一個合約,難道不是嗎?婚禮隻不過是我們之間各取所需的把戲,你借此拿回你的繼母拿去的你的母親的資産,我借你的勢力,挽救我父親的公司,難道,你要告訴我,我們是因爲愛才結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