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想表哥應該……”
“發生什麽事了?咳咳!”一個莊嚴卻遮不住病态的聲音打斷了江寒霆的話。
江寒霆兩人氣勢一松,在場的所有人就如同剛從煉獄中爬出來一般,心髒巨烈跳動,胸部快速的起伏着,都小心翼翼的喘息着。紛紛撤身爲本場宴席最大的主人翁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
江禹城由兩個保镖一直推到鬧劇的中心處,江禹城今天打扮的西裝革履,頭發更是梳的一絲不苟,比起何挽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少了一絲病态,多了一分馳騁沙場的淩厲氣勢。
江寒霆皺着眉頭,明顯的表現着對江禹城打斷了自己說話的行爲的不滿,“爸,你來的似乎很不湊巧呢,一場鬧劇罷了,現在演員差不多也要散場了。”江寒霆勾着唇,眼神中卻沒有笑意。
“咳咳!”江禹城被氣得狠狠咳了兩聲。
偏過頭,動作明顯的表明了不想看見她的意思,江禹城的視線掃過劉琦和江輕琳,兩人不愧是母女都同時擺出了嬌媚動人又楚楚可憐剛剛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何挽歌裹着江寒霆的外套,在一旁冷冷的注視着,心裏不禁爲她們影後級的演技拍掌叫好,賤人就是矯情。
自己寶貝老婆和寶貝女兒受了委屈,江禹城心中愠怒,居然還有人在自己的家宴上不給自己面子,直接欺負到自己老婆和女兒的身上!
視線慢慢橫掃,突然看見窩在江寒霆懷中渾身濕透,衣衫不整的何挽歌,江禹城也是一愣,随後緊皺起劍眉,“何小姐,今天來參加我們家的家宴,江某很是感激,隻是……不知何小姐今日這裝扮,難道是你們何家平時交給你的禮儀教養?”不管怎麽說,江禹城對于這個江寒霆沒有經過他同意臨時找來的家庭名聲不好的兒媳婦沒有半點的好感。
“你!”何挽歌被觸到了逆鱗,肝火翻騰。
“啧,看看有手段勾引到江寒霆,還不是得不到家長同意……”
“就是就是,我看那江寒霆也就玩玩,估計到時候就該哭了……”
“還真的是……”
四周細細碎碎的聲音,或輕或重的議論着。江寒霆和何挽歌的婚事雖然迅速而且毫無顯示,但是黎城幾乎可以說所有人都知道江寒霆和何挽歌結婚從他的父親和繼母劉琦的手上拿回了他親生母親的盛世集團,現在江寒霆的父親的話明顯的表現出了,沒有把何挽歌這個嫁給江寒霆的女人當做自己的兒媳婦,簡直就是在明晃晃的删何挽歌的巴掌,何挽歌瞬間淪爲黎城上流社會的笑話。
何挽歌對于江禹城含沙射影的嘲諷侮辱自己并沒有多介意,但是現在的何挽歌最聽不得的就是對她父親,對她的家庭的侮辱,評價。
何挽歌堅信商場上的那些陰謀詭計,黑暗設計,在場的大部分人,沒有不懂的,平時都隻是帶着我和平僞善的面具,說着和平合作,誰不是背後藏着刀子,爲了利益捅上對方一刀,腥風血雨沒有誰能比他們見過的更多了。而自己的父親就輸在了一場陰謀詭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