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終于能理解隔壁綠的感受了~
……
尤正當晚去山裏采藥,第二清晨才回家。
出門前特意檢查過門窗是否關嚴,回來時見房門卻是半開着,很明顯有人進去過。
屋内還有一縷熟悉的金光射到他胸口,應該是那個家夥來了。今來的倒是特别早,尤正一邊想着,一邊把藥簍放在院子裏,随後先去廚房取了團子最喜歡吃的奶羹,才慢悠悠地回了自己房間。
本以爲迎接自己的會是剛踏進門檻,便有一隻白團從而降,平他頭頂,誰知,今屋裏格外安靜,沒見到白團半點影子。
直到走到床邊……
沒有熟悉的白團,隻有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女人身上未着一物,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白皙光滑,像是一塊細膩的羊脂玉,在晨曦中好似泛着瑩瑩之光。
她側躺着,墨發盡數散開,繞過脖頸,垂至肩前,遮住了半邊臉,卻難掩精緻的五官,不妨礙看出此女是何等的絕色。
所謂膚白貌美大長腿,大抵的就是這般。
尤正驚得手中不穩,奶羹打翻在地。
這女人是誰啊?怎麽出現在他的床上?
瓷碗結結實實撞在地上而後碎裂的聲音吵醒了床上的女人。
女人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然後,睜開眼。水汪汪的眸子是少見的琥珀色,很熟悉的一雙眼。
尤正心底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想。
果然,床上的女子迷迷糊糊地坐起,喚出熟悉的稱呼:“尤正大哥哥……”
一聽這句,尤正已經百分之百确定,就是那隻白團,她化形了!
怕蟲剛想給尤正描述自己的症狀,張開嘴,卻發現自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渾身好像更有力氣了,想來一隻手打五隻佩奇也可以了~
怕蟲下意識伸出手,想捏一捏攥起拳頭。
視線中不是它曾經那跟長毛湯圓似的肉爪。而是一隻五指分明的手。手指又細又長,指甲粉潤飽.滿。
“!!!”她這是……化形了?!
怕蟲激動地在床上蹦了一下,笑的像個傻子。
空氣拂過,肌膚泛起陣陣冷意,提醒着她身上什麽也沒穿。
怕蟲僵住,機械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尤正,然後,悲憤地嗷嗚一聲,迅速拽了條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尤正配合的輕咳一聲,“你放心,我什麽都沒看到。”
怕蟲跟在池身邊久了,怼饒話不過腦子,張口就來:“我那麽大你沒看到?!”
尤正:“……”
反應過來自己了什麽的怕蟲:“……”
尤正的衣服對怕蟲來實在太大,松松垮垮的,一不心就成了露肩裝,又沒有女孩子穿的衣服,怕蟲索性先變回團子回晉王府。
變回去後看的更真切了,頭頂上的呆毛根都泛着羞澀的紅色。
晉王府早早便能見到忙碌的身影,隻有池所在的院子安安靜靜,誰都知道新王妃起的晚,所有人識趣地不來打擾。
怕蟲剛飛進院子,沒等進屋,便看見卧在屋外台階上的佩奇。