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沒有繼續束縛着她,緩緩的松開了手,卻轉身把門鎖的死死的。
何挽歌閃身離那人遠遠的,站在幕布邊上,這時才發現攝影棚裏一個人都沒有,連燈光都是昏暗的,她一下把頭上的攝影燈給打開,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一些,而唯一的那個人卻正是攝影負責人,此時他正上下打量着她,目光黏膩。
那負責人身材不高,甚至有些發福,甚至還有些秃頂的迹象,眼下浮腫,當時何挽歌還以爲是疲勞少眠,現在想想,卻正好是縱欲過度的表現。
何挽歌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緊張。
“雷哥,怎麽這裏就你一人,今天不是要來拍照片嗎。”
雷哥輕輕笑了兩聲,坐在一邊的導演椅上。
“對啊,今天就是我給你拍照片。”
“雷哥你說笑了,你一個人怎麽可能拍的了,看起來今天好像拍不成了,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吧,我朋友還在等着我呢。”何挽歌尴尬的應付着。
卻不料雷哥一個大步向前緊緊的拉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摔在一旁的沙發上,何挽歌一把扯着身邊的幕布,穩住自己的身形,雷哥的手上的動作卻不老實,上下摸索着,墊着腳想去親吻何挽歌的臉頰,卻因爲身高不夠,嘴裏的熱氣直直撲在何挽歌的脖頸上,讓她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挽歌……挽歌……你跟我,你隻要跟着我,以後我你想要什麽拍攝我就給你什麽拍攝……你就跟了我就行。”
何挽歌尖叫着,掙紮着,卻終于還是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被他拖到一邊的沙發上,也不知道沙發有多久沒用了,一股子的灰塵氣浮起眯了雷哥的眼睛,何挽歌腳順勢踢在雷哥的下面,男人便如殺豬一般叫起跪倒在地上。
何挽歌借此拉起自己的衣服,跑到門邊,卻發現沒有鑰匙門被緊緊的鎖上,她不斷地晃動着門把手,眼睜睜的看着雷哥滿臉猙獰的爬了起來,嘴裏喊着“臭女表-子”,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
正在她絕望的拍打的門時,眼淚從臉頰劃過,卻感覺門外一陣巨響,她一時愣在原地,條件反射的向身後退了兩步,正好躲過從門外被踹開的門闆。
何挽歌怔怔的看着門外的人,小小的樓梯道站滿了一群西裝男,而被人護在其中的江寒霆臉色淡然,氣質依然儒雅,但此時他眸中幽深,目光意味不明,卻倒比身邊的那些保镖更要滲人。
何挽歌卻快速的反應過來,以至于讓她後大半輩子都在慶幸着自己多麽會審時度勢。
隻見她嘤咛一聲,迅速的躲過重重保镖,撲到江寒霆的懷中,緊緊的摟住對方的結實的腰身,死不松手。
“寒霆……救我……我好怕……”
這忽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讓衆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江寒霆身子僵了僵,卻察覺到肩上有些濕潤,懷裏的女人身子細不可察的顫抖着,手緊緊的鎖着他,生怕他将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