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江寒霆微笑的看着她們虛假的表演。低下頭看着自己懷中的嬌妻,“挽歌,你剛剛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了嗎?”
何挽歌感覺現在的自己真的是一頭黑線了,江寒霆不會真的爲了什麽家族名譽,抛棄她這個曾經的戰友吧,“希,那你覺得呢?我剛剛有沒有說什麽不該說的話呢?”環住江寒霆的蜂腰,昂起濕漉漉的小腦袋。
也許在别人的視線裏看來,一米七的何挽歌窩在一米九四的江寒霆懷中,就像一隻在向主人撒嬌賣萌的貓咪,小巧玲珑的可愛誘人。
隻有江寒霆才可以真實的看清楚,何挽歌靈動的眼中表達着和她嘴裏說出來的,完全相反的意思。姓江的!咱們好歹也能算的上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要是敢背叛我!小心我心狠手辣!腰上的力道明顯的在一點點的加大。
“噗!”何挽歌這個笨女人不會以爲她的力氣很大吧。
江寒霆伸手也環住了何挽歌的柳腰,放松狀的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阿姨,我剛剛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可是很可惜,我并沒有發現挽歌剛剛有說錯什麽話呢?不過你非要責備的話,不如你再重複一遍挽歌剛剛說過的話,讓我再重新好好的思考看看。”全程視線都不願意施舍給劉琦一眼,靜靜看着何挽歌漸漸變紅,變燙的耳朵,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
劉琦感覺自己今天受到了四十多年來最大,最深的侮辱,江寒霆和何挽歌對她完全沒有對長輩的尊重,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哥,你怎麽可以……”
“我怎麽了?江輕琳,我再提醒你一次,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請你記牢了,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獨生子,我的媽媽從頭到尾隻生了我一個,我沒有妹妹,以後請你弄清楚自己真正的位置!”江寒霆最讨厭的就是劉琦和江輕琳,是她們的出現讓他童年喪母,一直活在勾心鬥角之中,失去了真正的快樂。
江輕琳話語一哽,她從來沒有被江寒霆反駁過,以前他隻會選擇無視,今天這段話,強大的氣勢,讓她除了害怕,腦子裏一片空白。
“啪啪啪!”一陣突兀的掌聲,“不好意思啊。”何挽歌假意十足的道歉。
揪着江寒霆白色的襯衫,“希,我們回家吧!總有人在亂攀親戚,刷存在感,感覺好無聊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戰栗,何挽歌現在很想罵爹了,渾身都濕透了,風一吹,啧,他們這是要害她感冒嗎?
“何挽歌!你……你怎麽能怎麽說呢,你這明顯的是想挑撥希哥哥和家裏的關系,真的是太……太無恥了。”本來被江寒霆訓斥,已經讓江輕琳感覺丢盡了臉面,現在何挽歌的行爲無非是又給了她兩巴掌,她怎麽能甘心呢!
何挽歌真的醉了,這江輕琳潑髒水的功夫也真是深得劉琦的真傳,都是一流的。
擡起頭,環住何挽歌的手又緊了緊,“确實是無聊透頂,隻是在浪費時間罷了。我們回去吧,要看戲,回家電視裏的可比這裏的好多了,還不會髒了眼。”反手握緊何挽歌已經冰冷的小手,這個笨女人手都這麽冷了,也不知道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