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蜜一聽這話,知道吳薇薇已經把自己的事情應承了下來,不禁喜上眉梢。慌忙不疊地交代道:“吳姐你可知道江總新招的那個小助理?”
“助理?”吳薇薇仔細回憶了一下,隐約有些印象,“我記得,好像是姓何。”
“叫何挽歌。”黃蜜急忙補充道,“她就是前段時間因爲賄賂被封了家産的那個何家的女兒。不知道怎麽勾搭上了江總,沒幾天就空降到江總的辦公室做了助理,江總還曾親自送她回家過……”
乘江寒霆的車回家,這是她都沒有受過的待遇。吳薇薇一時心頭妒火熊熊。打發走了黃蜜,吳薇薇默念着何挽歌的名字,眼神逐漸陰暗下來。
何挽歌,敢跟我搶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是下班的時候了,何挽歌收拾好東西走出辦公樓。踩了一整天的高跟鞋雙腳酸痛得難以忍受,揉着自己僵硬的肩膀,想到待會兒還要去擠公交車,何挽歌就忍不住想抱怨。
如果還能坐江寒霆的車回去……不不不,何挽歌搖搖頭除去腦海中不切實際的幻想。不過是一段形式上的婚姻,雙方各取所需而已,過多的牽扯隻會讓事情變得複雜,這又是何必呢,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何挽歌揉揉太陽穴強打精神準備在公交站與擠車一族大戰三百回合時,一輛白色寶馬停在了她的面前。
何挽歌疑惑地打量着這輛車,隻見緩緩搖下的車窗裏,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
“顧景琛?!你怎麽在這裏。”
自從上次在公司門前遇見了何挽歌,又眼睜睜地看着她與江寒霆一起離開,顧景琛的心裏就一直郁結着一絲難以驅除的不快和慌亂。
他自恃多年來閱女無數,遊走在百花叢中自在逍遙,如魚得水。凡是他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所謂冰山美人,也不過是裝模作樣,隻要他哄上幾句,必定會死心塌地的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可是何挽歌這個女人卻是唯一一個他難以控制的存在,青梅竹馬十年直到訂婚他都覺得自己在被何挽歌牽着鼻子走。
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驕傲如一隻金孔雀,似乎永遠都不會爲了什麽低聲下氣地讨好誰。這樣的她,讓他迷醉,又讓他憤怒。
而此時出現的黃蜜,便滿足了他所有的想法。
那個女人算什麽?驕傲?自尊?真是無聊的東西。隻要奪取她的一切,她就不得不臣服于我。想看她低頭,想要她低聲下氣地求我,想要她徹底依附于我,被我牢牢地控制。
可是這個女人,她爲什麽還是如此驕傲?即使卑躬屈漆,眼神中那股無法挫折的傲氣依舊半分不減。他覺得自己遭受了背叛。何挽歌,她是我的女人!
一念起,顧景琛就再也無法把控自己思維的走向,在從前的他看來千嬌百媚的黃蜜如今也成了庸脂俗粉。親密時,腦海中更是時常閃現何挽歌那一抹傲然如紅梅的身影。當聽說何挽歌去了娛夢做江寒霆的助理時,顧景琛終于再也無法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