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就是這樣,一代新人換舊人。沒幾天,大家似乎就已經忽視了曾經風光無兩的前任天後,轉投在新人的石榴裙下。一頓口誅筆伐之後緊接而來的就是徹底的遺忘。
何挽歌正感歎着世事無常,隻見,江寒霆似乎是感知到了什麽擡起了頭向上面望過來,與她來不及收回的目光撞在一起。他站在樓下紅毯上,朝她微微一笑。
一瞬間仿佛晨光初現,清風微拂。何挽歌的臉沒由來地燒起來,迅速扭過頭尴尬地逃離。
活動順利地進行着,何挽歌品酒賞美人,玩的不亦樂乎。一不小心就有些喝多了,她感覺有些燥熱憋悶,便向章進交代了一句打算出去透透氣,
一路上了陽台,何挽歌面朝萬家燈火,背對紙醉金迷,心中卻是百感交集。想起還身陷囹圄的父親,她的心情又沉重起來。托江寒霆的福,父親已經獲得了減刑,而她要做的就是在這期間,守護好何家,保護好她自己。
一陣微風吹過,穿的清涼的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抱住了自己光裸的雙臂。一件衣服從背後披過來,将纖細的她包裹進了裏面,古龍水的味道伴着令人舒适的體溫給略有些冰冷的軀體帶來久違的溫暖。熟悉的溫潤嗓音從背後傳來:
“怎麽站在這裏?别受涼了。”
近看江寒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更爲濃厚。何挽歌遮掩着自己微酸的鼻子心裏不禁吐槽着:“這是什麽總裁啊!這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怪不得進門前她還看到了舉着江寒霆燈牌的應援團,這個人真是個妖孽。
“喔,我喝了點酒。覺得悶出來透透氣。”
聽了何挽歌這話,江寒霆忽然猛地朝她湊了過去,在兩人的鼻尖即将相觸的瞬間停了下來。
何挽歌隻看到一張俊臉在她面前突然放大,下意識地往後退卻被光滑的大理石欄杆欄住,兩個人幾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何挽歌臉刷的紅了,誘人的粉色一直延伸到耳根,一顆心也難以控制地狂跳起來。她斂下眉眼,視線朝下,不敢看他。
江寒霆看她這副樣子頓時覺得十分可愛,存心想逗逗她。他在她的鼻尖輕輕嗅了幾下,語中帶笑道:“看來喝的還不是很多。”
又裝模做樣地端詳了她一陣子,笑着說:“怎麽臉卻這麽紅啊。”
何挽歌尴尬地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好了,隻好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呆立在原地。
就在這時,陽台上突然傳出一聲驚呼。胸前還挂着攝像機的實習女記者被眼前二人的親密情形震驚到了。本來她隻是想問問廁所在哪裏誰知道竟然能夠碰上這樣的大料,女記者一瞬間仿佛看到獎金已經在向她招手了。
“江總!您……這……她……”實習女記者已經激動地語無倫次了。
江寒霆心情正好,順勢将何挽歌的纖腰一攬,捏着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貼了上去,在何挽歌的唇上覆上了自己的印記。完了之後朝女記者狡黠地一眨眼将手指樹在唇前做了一個“噓——”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