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江自然是知道婁飛鴻的意思,有了錢,錢才是工具,沒有錢,錢就是攔路虎,想做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去完成。“好了,買好了,就準備撤啊,畢竟舞會是在下周,現在可以做做手頭的事情。”婁飛鴻自然是這麽想的,她要做的很多事情,好沒啓動呢,既然周末玩不成,還不如去計劃計劃,怎麽去落實工作。
“你覺得一件衣服就好了嗎?”肖江覺得這個人是不是頭腦太簡單了,一件衣服,然後穿什麽,佩什麽飾品,發型,皮膚,不需要臨時抱佛腳嗎?
“不然呢,還有什麽,我皮膚一直在護理着啊,我體重一直保持這麽瘦,我不知道還需要準備什麽啊。”婁飛鴻也不是白活了這麽多年,自然是知道肖江的想法,不就是還想把自己各方面都“優化”一下,以至于,不要衣服和身體本身産生不契合的情況嘛。
“你頭發太長了,發梢都有幾根分叉的我看到了,還有,發色也不配,藏藍色配黑發會容易顯得老氣,畢竟你皮膚不算很白,那麽問題來了,臉上的皮膚有保養,你全身的其他地方呢,有360度都保養過嗎?至少你的腳上需要去角質吧,而且連搭配的鞋子也沒有,你告訴我,到底哪裏已經準備好了?”肖江對自己還真的是高要求,婁飛鴻的腳和手都算是比較粗糙的,她從來不做美甲,伸出手來,一點也不細膩,甚至因爲經常摸鍵盤,手上都有一層繭,晚上自己擦臉的時候,還能感受到粗糙的繭在皮膚上摩擦的觸覺。腳上也是的,從來沒有做過去角質護理,好在常年穿帆布鞋或者跑步鞋這種舒适度比較高的鞋,也曾經買過幾雙皮鞋,都以自己的腳上磨出水泡産生色素沉着而告終,究其原因,可能就是因爲自己舍不得前買貴的吧。
“那要怎麽辦,将就一下行不行,畢竟我隻是一個服裝公司的經理而已,要是看上去就價值不菲,别人肯定也會覺得不大可能吧。”是的,在她看來,最好是,什麽樣的人就配什麽樣的打扮,最好是能夠更低調一點,反正她爲人處世就是能夠低調就絕對不高調,能夠不露面就絕對不出現,到底,她希望自己是相對透明和隐形的,并不需要很強的存在感,在能夠體現價值的時候,有人知道她,記得她是專業的,需要她來解決問題,這就足夠了。
隻是事情就是這樣,有時候越是這麽想,就越是難以達成,肖江已經拉着她到了一個國外院線和醫院合作的品牌的皮膚管理中心了。門上寫着幾個大字:“僅接待已預約人員”。聽起來應該是現在臨時過去的話,是沒有自己的位置的,除非提前約好,然後再來上門享受服務,現在世道變了嗎?連花錢也變的這麽被動了,婁飛鴻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好多外國人,難道他們是地球彼岸的總部派過來的嗎?太誇張了吧,也太奢侈了,隻是這些項目和内容,都是注定與自己無關的,所以看一眼就算是過了。可誰知道卻有人阻止了她離去的腳步。
“喂,什麽情況,你想要做什麽?上面不是寫着僅接待已預約人員嗎?”婁飛鴻趕緊給肖江使眼色,免得到時候糗大了就來不及了。
反正肖江也沒有聽她的提醒,隻是生拖硬拽把她帶進去了。
“你好。。。”一個外國人用奇奇怪怪的中文發音來問候,但是他的表情其實是,想問,是否有預約,既然已經在大門上把字寫的清清楚楚了,那就隻有兩個可能,不遵守規則的無名卒們,就等着被“請”出去,再就或者是SVIP,你來就來走就走,這裏就是你的菜園子門,而現在,他并不能确認,眼前兩個人屬于哪一種。
肖江直接亮出一張卡片在那個外國人面前,對方立刻傻眼退後,這個既不是無名卒,也不是SVIP,是代理品牌老闆直接邀請的客人,那就随便他們吧,雖然不是很看得慣這些本土饒裝酷行爲。
“我覺得他不是很看得起我們。”婁飛鴻壓低聲音跟肖江。
“看出來了,老美的通病,看得慣的在吹捧,以賺取我們的錢,看不慣的在打壓,以阻止我們賺他們的錢,這個人蠻奇怪,賺着我們的錢還這樣不尊重。”肖江也壓低聲音跟婁飛鴻,他們都确保對方是聽不到的,這樣确實有點奇怪,本來是不應該背後人壞話的,所以當着面壞話更不禮貌,隻是對方的表情和肢體語言無一不是在告訴他們,你們來這裏,是你的榮幸。
“文森特在嗎?”肖江是聽他在,他才過來的,不然他才不來這裏看着幾個服務生的臉色。
“他剛才出去了,這兩不再過來。”那個黃毛男孩回答,他就是以爲這兩個人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不然老闆爲什麽會離開呢,要真的是重要的人物,怕是接還來不及。
“好的,那下次我等他在的時候再來,對了,我之前個他好的套餐,你先幫我取消。”取消意味着庭,而肖江是和文森特的,這一單生意的重點并不在于文森特是不是在,而是這個單子是從文森特手裏開的,老闆被庭,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相當于,老闆給出于的金卡被缺面扔了。
“先生,您需要的服務,現在我們就可以提供給您,或者您改來,也可以,隻要以後來都用得上,爲什麽要汪呢?您是知道的,汪的話,隻返還50%的金額。”黃毛哥哥再次提醒,要是老闆的庭自己經手,那簡直是一件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
“沒關系,你就退我50%,”。肖江冷笑一聲,這個時候才體會到自己的錯誤,顯然是已經往了。
黃毛哥哥沒有辦法,隻能乖乖的處理,隻是現在的表情就已經像是轉身就會淚灑現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