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皺眉看去,便是看到一名白淨俊俏的小太監,朝自己走了過來。
“哪來的狗太監,找死是吧?就憑你剛才那番侮辱公主殿下的話,我現在就能将你的狗頭剁下來。”
李然冷笑道。
聽聲音這麽嚣張,他剛才還以爲是什麽皇室的貴族公子哥呢,沒想到竟然是一名小太監!
這年頭太監都不要命麽?戲命師?
那小太監“咯咯”一笑,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哦喲,好威風啊,不愧是皇帝親封的翰林學士,四公主的君侍郎呢,了不起,了不起。”
“小老弟,我告訴你,你現在讓李爺很生氣,但爺是一個儒雅随和的人,所以,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即滾上樓去,幫我收拾房間,不然的話,我擔保你會嘗到比割蛋蛋還痛苦的體驗。”
李然語氣森冷道。
“哈哈,我真的好怕啊,來啊,李侍郎,你再幫我割一次嘛,人家好懷念的。”那小太監竟然笑了起來,聲音很是嘲諷刺耳,讓人恨不得立刻錘爆他的狗頭。
“原來是個瘋子。”
李然搖了搖頭,朝閣樓上喊了一聲“李公公,勞煩您下來一下。”
“哎,這就不陪人家聊啦?”小太監一副失望的樣子。
李然懶得離他,等這直殿監首領太監李公公下來之後,他絕對不會讓這小太監有好果汁吃。
“李學士,聽說你托了天上文曲星的氣運,才高八鬥,出口成詩,今日在神武門前,更是才氣灌頂,震撼全場,小的正好也寫了一首詩,能請你點評點評麽?”
那小太監忽然一臉神秘的道。
“我評你媽呢?給臉不要臉,滾。”李然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那小太監也不生氣,舉頭望天,自顧自的吟了起來“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
“蕭柳煙?”
李然臉色劇變,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将對方的口捂住“卧槽!你不要命辣?現在女帝全國搜捕你,你還敢到皇宮來!?”
“李侍郎,您叫老奴有何吩咐?可還需要置辦些什麽呢?老奴立刻差人去辦!”李公公腆着一張笑臉,無比殷勤的道。
他們這些做家奴的最會察言觀色,審時度勢,如今這李家父子,一個入政大理寺,另一個獲封進士,名震帝都,已然算是一顆冉冉上升的朝廷新貴了。
李然看了化妝成小太監的蕭柳煙一眼,連忙笑道“沒、沒什麽,我就是問你們布置好沒有,今日拜神祭出了些變故,我有些乏了,想早點回屋歇息,至于……我日後有什麽需要,會跟您說的!”
“打理好了,都打理好啦!李侍郎您盡快上樓便可!”李公公笑眯眯的說完,又掃了旁邊的“小太監”一眼,嘴裏發出一陣輕“咦”,“你是哪個部門當差的?怎地看着有些眼生啊……”
蕭柳煙一臉淡定的看向李然。
李然咬了咬牙,一臉自然的走上去,摟住蕭柳煙的肩道“李公公,這位是我兒時的故交,因爲志向高遠,一心想爲皇室效忠,便進宮做了公公,如今終于再次相見,實屬不易啊,哦對了,他目前正在……禦馬監當差呢。”
他想了想報了一個比較偏的部門,想必這李公公一個直殿監管内宮雜物的,應該不熟吧?
“哦,哦,原來是禦馬監的同僚啊。”李公公笑臉可掬的道“行,那李侍郎你們接着叙舊,咱幾個,就先告辭啦。”
“李公公,您慢走。”李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
“公公……我……我之前在禦馬監幹過一陣子,沒見過那個小太監……”
一行太監回去的路上,四下無人,一名十五六歲的小太監忽然小聲的道。
“小栓子,這還有用你說?本公公隻瞄了兩眼,便知道那小太監有問題。”李德海冷笑道。
“這也能用看的麽?公公簡直慧眼通神啊!”另一名入宮不久的小太監一臉神往的道。
李德海擺了擺手,道“也算不上啥本事,這宮裏當差久了,招子自然就亮了,首先一點,我問你們,你們有誰是志向高遠,進宮來當太監的?這她娘的不是扯淡麽?”
“再者,你們見過哪個太監,手指是染指甲的麽?”
“對!聽公公這麽一說我倒記起來了,那小太監的确有染紅指甲!”一名小太監回憶道。
“對對對,我還隐約嗅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現在看來,應該是胭脂!”另一名太監後知後覺道。
緊接着,衆人紛紛對李德海投去敬仰的目光。
“可這李侍郎不是有四公主殿下了麽,他爲什麽還帶女人來宮裏啊,他不怕被發現殺頭麽!”
一名小太監驚恐的道。
“爲什麽?”李德海苦笑着指了指小太監的裆部“爲了這個咱們沒有的玩意兒,懂了吧?”
一名太監恍然大悟“這李侍郎到底是個風流公子哥啊,現如今四公主年幼,不到成婚年齡,他便想辦法偷吃啊。”
“依我看啊,這小太監指不定是哪個宮女扮的!”另一名太監道。
眼見衆人七嘴八舌,李德海冷然道“都給我閉嘴,我警告你們,這事咱們也隻是猜想,誰也不許往外傳,一個字都不行,給我爛在肚子裏,爛進棺材!懂了麽!?”
衆人大都是跟了他多年的徒子徒孫,見他表情嚴肅,紛紛惶恐道“知道了!”
“這才對嘛。”李德海點了點頭,随即望向虛空,一臉的唏噓“當年慕容君帝發動政變後,朝廷大換血,宮裏宮外處死了多少人,太監更是換了一批又一批,知道公公我爲什麽能存活下來麽?”
衆太監搖了搖頭,豎耳傾聽。
“記住了,今天我就單純作爲一名長·者,給你們傳授寶貴的人生經驗,總結起來,其實就兩個字——”
李德海得意的豎起了兩根指頭“裝啞巴,勤做事!”
“公公……這好像是四個字……”
“就你他媽愛擡杠!給我掌嘴!”
……
四公主府别院,閣樓二樓。
“你不該來的。”
李然将門窗關好,目光深邃道。
“可我還是來了。”蕭柳煙撕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張美豔絕倫,略帶一些妖娆的狐媚俏臉。
到底是當年的柳花魁,曆經如此命運波折,依然明豔動人啊。
李然稍微感慨了一下。
“你硬了。”
蕭柳煙半躺在床上,美眸流轉,饒有興緻的看着情人,從臉逐漸看到了雙腿之間。
此時此刻,即便身穿着黑色禁欲的宦官服,也難掩她火爆身段的性感魅惑。
“是的,我硬了。”
李然冷冷的道“拳頭硬了。”
噗。
蕭柳煙咧開嘴,笑顔如花。
“罷了,你快走吧,我什麽都不會問,你也什麽都别說,咱們就當從來沒見過。”李然一臉嚴肅的道。
這裏可是高手遍布的皇宮!蕭柳煙要作死,他還想活呢,借用他老弟李煥的一句話,他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作賭注!
“那可不行。”
蕭柳煙走了過來,一臉挑逗的道“好不容易混進宮見到你,就算你想讓我走,也至少得送我點什麽禮物吧……嗯?”
尼瑪,這台詞簡直污得睜不開眼,都她媽什麽時候了,還來強行開車,帶老子節奏?
李然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時,蕭柳煙已經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摩着李然的胸口,接着越來越放肆的,朝着下方挪移……
卧槽,來了,這女人又來了!
精蟲上腦了啊!!!
李然咬了咬牙,再一次義正嚴辭的拽住了她的鹹豬手“别這樣,柳煙公主,我現在已經是四公主的人了。”
“你是說我那個不成器的傻堂妹,蕭婉兒麽?”蕭柳煙眸中閃過一絲隐痛,冷笑道“她也配得上你?”
“不說其他的,我隻是覺得,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難道……您忘了你的大業嗎?”
李然故意的提醒道,他現在隻想蕭柳煙這顆定時炸彈離自己遠一點!
平心而論,作爲一泡之交,他對這女人也真的算是仁至義盡了,如今後者自己跑來作死,他又有什麽辦法?
“我當然沒有忘記,不過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跟你做。”蕭柳煙一邊說着,吐氣如蘭,性感的朱唇微微翹起,便是吻了上來!
不過,幸好被李然及時的推開了。
“你清醒一點。”李然搖了搖頭,目光滿是無奈“你我緣分已盡,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的。”
“得到你的人就行了,我要你的心幹嘛?”
蕭婉兒吐了吐舌頭,“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說。”李然趕緊道。
“第一,從了我,就現在。第二,去蕭玄月那裏舉報我,去你的寶貝四公主那裏舉報我,用我一命,換你一生富貴榮華。”蕭柳煙道。
“第三呢?”
“沒有第三,隻有兩個選擇。”蕭柳煙果斷的道“考慮好了嗎?”
在她的對面,李然的大腦飛速運轉中——
「這蕭柳煙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以她的性格,雖然有時候精蟲上腦,經不起美色誘惑,但正事小事還是分得清楚的,難不成她知道了我跟蕭婉兒的事情,故意來尋師問罪的?」
「不可能,這也太不像她了,所以,她來皇宮,應該是有其他的什麽秘密行動,關于她的複國大計的……」
「難道是刺殺?不可能,宮裏的守衛如此森嚴,還有「近神衛」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bug級隐蔽組織坐鎮,蕭柳煙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輕率的行動,而且她的武力值是爲零的啊!』
他正在分析着其他的可能,眼前的蕭柳煙卻已經脫掉了外面的宦官外套,露出了裏面的亵衣,雪白豐滿的小白兔,呼之欲出,似乎還冒着熱氣,很是可口的樣子。
“你冷靜一點,這裏雖然是四公主府,但難保沒有東廠的人,在四周巡邏。”李然吞了口唾沫道。
蕭柳煙不答,接着褪掉了下身,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倏然而現。
“柳煙殿下,潇潇老妹!在下最後勸你一句,大業在即,你一旦走錯了一步,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李然咬牙道,他決定再嘗試挽救一下對方。
蕭柳煙直直的站在那裏,粉頰通紅,依然不語,蓦地,她直接拉掉了最後的亵衣!
然後……然後李然就仿佛看到了什麽,一動一動的,充滿了彈性。
“你他媽的。”李然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可是你先亮劍的,别怪我!”
噼裏啪啦。(最近風聲緊,緊急刹車,殘酷的戰鬥過程,自行腦補,或者……等以後作者的番外?)
十五分鍾後。
“恭喜你,因爲【皇室之友】的特殊天賦,你獲得了來自【蕭柳煙】的好感度+5(已自動爲你轉化成積分300點。)”
我去!這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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