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黎波裏市區!
這裏是卡字河馬國的首都,黎波裏區的首府,全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和最大的國際化大都市,被譽爲跳動着古老心脈的現代城市。
同時也是一座緊靠大海,充滿地中海情調,阿拉伯風韻,獨具魅力的商業和海港旅遊城市。
不過,這些都和邢小龍無關。
他避開大使館和維和部隊,從蓋爾市的維和營綠區偷偷溜出來,坐了三個多小時的破爛小中巴車,專程跑到這個地方來。
可不是來這裏旅遊,更不是爲了看地中海風景,而是爲了來這裏找一家,名叫和平酒店的酒店。
這是路易交代邢小龍的任務!
并且還拿了枚比一塊錢硬币大一點,整體成等邊八角形,正面印着中間有一隻眼睛的三角形浮雕,背面除了和平這個英文單詞之外,周邊還鑲着一圈奇怪的花紋,加入了某種才是摸起來很硬的金币。
以及一個現在幾乎已經絕迹,口子處用紅色蜜蠟封住的信封。
一個古怪金币!
一封複古的信!
送到和平酒店!
這就是刑風所知道的信息,其他路易沒有多說哪怕一個字,整個透着詭異神秘,像極了書中描繪的某種隐世組織。
邢小龍已經意識到不對勁,猜測自己很有可能,進入到了一個本不是他這種普通人所能接觸的世界。
可爲了救出“徒弟”蘇富婆,邢小龍隻能硬着頭皮走下去,不管前方是神是鬼他都顧不上去在乎。
對現在的他而言,救人才是頭等大事。
借助手機和同步翻譯耳塞的幫助,邢小龍很快便找到了和平酒店。
一家占地面積看上去并不是很大,可是裝修非常的奢華,清一色歐洲中世紀古典皇室風格,甩開那些所謂五星級大酒店幾十條街的“小酒店”。
金燦燦一片,差點閃瞎眼!
這就是邢小龍從門口看進去,帶給心靈最直觀的震撼,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他絕逼不敢走進這麽奢侈的地方。
對農村出身的邢小龍來說,門外面才是他的世界,門裏面的世界他無法企及。
“牆壁上塗金子,燈具全都是水晶,連他媽大廳地上都鑲着金邊,牆壁上和地上的珍貴藝術品仿佛不要錢一樣,果然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邢小龍心虛的輕聲吐槽,硬着膽子穿過螺旋門走了進去。
“絲~好香啊!”
剛一進門,盈郁馨香撲鼻,邢小龍忍不住驚歎。
雖然聞不出是哪一種花,但是這種聞着就讓人非常舒服,就連一路過來被太陽暴曬的煩躁,都在這瞬間就得到了緩解的香,一定不是普通的香水。
而且,大廳裏都噴香水,這也太特麽有b格了。
這邊邢小龍如劉姥姥進大觀園,沒見過世面的邊好奇四處打量,時不時的還發出驚歎咋舌,邊向着大廳正前方整個台子金燦燦的,奢侈氣息十足的前台走去。
而本就在大廳裏的顧客,以及前台的服務人員,也神色各異的盯上了邢小龍。
有疑惑,有厭惡,有鄙視,有讨厭,有冷漠……
唯獨沒有視而不見!
酒店裏的每一個人,包括服務員都是筆挺的西裝,要麽就是修身的燕尾服,個個都是正裝儀表堂堂。
配合着這中世紀貴族格調的環境,無不透露出高貴的氣息。
而邢小龍呢?
穿着幾十塊一雙的運動鞋,短袖汗衫濕漉漉的全是汗,被漢弄的濕潤的牛仔褲,被路上的灰塵一粘,那叫一個風塵仆仆,與這酒店的環境格格不入。
尤其是他那渾身散發着濃烈汗味,更是引得附近顧客紛紛厭惡捂嘴躲避。
“操,你們沒出過汗啊。”
原本還有些拘謹的邢小龍,被酒店裏的人擺臉色刺激到了,心裏非常的不爽,反而突然放開了。
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們愛咋滴就咋滴的老油條心态。
就在這時,一名穿着燕尾服、看上去很紳士的中年白人,帶着職業化的微笑走了過來說道“先生,請你出去好嗎?本店概不接待衣冠不整者,不接待未預定客戶。”
邢小龍知道這是很多酒店的規矩,盡管心裏很不舒服,可并沒有去争辯。
軍人就有軍人的素養,即便退伍了。
想到路易交代的話,邢小龍拿出路易給他的物品,由于不會說英語并沒有說話,隻是在手上晃了晃。
原本職業化微笑的白人,看到金币的那一刹,臉色頓時就變了。
不過,下一秒,又被他隐藏了起來。
就這心理素質,絕非普通人,更不可能真是像他所打扮的酒店服務員。
事情,似乎越來越神秘了。
“先生,請跟我來,這邊請。”
中年白人伸出左手,微微彎腰,示意邢小龍跟他走。
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是職業化微笑,但是邢小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個中年白人對他的态度變了。
之前是冷漠的無視,而現在,就像在接待最尊敬的顧客。
哪怕邢小龍還是那副“廉價”的裝扮!
不僅中年白人看到金币後轉變,酒店大廳中的其他顧客,看到金币後也有了明顯的轉變。
哪怕有很多人的神色并沒有變,可每個人的眼中都多了一種色彩。
這種色彩,可以理解爲認同。
“如果沒猜錯的話,能夠進入浙江酒店裏的人,應該都是有這種金币的,看來這枚金币存在的價值,不僅僅隻是金子做的那麽簡單,可,它的存在究竟又代表着什麽呢?”
感受到酒店裏其他人的眼神改變,以及這個中年白人的變化,邢小龍對這枚金币的來曆更加好奇了。
他很想問眼前的白人,可又怕這麽問的話被人當成小偷,是偷來的金币。
那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其實這是邢小龍自己想多了,這種金币的存在很特殊,特殊到根本不存在被偷走這種設定。
就好比買的彩票。
中年白人帶着邢小龍穿過大堂,從左側的走廊進入一扇實木雕花大門,來到了一間裝修依舊豪華的不像話,可布置結構卻很奇怪的房子裏。
随後,一言不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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