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雖然晚點了,但是好歹還是和第二次約定的時間一樣,沒有再次延遲,兩個姑娘拖着自己的裝備,按照所買的票對應的位置入座,一靠着座椅,婁飛鴻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感覺自己馬上要睡着了似的。
“可能是以爲車上的二氧化碳濃度比在外面高一些吧,但是你這反應也太快了,怎麽才上來不到五分鍾,你就想着要睡覺了。”張婉看到婁飛鴻連連打哈欠,自然是看不下下去。
“你知道我的,一出門就覺得很累,就是隻想睡覺,反而宅在屋子裏會精神好一些,大概要多長的時間,我把鬧鍾調一下,别坐過站了。”婁飛鴻說的也是實話,宅在家裏的時候,精神比較好,一出行,就覺得自己好像是連着幾天沒睡覺一樣。
“好的,我應該不會睡覺,到時候我也可以叫你,你快點眯一會兒吧。”張婉繼續玩着遊戲機。不得不說,張婉真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孩子,長的好看會打扮,但是都是爲了取悅自己,而不是爲了取悅别人,她覺得自己所有的奮鬥,都是爲了給自己一個好的未來,而不是爲了争鬥一個什麽出來,或者去與别人攀比,當然,如果說她真的有什麽偉大的夢想的話,就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功,然後影響到很多在叛逆期或者是在迷茫期的青少年,希望自己能成爲他們的榜樣,在人生十字路口的時候,不要做出讓自己以後會後悔的選擇。
張婉話音剛落,婁飛鴻就開始打呼了,她用帽子把臉蓋住,把眼鏡也取了下來,整個人都在一片黑暗之中,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和張婉都穿越去了古代,但是張婉是一個富家大小姐,而自己隻是富家大小姐的丫鬟,但是她也很幸運,因爲張婉對自己很好,她自己的父母都還健在,爸爸和媽媽都是張府裏的長工,也算是比較得力的那種,他們都身體好,能幹活,一家子住在下人的院子裏,雖然不算豪華,但是卻很幹淨,飛羽去上私塾了,女孩子不可以去私塾,所以她自己就陪着張婉,一起在家裏念書,張婉是個不老實的大小姐,每天除了念書,還要習武,她的師傅很厲害,江湖藝名叫梅花烙。
隻是張府這樣的大戶人家本來也是不會找江湖人士來叫自己閨女的武功的,奈何張婉自小身體不好,靠這個藥那個藥來養着,但是那麽梅花烙卻有一天登門,說自己能夠有辦法治好張家大小姐的病,本來張婉的爸爸也是不信這些的,隻當是江湖騙子騙吃騙喝騙錢财,但是張婉的情況急劇惡化,于是張婉的爸爸死馬當作活馬醫,真的讓那個梅花烙進門了,隻是全天候拍派人監視他們,那梅花烙也并沒有做什麽了不得的事情,隻是每天帶着她鍛煉身體,然後給吃一些藥丸,至于這藥丸是什麽,張婉的爸爸把藥丸去給名醫研究,得到的答案也不過是,就說一般的補品什麽的。
可是奇迹就是這樣絲毫不講道理的發生了,張婉的身體竟然就這樣漸漸好轉了,梅花烙明明也沒有做什麽了不起的動作和事情,張婉就這樣偏偏是好了。由于這梅花烙雖然身份讓人起疑,但是他的外表和目前體現出來的人品和風度,倒是十分的君子,自從到了張府,梅花烙也不再像以前一樣,玄色衣服批身,都是換的相對更加幹淨清新的青色長衫,也就格外的顯得他風度翩翩。
張老爺自然是擔心發生一些事情,畢竟自己的女兒也是十五六歲的人了,要不是身體不好,肯定也不會留這麽一個人在這裏,而且張婉作爲丈夫唯一的女兒,她的婚姻肯定也是要達到一定的目的的,不可能她喜歡誰就嫁給誰,若對方無權無勢,哪裏可能會将張婉嫁給他呢?隻是張老爺怎麽也沒想到,張婉這條命,本就是那梅花烙撿回來的,而現在雖然張婉所有好轉,又哪裏知道真的讓她離開了他,以後嫁給别人去,身體會不會又變壞,張老爺想到的也是眼前的事情,他也有問過梅花烙,是不是以後張婉的身體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梅花烙也沒說個保證,這一點還是讓張老爺很擔憂,隻是強強聯手自古以來就是大戶人家的慣用操作,獨木難成林,要是自加兒女不能與和自己差不多的聯姻,這不門當戶對,不僅會成爲别人的笑話,更是最自家的實力會有損啊,或者高攀上一個比自己家裏條件好很多的倒是還可以。
張老爺的擔憂,梅花烙自然是看在心裏,他也跟張老爺請求過,如果真的爲張婉着想,最好是順着張婉的意思來,畢竟人在才有以後,這人要是沒了,就什麽都沒了。奈何張老爺也是根本就聽不進,于是在當地一個官宦人家提親的時候,他也就欣然答應了,張婉本就長的美極,哪個少年郎看了不喜歡呢,隻是那少年是當地有名的纨绔子弟,壞事幹盡,煙花柳巷沒有哪裏他沒關顧過,家裏本就已經收了好幾個小的了,現今也隻是缺個正室。
張老爺本來也有些猶豫,隻是對方家裏條件實在太好,若真的能與他們聯姻,自己家裏的地位可以上升不止一個台階,于是也是禁不住這個誘惑,便還是答應了。後來張婉知道消息後,是尋死覓活,隻是也沒有辦法,于是在出嫁當天,披着嫁衣懸梁自盡了。
後來張老爺悔不當初,去尋找梅花烙的下落,卻也是根本就沒有找到,那人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就這樣消失了,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
這個夢太真實,婁飛鴻差點從座位上彈跳起來。張婉撿起她掉在地上的帽子,繼續玩遊戲。
“這是做了什夢?怎麽吓成那樣?”張婉頭也沒擡,問了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